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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覺得,這個時候品萱的身旁需要有一個人守護,那個人是秦淮。
簡潔下了課,便急匆匆的往品萱家趕。看的是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的場景。秦淮仍在品萱門口立著,正在抽菸,腳旁是一地的菸頭和煙盒,看在整個上午都在這守著。簡潔突然恨安揆敘,恨品萱的父親,他們不是都愛品萱,視她為珍寶嗎?把品萱自己弄成這個樣子正是他們兩人。
“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下午沒有課了,我來陪品萱。”
“不用,你進去吧!我在門口守著,有什麼需要直接叫我就行了。”
秦淮肯定是不願意離開的,簡潔也不便多說,只好敲門讓品萱開門。
“品萱,是我,給我開個門吧!”
窩子裡卻是沉默以對。
“品萱,我是簡潔。你給我開開門呀!”簡潔不停的敲門,不停的喊品萱的名字,只是回答的都是沉默。
秦淮把簡潔拉開,便開始用力的撞門,可那是雙層的防盜門,即便秦淮平時常常鍛鍊,身強體壯也是裝不開的。
“你在著等著,額去找物業公司,他們有鑰匙。”秦淮吩咐了簡潔便快步離開。
很快便拿到鑰匙回來,想來是等不了物業公司的慢動作,把鑰匙搶上來的。
進門後一切都很正常,兩人分開把每個房間都看了一遍,品萱並不在家,兩人同時送了一口氣,至少不是剛剛想到的那個恐怖的事情。
那麼品萱去哪裡了?她現在這種狀態應該在家裡,外出也必須要有個人陪著,秦淮撥通了品萱的電話,接著電話鈴聲便從臥室傳出,沒有帶手機,會去哪呢??簡潔已經六神無主,就想著快把品萱找回來,然後用身姿緊緊的綁在身邊才能安心。
這是簡潔包裡的手機響起,是容巖。
“品萱現在在億元,你在哪裡?我去接你。”
“品萱怎麼了?”簡潔亦應到品萱在億元已經覺得頭重腳輕。
“她沒事,只是暈過去了。”
“我和秦淮在一起,你們在哪家醫院?”
掛了電話,兩人便飛速趕往億元。病房裡只有容巖一個人,品萱躺在病床上,臉色像紙張一樣蒼白,仍在昏睡。
“到底怎麼回事?品萱怎麼會變成這樣?”簡潔轉身問容巖。
容巖沒有直接回答,看來一眼正痴痴看著品萱的秦淮,示意著簡潔走出病房。
“到底怎麼回事?”
“剛剛我和阿敘開心和離開公司,品萱突然衝到車前,還好阿敘幾十剎車,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良久容巖才開口。
“那現在安揆敘人呢?他就任由品萱躺在裡面?”果然,當年品萱是選錯人了,他們這些衷心去祝福的人都是瞎了眼,哪怕他的仇恨已經掩埋了對品萱的愛,可畢竟兩人也留著相同的血啊!
“他人在天台。”容巖還是不希望剪輯鄂永現在的心態去看阿敘,在那個鬱鬱蔥蔥的年代,他們所有的感情,包括愛情都是最真實的。
容巖還沒有回過神,簡潔已經轉身走向天台的方向。
“安揆敘!”簡潔衝上天台,喊了立在天台上的人,那人一回頭,簡潔便一個巴掌扇獲取,“我真是看錯你了!”
那人沒有想到會被打,頓了頓,但是很快便回過頭看向簡潔。
“簡潔,好久不見。”簡潔看著安揆敘的鮮豔,突然覺得有一股寒意從心的最深處升起。在她的記憶裡,安揆敘是陽光的、張揚的,可是現在,那很張漂亮的臉沒有很大變化,可是那笑容、那感覺充滿了邪氣。那雙一眼就能看透的眼睛,如今充滿陰霾,像是另一個世界的入口,那個世界沒有光,只有無盡的黑暗。
簡潔把目光移開。
“好久不見,有三年了吧,看你現在的樣子,這三年你一定過得很好吧!聽說這三年你去了英國,你不知道市變化多大,你看,”簡潔指著前方“高樓大廈越來越多,密密麻麻的,不過你可能不關心這些,要不然我跟你說說身邊的人吧,就說說品萱,你走後他就迷上了四殺,第一次是吞安眠藥,不過還好是在家裡,被保姆發現得及時,送到億元洗胃撿回了一條命,身體虛弱卻還要絕食,每天靠打點滴維持著,一直在醫院裡住院卻沒有好些。一聲還診斷出她得了抑鬱症,然後整整兩個月沒有說話,像是個活死人一樣躺著,怕她出事,無時無刻都有人陪在她身邊,可誰能阻止一個一心求死的人呢?有一天我正坐在床前跟她說話,她家的狗就跳到她床上一直叫一直撥她的被子。我一掀開被子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