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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實在推不掉要早歸,其他人也不再為難。
傳言漸漸散開,金陵城的人都知道,寧公子有一位系在心尖上的小徒弟,這是他的軟肋。軟肋一哭一鬧,寧公子就得立馬回府,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清歡對此憤憤然,手中木劍斬下一片落葉,不滿控訴:“小爹爹,乖寶為你犧牲至此,說好的王記湯包何日兌現?”
寧書涵笑得頗有幾分沒臉沒皮,“後天。明天小爹爹去告個假,專門陪咱家乖寶吃喝玩樂去。”
“不是花天酒地?”
寧書涵:“。。。。。。乖寶,說了不少次,不許亂用成語。”
湯包到底是吃成了,只是吃到一半寧書涵就被人叫走了。這天以後,他更加的忙,晚上回來的時候身上沒有酒氣,倒是染了許多煙塵。
清歡每日勤勤懇懇地讀書練武,柳氏給她請了金陵城最好的老師教她琴棋書畫。兩個月後,老師含淚告辭,清歡倚在小樓前,和小灰一起揮爪子。
她很聰明,學什麼都極快,只是這樣也更覺無聊。木小五說,這就叫“天才的悲哀”。她咬著王記新出的蟹黃大包,跐溜溜地吸著湯汁,忙得沒空理他。
“畫夢?”木小五忽然咋呼一聲。
清歡抬眸看去,是個漂亮姐姐牽著個不漂亮的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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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
漂亮姐姐穿著湘妃色的衣裙,聽到聲音,牽著黑不溜秋的小子走過來,“小五哥。”聲音甜膩,像臨街李奶奶家放多了糖的桂花糕。
“這是?”何畫夢看向木小五旁邊的小姑娘,粉嫩嫩的一團,一雙大眼睛滴溜溜的,招人喜愛的緊。
木小五連忙介紹,“這是清歡,咱金陵公子擱心尖尖上的小徒弟。”
“書涵哥的女徒弟?”何畫夢訝異,美目上挑,“原來竟是她。”
清歡擦乾淨了嘴巴和手指,聽到何畫夢的話,猜想她大概是小爹爹的朋友,雖然。。。。。。不是很喜歡她,但是,不能給小爹爹惹禍,他已經很忙了。
於是,她對著何畫夢彎唇甜甜一笑。
木小五邊給二人倒茶水,邊解釋,“小歡雖不會說話,可聰明的很,不輸金陵公子當年。”
“是個啞巴?”何畫夢憐惜地看著清歡嘆氣,“可惜了。”
木小五聽得這句“啞巴”直蹙眉,“小歡不是啞巴,只是不會說話而已。”
“不會說話還不是啞巴是什麼?”一直被無視的小子插嘴,“沒想到堂堂金陵公子竟收個啞巴當徒弟,難怪大傢俬下里都當笑話說。”
“謙言,不得無禮。”何畫夢制止道。
“堂姐,謙言說的可是實話。現在全金陵城都在笑話寧公子,說他被自個兒徒弟管得死死的。我昨兒聽我爹說,皇上還在朝堂上問起過呢,當時大臣們都在笑。”
黑衣小子瞪清歡,見她抿著唇的倔強模樣,更加得意,“全金陵的人都知道寧公子和我家堂姐是一對璧人,現在坐在你面前的可是你未來師母,我是你未來師母的堂弟,你該叫我一聲師叔才是。對著長輩,你就這副模樣麼?果然是撿來的野孩子少家教,也就寧公子把你當個寶。我告訴你,你——”
“謙言!”眼見著木小五變了臉色,何畫夢也顧不得禮節伸手捂住了堂弟的嘴,“你再口不擇言,休想我下回再帶你出來。”
清歡臉上笑意早就褪盡,小手握成拳擱在膝蓋上,指甲扎進手心,也不覺得多疼。她想著,要是那個人這會兒在她身邊,定會溫柔地掰開她的手指,一邊斥責一邊心疼地拖著她找藥膏。
她看著怒瞪著她的黑小子,這讓她想起那會兒在夜半的時候,莫少青也是這副模樣,彷彿她是惹不得的瘟疫一般,欲除之而後快。
清歡忍得紅了眼睛,一直窩在她腳底的小灰感受到小主人的情緒,吐了手中的胡蘿蔔,蹦到桌子上尋找罪魁禍首。
“呀,哪裡來的兔子?快下去下去。小二!”何畫夢猛地看到蹦出來的灰兔子,嚇得一陣驚呼,花容失色,手忙腳亂。
然而,她聲音剛落,面前灰影一閃,伴隨著“啊”地一聲尖叫,手背猝然一疼。
“死兔子,你敢撓我,看我不宰了你。”黑衣小子拿起桌上的筷子,對準亂竄的兔子就是一擲。
清歡和木小五同時動作,還是晚了一步,小灰被刺中一隻腿,血很快就滲出來染紅了灰色的毛。
小灰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