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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去將軍一職,卻請他每年抽出一點時間給太子授業講課。寧書涵不好再推辭,就應了,正好賺點小錢給自家乖寶添點頭面。
賈公子臉色有些僵,乾乾地“呵呵”了兩聲,“不知太傅來此——”
寧書涵“哦”了一聲,大言不慚地說著瞎話:“迷路了。”
賈元章臉色更僵了,這時候外面傳來稚兒清脆的聲音:“趙公子,您來了?”
清歡轉頭去看窗外天色,今天這是什麼日子,怎麼好死不死地都挑這個時辰過來。賈元章在這裡還好說,關鍵另一位呢?
清歡心念一轉,眼睛一亮,指向床底,目露哀求。
寧書涵無奈地笑笑,對著賈元章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見他不動,身影一晃到到了近前,點了他的穴,拎著人直接丟進了床底,自己也跟著鑽了進去。堂堂夜半宮主太子太傅鑽女人床底,這事傳出去,好像也不怎麼。。。。。。丟人。
清歡姑娘放心了,示意懷裡小灰叫了一聲,外面稚兒結束了攀談,笑嘻嘻地請人進了房間。
趙思齊自顧自地在桌邊坐下,清歡替他斟了茶後,開始撫琴。曲調中有幽幽情絲,剪不斷,理還亂。趙思齊目光閃了閃,床底下賈元章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咬了一下,疼得眉頭都皺起來,偏偏呼救不得。
一曲終了,趙思齊開口:“柳姑娘,小生今日來是有一事想請姑娘幫忙。”
清歡對他笑笑,示意他但說無妨。
“三日後是家中老爺子壽辰,這幾天我聽了許多琴音,都比不得姑娘一二。這才冒昧,想請姑娘賞臉過府一趟。”
清歡心頭一喜,這種送來門的機會真是求之不得。她面上露出為難之色,趙思齊忙道:“柳姑娘不必心憂,姑娘擔心的那些問題,小生都會解決。”
清歡聽他話說都到這個份上,不好再拒絕,笑著應了。
當下又是一人撫琴,一人飲茶,一個時辰後,趙公子離開。寧書涵將賈公子拖了出來,清歡驚愕地看著地上的人,怎麼只一個時辰,這草包真變成大頭蒼蠅了?
地上的人臉腫得高高的,鼻頭紅通通的,嘴唇也變成了香腸嘴。賈公子再次被僕從抬回去,賈老爺看著這不爭氣的兒子,氣得躺在床上兩天沒吃飯。
寧書涵洗淨手,接過清歡遞來的巾帕,對她眨眨眼:“我特意加重了藥量,這次他沒個把月好不了。”
清歡滿臉不同意:小爹爹你太壞了。
寧書涵挑眉:“清歡姑娘讓我鑽床底不就是讓我好好招待一番賈公子?”
清歡一臉正經:小爹爹你瞎說什麼大實話,乖寶是這種人嘛。
寧書涵沒再和她調笑,正色道:“我已經找少青瞭解過情況,這趙家可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三日後,你進趙府,切記稍安勿躁。”
清歡點頭,“我知道怎麼做。”
各種細則叮囑了一遍,寧宮主還是不放心。清歡如今的身份可是青樓女子,趙家那樣的人家眼裡哪裡能容得下她?更何況大家族裡各房為了自己的利益,什麼齷齪的手段都使得出來。清歡如今是找思齊那邊的人,其他幾房豈會放過這等機會?
***
趙老爺子七十大壽,只怕是除了宮中那位,全城的達官貴人都來了。所以見到木小五和寧書涵等人的時候,清歡一點兒也不驚訝。
木小五變了許多,個子高了,眼神銳利了,臉也長了,仍舊穿著紫色的衣裳,豔壓全場。他見到寧書涵的時候,立時樂呵呵地走過來,本想習慣性地抱他胳膊,到一半想起自己的身份和當下的場合,改為捶了他一拳:“梳子,好久不見,可有想我?”
寧書涵覷他一眼:“我記得,前日我們才見過。”
木小五“哈哈哈”笑得傻兮兮的,在他身後尋了一圈,頗為失望道:“小歡沒來麼?”
“她往雲州拜師學藝,尚未歸來。”
木小五不高興地撇嘴,“女孩子家學什麼藝,你倒也捨得。話說回來,你上次去看小歡,可曾替我把話帶到?”
寧書涵點頭,“帶了。她說她不樂意。”
木小五咋呼:“為什麼?”
寧書涵一臉不忍的樣子,“她嫌你醜。”
醜,醜?木小五難過了,“梳子,她可有說是嫌我哪裡醜?眼睛,鼻子,還是嘴巴?”
“哪都嫌。”寧書涵輕飄飄丟下三個字,走了。
旁邊圍觀的一群發小立時笑開了鍋,“小五,這麼多年還是賊心不死,惦記著咱們小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