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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
眾人剛剛被稍微感動的心一凜,議論紛紛,不知這魔頭葫蘆裡賣得什麼藥。
“諸位知道夜半接得一向都是大家難辦且有些見不得光的事兒,我知道九大門派之間互敬互愛多年,一直共同進退,也不願挑撥大家的關係。我只想以此換我妻子毫髮無損,諸位以為如何?”
蒼南掌門跳腳:“魔頭,你果然沒安好心。”他劍指向清歡,“這可是魔女,人人得而誅之。”
寧書涵似嘆了一聲,“那我只好把諸位拜託夜半的事情公佈於眾了。蒼南掌門上次拜託的事是什麼的?我想一想,哦,想起來了,是——”
“你閉嘴。”
寧書涵懶得理他,他精神開始有些不濟,撐著些氣力問少林方丈:“大師以為如何?”
方丈大師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寧施主何必如此執迷不悟。”
寧書涵咬著牙冷笑:“我只問大師,這筆交易如何?”
方丈長長地阿彌了一聲陀佛,“為了武林平安無事,我等願答應此事,只一個要求,赤血劍需歸還少林。”
寧書涵笑:“當然。”他命身後跟來的茴香拿出一張寫滿字的大大的絹布,“我已理好書契,諸位簽字畫押即可。”他微微地閉了閉眼睛,一直注意著他的清歡忙扶住他,“你如何了?”
寧書涵覆上她扶在他腰間的手,愉悅地笑起來:“乖寶,你的手真暖。”
清歡板著臉看他:“我不會交出赤血劍的。”
寧書涵捏捏她的臉,“我知道。”
百號人簽字需要一些時間,寧書涵索性拉著清歡坐在地上,說起從前的一些家常,說到她繡的那隻彩虹兔子的荷包,兩個人都忍不住笑了。他自懷裡拿出荷包給她看了一眼,見她伸手要搶,又極快地貼身收好。
“夫人。”寧書涵忽然這麼喊了一聲,清歡一愣,臉紅了起來。他握著她的手放在膝蓋上,“怎麼辦,為夫忽然有些捨不得了。”
清歡先是不明所以,忽然就察覺這其中一定是出了什麼事。她想問,但是想到父母的死,就難以啟齒。
寧書涵握著她的手再沒說話,拿著絹佈讓人簽字的茴香紅著眼睛,要很努力很努力才不會讓眼淚落下來。
其他六堂都在二人身邊護著,因常年習武,耳力極好,此刻聽到寧書涵這句話,心中皆是咯噔一下。
茴香拿著簽完字且有九大掌門手印和令印的絹布遞給寧書涵,寧書涵掃了一眼,將它交給了梅雪骨。
梅雪骨:“。。。。。。”給我幹嘛。
寧書涵斜他一眼:“為你師妹做些事,不過分吧?”
梅雪骨將絹布貼身收好,“應該的。”要是九大門派敢反悔,他就帶著梅教的人將他們的人都殺光,反正梅教是邪教,多殺些人沒什麼。
寧書涵拍拍清歡的手,示意她扶自己起來。“諸位,在下今日精神不濟,可否寬容一日?明日,在下會在此設下擂臺,與九位掌門比武決在下生死,方式由諸位定。”意思是群毆還是單挑,你們看著辦吧。
寧書涵這一番話說得十分合情理,幾位掌門瞧著他就剩下半條命的樣子,身為白道之人,也不好趁人之危以免落世人詬病。是以,雙方達成口頭約定,次日未時三刻正式比武。白道的人也未就此離開,而是就地紮營,守著梅谷出口,以防魔頭帶著魔女逃跑。
眾人回到梅谷後,寧書涵給梅雪骨使了一個眼色,梅雪骨便找了個藉口將清歡帶去了別處。寧書涵借用了梅教的一間花廳,坐在椅子上喝了兩杯熱茶,又服了一粒丹藥,才道:“薛凝香有訊息了。”
茴香抽出一直貼身收著的一封信,給其餘六人一一看過。六人看完,皆露出不解之色,莫少青問出眾人心中疑問:“為何他們只要清歡?”
寧書涵看向他:“你急什麼,明日就可知曉。”
莫少青又問:“明天他們會過來?”他說著瞪大了眼,所以剛剛宮主和九大門派約定比武什麼的其實只是幌子,主要是為了引那些人露面。
寧書涵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想著能這麼誤會也挺好的。但不是所有人都像莫少青這麼頭腦簡單的,幾人憂心忡忡地望著他,茴香囁嚅:“要不,宮主你帶乖寶走吧。”
寧書涵看著她,又看看孫一,打趣道:“茴香,你跟著老孫待久了,似乎笨了許多。”
茴香難得的沒有回嘴,很認真地看著他:“宮主,我說的是真的。”
寧書涵收斂了笑:“我已經不是夜半的宮主了。今天約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