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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過頭去,身後不知何時站立著一位紅妝打扮的女子,約莫二十五六,束袖勁服,英姿颯爽,面若紅桃,眉如新月,眼如青杏,唇若紅櫻。手上提著一柄長劍,風塵僕僕。
“哎喲,這位姑娘!您看說的是什麼話?開門做生意,迎的是八方客,豈有將客人往外趕的!只是,小店真的客滿了,您來了也一樣!”
那女子也不說話,徑直走到櫃前,“啪”地一聲,一錠銀子重重磕在桌上。
夥計退後一步,獻媚一笑:“姑娘,您別鬧事!這不是銀子不銀子的問題,實在是小店來了貴客,將後院的廂房都包下來了,一時房源吃緊——”
紅衣女子聞言,火氣更旺,直接就將手中佩劍摜向櫃面:“銀子不收,那本姑娘這把劍你收不收?”
夥計的臉上笑意漸退,縮著頭陪起了笑臉:“不敢不敢,容小的再想想!……西廂拐還有一間耳房,姑娘若不嫌棄……”
“趕快帶路!”她收起劍,轉身對我溫和一笑,“這位大姐,不如我們就擠一宿吧!”
我亦舒心一笑,不作推辭:“如此,先謝過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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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包裹之中取出裝有碎銀的絲帕,想她既然付出去了一錠銀子,說什麼我也該掏一半。
平日裡用的都是裝在絲帕裡的銀子,加起來也不到一錠,我全數遞給了她。
她笑笑,也不拒絕,大大方方地將那些銀子接在了手裡,然而,臉上卻是一頓,奇道:“大姐是浮丘人士?”
我不知道她為何如此發問,躊躇未語。
她已將絲帕拿了過去,展開一看,秀眉微挑:“這不是碧霞宮的吉物麼?”
那塊絲帕正是濮陽給我用來遮頭的,上面繡有“碧霞元君行宮祈福”的字樣。
好在她也並非多話之人,用過晚飯草草梳洗一番便睡下了。阿葉沒有什麼胃口,我也早早的哄他睡下了。
輕聲出了房門,觀客棧四周,只聞後廂有靡靡之音傳來,間或還夾著笑聲。
那中間最為得意的聲音,赫然就是伏昊期!
小心的避過眾人的目光,我悄悄接近後院廂房,一陣夜來香的濃郁氣息傳來。
此時,月已上頭,榕枝舞影,他們必然在院中飲酒作樂乘涼!
而夜來香是用作驅蚊蟲之用!
只聽有女柔情綿綿:“公子,這悅榕客棧住起來可比咱們廣川的絲竹苑好了很多!”
“哈哈哈!這可就難了!不如你想個法子,咱們怎麼把這悅榕客棧搬回去?!”
“公子就會尋小雅開心!”女子佯怒,聲音卻似槐花蜜。
“生氣了?那——咱們就在這多待幾天,等你覺著絲竹苑好了再回去!”
“咯咯咯……”
後院之中言笑晏晏,絲竹緩歌漫舞。我準備由原路潛回,多待幾天?既然如此,我便好好打算一番。
突然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忙將身子隱在了暗處,只見客棧夥計吃力地捧著一個大酒罈子過來。
剛到口子上,就聽見伏昊期柔軟的聲音懶懶地響起:“有美女作陪,卻沒有美酒實在是煞風景!”
蘭陵美酒鬱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處是他鄉。
唇邊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冷笑,醉客麼?我翩然而退,回到房中。
阿葉睡得極香,還輕輕的發出呼聲,今天太累了!我擁著他,無法入眠。三歲的孩子,比起身處宮廷錦衣玉食的兄弟,他經歷的太多了!
紅衣女子翻了個身,咕咕噥噥,聽不真切,隱約是在喊著一個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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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暮的話:這兩天主要是在休息,嗓子發炎了。另外今天心血來潮,開了一個新坑《淚灑千年》。其實也不是心血來潮,而是經常浮於腦海中的片斷,想記錄下來。重點還是放在《君心淚》上。新坑進度必然緩慢,大家慎入。
下個月要參加考試了,今天才發現教材裡有那麼多公式!嗚嗚嗚——本書由瀟湘小說原創網首發,請勿轉載!
[第二卷 足足鳳鳥浴火重生:第九章 一枝玉入夜來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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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我很晚才入睡,迷迷糊糊之中,隱隱有人在拉扯我的袖子。睜開眼一看,是阿葉。
將他抱了起來:“怎麼這麼早就醒了?”
他伸手一指:“阿姨走了!”
我起身一看,紅衣女子果然不見蹤影。
不禁一身冷汗,她走,我竟然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