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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婦人好沒道理,光天化日之下,你有何資格、有何理由捉我?你可有刺史府或是錢塘縣衙的揖捕文書?”看來還是個懂得律法的……
要理由要資格,小小可以拿出一千個一萬個給他,但是對於這樣一個賭鬼,根本就沒有必要。沒聽見旁邊圍觀的民眾們,已經在那裡議論紛紛麼?
“這樣的賭鬼,抓完最好!”
“就是,賭得傾家蕩產,竟然連自家婆姨都不放過,拿來抵賭債,簡直禽獸不如……”
聽著這些議論,小小心中的怒火又漸漸越燒越旺了。她可以為了夫君的政治前途,暫時隱忍不發,不開罪那家賭場。可這樣一個人神共憤的賭鬼,即便是抓了他,民眾也只會拍手稱快,而且不會開罪任何人。這樣既得民心又能讓自己解恨的事,何樂而不為?於是出聲對秦爽等人說道:
“若是此人再多言一句,就給本夫人掌嘴……”
秦爽已經帶著兩三名侍衛圍了上去,三兩下就已經將王青雲按倒在地,並且不知從哪裡找來一段牛筋繩,開始捆綁起來。結果,小小話音剛落,這賭鬼竟然就偏偏不信邪的叫嚷起來:
“來人啊,快來看啊,光天化日之下,有人要當街綁人了,快去報官吶……”
這個時候,誰會去幫他報官?倒是秦爽得了小小的命令,對一名侍衛稍稍一點頭,那名侍衛竟然便當街脫下一隻靴子,照著王青雲的臉上噼裡啪啦的重重掌起嘴來,不消片刻功夫,便打得他嘴角口水和血水四濺,再也叫嚷不出來。雙眼開始漸漸流露出恐懼和哀求的神色,卻是望著那個先前被他一陣狂毆,還險些被他賣予賭場的妻子……
她的妻子,此時站在翠巧的身後,臉上的神色搖擺不定,顯然正在做著甚是激烈的思想鬥爭。只見她時而面現不忍,時而又面露仇恨的神色。最終,小小見她咬緊銀牙,慢慢走到自己身前跪了下去。當時便在心中嘆息著:看來,此女終究還是不忍見自家夫君遭此大罪,要為他求情了……
沒想到那女子在小小面前跪下之後,卻狠聲張口說道:“民婦萬分感激夫人出手相助,民婦這便回家中收拾行囊,到夫人府上報到,至於這賊子……”說著回頭充滿恨意的看了看那邊還在被掌嘴的王青雲,然後介面說道:“便聽憑夫人處置吧 …”
說完這些之後,便見她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在她轉身的那一剎那,小小分明在她眼中,看到了一種叫做“絕望”的東西。不由在心中豎起了個大拇指:不錯,這女子,倒是比前世的自己果敢多了……
待那女子走遠了,小小才招呼秦爽等人停下來,見這賭鬼王青雲,已經被打得面目傘非,兩邊臉頰腫的老高。頓時覺得心頭的惡氣出了一大半,命秦爽將人帶回刺史府,交由夫君處置。小小自己,則打算繼續和馮氏等人,遊一遊這杭州城……
馮氏聽了小小對這名賭鬼的懲罰,心中一陣寒氣直冒。沒想到這看似嬌柔婉約的刺史夫人,竟然這麼狠吶……兩日才給半碗稀粥,這不是和自家那位堂叔子的待遇一樣麼?現學現賣,學得真快……
此間事了,看熱鬧的民眾門便漸漸散去了。不過,自始自終,這些民眾都不知道這位抱打不平的貴夫人是誰。因為小小一直不曾表露出自己的身份,所以,民眾雖然在心中猜測,卻也不敢肯定她就是杭州新任刺史大人的夫人。
這女人坊果然名不虛傳,不愧是三朝佳麗地。整條女人坊大約六
裡,一路行來,幾乎全是女子家用的物件。頭衩,花鈾,耳墜,香粉,羅裙,抹胸,肚兜等等應有盡有,小小甚至還在一家店鋪當中,發現了自己發明的那種衛生巾。只不過用料和做工,都和自己做的那種差遠了,可是價格卻昂貴得離譜,一包十片,竟然便要價一貫,而且分文不少。瞧馮氏母女的豔羨神色,似乎這種東西對她們來說,是非常奢侈之物。小小當即便了然一笑,心中有了定計……
再向前走,又在街邊碰見一間專賣玉器首飾的百年老店。小小既然存了拉攏馮氏母女的心思,自然便要言出必行,當即便拉著馮綵衣進了玉器店:
“綵衣,來,自己隨便挑,師孃答應送你一件見面禮的,可不能食言而肥……”
馮綵衣一雙妙目充滿驚喜,眼光在櫃檯上面陳列著的各種精美玉器首飾上面來回巡視,頗有些躍躍欲試的味道。而馮氏則是連連擺手,直說不可:“哪兒能讓夫人破費,綵衣,可別當真了……”馮綵衣聞言一陣失落,卻又聽見小小在身邊呵呵一笑:“綵衣既然叫我一聲師孃,這師孃怎能白叫呢?何況我已經答應下來,斷不能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