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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粗心了,內壺和外壺裡裝的都是酒,到開宴之時妾身才得知,卻已經無法調換了。故而,妾身只好硬著頭皮和那些貴婦人對飲嘛……”
江志軒聽她說話條理還如此清晰分明,哪裡會相信她的滿嘴胡柴,輕輕一拍愛妻的翹臀,沒好氣的笑道:“你親手調教出來的丫鬟,還會犯這樣的低階錯誤?當為夫是三歲小孩麼?快下來,被下人看到多不好?”
小小就是不依:“不嘛,就是要夫君揹著進去……”江志軒一陣無力的呻吟,終究還是拗不過小嬌妻的小蠻橫,認命的彎下身來,任由小小趴在自己背上,雙手勒著自己的脖子。步履蹣跚的朝後院夫妻倆的主臥房而去……
小小不是已經醉了麼?原來,翠巧端來給她倒酒的那個酒壺,乃是江志軒在京師之時,從一個胡商手中購得的一種特製酒壺,名曰藏鋒壺。
這種酒壺當中置有內膽,內膽裝酒,外膽裝水,用一個隱藏在壺柄處的機關,可以隨意控制倒出來的是水還是酒。除了第一杯和最後一杯之外,小小喝下去的全是涼開水……
到了後院臥房,江志軒已經累得舌頭伸得老長。重重的將小小往床榻上一扔,便連忙坐下來揉著自己的腰和腿,半晌才恢復過來。看著在床榻上一動不動,只是拿眼睛盯著自己笑得萬分得意的嬌妻,江志軒頓時又是一陣苦笑,笑完了之後才問道:
“虎頭和丫丫蛋蛋呢?可是都睡了?”
小小終於開始正經起來:“丫丫和蛋蛋已經睡了;虎頭應當還在沐浴吧,方才宴席上,這小子弄哭了三位小娘,其中一位便是錄市事令伍誠賜年僅四歲的千金。夫君,你這兒子小小年紀就如此作惡多端,長大了可怎生了得?”
江志軒聞言哈哈大笑:“小孩子若是不調皮;長大了才更了不得。
虎頭現在還小,不懂事嘛,你這個做孃親的多多教導就是了,夫人;為夫看好你喲……”
小小翻了個白眼:“合著這教導孩子全是妾身的事;夫君您就絲毫不管不問啦?”
江志軒揉了揉腿腳,感覺舒服多了,這才長長的伸了個懶腰;端起桌上的茶水準備喝,一邊漫不經心的答道:“為夫這些時日不是忙嗎?
夫人你就多擔待些……”
小小見他端起的茶水還是昨夜的,連忙出聲道:“別喝;那茶水都過夜了。”說著朝窗外叫道:“來人。給老爺沏壺醒酒茶來……”隨後又回過頭來望向江志軒:
“既然夫君如此信任,妾身便卻之不恭了;不過夫君可要思量清楚;這可是你江家的大少爺,若是妾身將來教不好;虎頭仗著你的權勢成了紈絝子弟,可別把賬算在妾身頭上!”
江志軒放下茶盞,傻呵呵的笑道:“哪兒能呢?虎頭對你這個孃親可是又愛又怕,只有夫人的話他會聽。為夫只能一味的寵著他貫著他,若是一直這般下去,那才真有可能將他寵成一個紈絝……”
小小點點頭:“那確實……到時候,夫君的權勢越大,這小子的危害就越大,不過夫君,你不是要妾身到宣州走一趟麼?這段時日,虎頭怎麼辦?”
江志軒齜了齜牙:“這倒的確是個問題,此去宣州,單程快馬也要三日,你乘坐馬車,怕得需要五六日,一來一回,再加上在宣州耽誤的時間,起碼要半月左右,若是無人照料,這小子恐怕得翻了天去,嗯,得讓為夫想想,好好想想……”
小小見他竟然真的煞有介事的作冥思苦想狀,再次翻了翻白眼,翻身下了榻,丟給他一句話:“夫君慢慢想吧,不著急,還有一晚的時間呢,妾身先去沐浴更衣了……”
江志軒輕輕點了點頭,他是真為這個問題糾結上了。這段時間,他一直在翻閱蘇杭鹽鐵案的卷宗,已經有了不少收穫,接下來的半月時間裡,他計劃一步步將包括歐陽自明,陳倉等人在內的,涉嫌參與操縱蘇杭鹽鐵專賣的官員架空。然後再慢慢開始調查,在這樣的節骨眼上,他還真沒有多少空閒時間用來哄孩子。
很快,小小便沐浴完畢,身上裹著薰香的毛巾,穿著貼身的褻衣回了房。見夫君竟然還傻不愣登的坐在椅子上冥思苦想,桌上方才上的熱茶几乎又要涼了。面上便是一陣輕笑,走過去輕輕拍了拍江志軒的額頭:
“夫君,還沒想出來呢?”
江志軒回過神來:“想倒是想出來了,就怕夫人不答應!”
“哦?”小小哦了一聲,一邊用毛巾擦拭著溼漉漉的頭髮往床榻邊上走,一邊隨口問道:“夫君不妨說說看,讓妾身參詳參詳!”
江志軒清了清嗓子,面上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