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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善行的親衛們用最快的速度把齊善行扶起來,舉著大盾將他圍住。然後又分出一撥,大聲吼叫著朝弓箭射來的方向殺去,那名虯鬚壯漢眼見弓箭射傷一人,射死一人,自己的目的已然達到。
也不再隱藏自己的行跡。張弓搭箭,朝親衛們不停射擊。無奈親衛們人人手上都有盾牌,雖然他的每一支箭都能掀翻一名親衛,卻造成不了什麼傷害。很快,近百名親衛就衝到他身邊,將他團團圍住搏殺起來……
那邊的廝殺已經不能吸引齊善行的注意力,他細細觀察過了,那裡只有一個人,在十數萬大軍之中暴露了行蹤,那人即便是天神下凡,最終的結果也只有一個字。此時他關心的,是躺在雪地上一動不動的那位“皇帝陛下萬分看重的起居郎,這支平叛大軍的監軍大人。難道自己跟他真的如此歹勢?出師未捷身先死啊?
小順和秦徵夷倆人,以及他們各自率領的江府私人護衛和皇家侍衛”此時也如同木雕一般,呆呆的圍成一圈望著雪地上躺著的江志軒,各人腦海當中都是一片空白。監軍大人……就這樣死了?死在大軍開拔的第一個晚上?這讓他們回去如何跟夫人,跟陛下和娘娘交代啊?
齊善行在親兵的攙扶下。擠開了圍成一圈的侍衛們,靜靜的瞧著地上的江志軒。結果他越看越不對勁:那支射中監軍大人的弓箭呢?若是穿胸而過了,那為何雪地上沒有絲毫血跡?若是沒有射穿,那為何在監軍大人的胸前又連一點箭羽都看不見?
“秦……秦大人,快……快把監軍大人扶起來……讓本將看看!”猶豫了一下,齊善行開口道。
秦徵夷瞄了他一眼,沉默了片刻,終究還是照做了。那支射中齊善行的箭矢,威力有多大,他這樣的內行人一眼就能看出來。監軍大人被同樣的箭矢射中,哪裡還有生還之理?他之所以照做,不過是想要儘儘人事,為監軍大人收拾一番,整理一下遺容而已……
秦徵夷跟小順兩人合力,一人一邊扶著江志軒的肩膀,慢慢的把他扶著坐起來。前後檢查了一番,這一下,連他們倆人也覺得不對勁了:連一絲血跡都沒有,這怎麼可能?
遠處的砍殺聲已經停止,那名虯鬚漢子被亂刀砍成了肉泥。所有親衛們打掃戰場之後,又將警戒範圍擴大到兩百丈以外。因此,場中就顯得有些詭異的安靜。就在所有人都萬分不解,呼吸都小心翼翼的時候。江志軒突然發出一陣殺豬般的驚天慘叫:
“啊……痛煞吾也……”
他這一聲痛呼,將左右扶著他的秦徵夷和小順嚇得渾身哆嗦,手一
抖,同時又把他丟到了地上。摔得他又是一陣鬼哭狼嚎的喊叫,同時,嘴角終於浸出來一些血絲……緊接著,咳嗽了兩聲之後,“哇”的一聲吐出來一大口鮮血,其中還夾雜著一些開始凝結的血塊……
這一下眾人都活絡了過來,眼見著監軍大人性命還在,只是在吐血,齊善行立馬吩咐道:
“快,傳軍醫,把所有軍醫都給老子叫過來……”
眾人七手八腳的把江志軒抬回帳篷當中安頓好。很快,數十名軍醫各自挎著藥箱,如同屁股上著火了一般跑到了營帳中,也不用人吩咐。幾名軍醫合力把江志軒撥了個精光,在他身上一寸一寸的仔細檢查起來。結果,除了在左邊胸口發現一塊烏黑淤青的撞傷之外,再沒發現任何傷痕。一名精通內科的軍醫,又細細的為江志軒號了脈,最終得出了診斷結論:
“監軍大人被重物撞擊左胸,震傷了心脈,必須好生靜養,半年之內,不能做劇烈的運動,不能勞動心神,不能大悲大喜……”總之除了可以吃喝拉
撒看書之外,他啥都不能做!
在外等候的齊善行跟秦徵夷,小順等人聽到這個診斷結果,俱都瞪大了眼睛,面面相覷的驚呼著:“怎麼可能?”然後,齊善行調頭出了營帳,衝他的親衛吼道:
“馬上去給我找,即使挖地三尺,也要將射中監軍大人的那支箭矢,給本將找出來!!”小順則管不了那麼多,只要老爺平安無事,他就沒什麼好擔憂的了。雖說受了點傷,但是不會危及性命就好。唯有秦徵夷聽了軍醫的診斷結論之後若有所思……
自從夫君走後,小小又過起了三點一線的生活。江府、李府、皇宮四個地方來回跑,這樣的日子倒也充實,不會覺得無聊。
貞觀十二年的新春佳節。爹爹和孃親,還有李欽都是來江府過的。
這讓小小感動不已,這個時代的人們,對於春節和除夕這樣的重大節日是非常看重的。除非是有天大的事情,否則,人們都會選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