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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之後那小半個時辰的習武,兩個小東西拿著木刀木劍對攻。虎頭雖然年紀小身體也小,每次都會吃不小的虧。可這臭小子還真有一股百折不撓的勁兒,愈戰愈勇!
除了虎頭,小小自己也收穫不小。除得了大批金銀的賞賜之外,李世民還大方的給了一個頭銜,封小小為三品開國郡夫人,使其封號和品銜,跟江志軒的開國伯相稱。
而這一切,僅僅是因為小小帶著兒女們,讓長孫皇后在生命的最後時刻,過得開心了些……
杭州城,自從上元節過後,杭州城的普通民眾,就已經漸漸的發現了不對勁。在街上巡邏的全副武裝的府兵,驟然間突然增加了三倍。
原本客似雲來的青樓和賭館,幾乎在一夜之間被清查一空。賭館全部關門,經營賭館的東主和管事。寨滿了杭州刺史府的大牢;各大青樓都
被嚴密監視,每日接待的恩客數量,籍貫都必須嚴格登記。每天一
早,刺史府都會派人前來收取前一日的登記資訊。曾經有個別青樓,仗著家大業大,和杭州城內的某些官員交好,不把這項命令當回事。
結果很快便被查封,如此一來。再無一家敢陽奉陰違。
同時,幾大城門的盤查也一天比一天嚴格。到了正月底,刺史府甚至釋出了宵禁的命令,午夜子時過後,若是超過三人在街頭遊蕩,巡邏的府兵可以當場捉拿。若是膽敢反抗者,可以當場格殺……
二月初,杭州城內又有傳言,言道杭州城外三十里的山林中,已經駐紮了大批軍隊。民眾們開始慌了,這種種跡象表明,馬上就會有大事要發生……
杭州城西郊,就在靠近杭州西湖的一處別院之內。
杭州刺史府長史歐陽自輝,杭州別駕陳倉,錄市事令伍誠賜,富陽縣令王壽山,新城縣令劉明遠,餘杭縣令董其昌等人齊聚一堂。這些人,人人都身著便衣,人人臉上都帶著緊張、興奮、激動的神色。此時,歐陽自輝正在向所有人訓話:
“諸位,正月間,皇后病重,雖不知具體情況如何,但是根據可靠訊息,皇后恐怕是不行了。皇后一倒,太子殿下便失去了最有利的一把保護傘。以今上對太子殿下和魏王李泰的態度,必然會廢太子…”
“我等深受太子殿下厚恩,此時,到了我等報恩的時候了。正月初,江淮兩道都護府做出決定,全力支援
太子殿下。必要的時候,甚至會以兵諫的方式,向朝廷和今上施壓。
然而如今諸位都看到了,此事不知何故走漏了風聲。觀今日杭州城的舉動,老夫斷言,那黃口小兒定然還會有後續舉動,咱們不能束手待斃。所以今日將諸位密召至此,共商大事……”
一旁的杭州別駕陳倉此時開口道:“歐陽大人,你也未免將那黃口小兒看得太高了。如今杭州府內的府兵,還有近一半控制在咱們手上,就憑馮青蓮手上的那一千來人的府兵和刺史府的百來名衙役,至多在加上那黃口小兒的一百親衛,能在杭州城掀起多達的風浪來?”
然而,他這話並沒有引起所有人的共鳴。
錄市事令伍誠賜聽了他的話之後,更是當場反駁道:“陳大人,此時咱們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因此,下官說句不好聽的,不是歐陽大人將那姓江的看得過高,而是陳大人您實在是太低估那姓江的了!若是繼續這般下去,恐怕咱們就只有引頸待戮的份了……”
陳倉明顯不服氣:“那你倒是說說,本官哪裡低估了他?”
歐陽自輝的臉色有些不好看,都什麼時候了,這些人還在這裡內訌。更讓他不高興的是,陳倉這個老匹夫,竟然真的還沒意識到那姓江的厲害,真不知道他是如何混到這杭州別駕的位置上的。聽見陳倉這樣問,他也有些忍不住,語氣帶著絲絲火藥味:“陳大人,你糊塗哇?你想想看,這姓江的才來杭州多少時日?自貞觀十二年十月到如今,不過三四個月時日。初來乍到之時,這姓江的多低調?還說什麼讓咱們各司其職,按部就班。可這才幾個月?不知不覺。咱們便被這姓江的架空了,如今除了你陳大人手上依然掌握著的西大營千餘府兵之外,咱們能調動的人手還有多少?那些豪門大戶的家丁護院麼?老夫願和陳大人你設一賭局,此時一旦真的亂起來,那些豪門大戶不向咱們倒戈相向就萬事大吉了……”
陳倉依然不信邪:“本官就不信,這些人不怕死,他們誰沒有把柄握在咱們手上?倒戈相向?還反了他們了!更何況,那姓江的新政,重新將鹽鐵買賣收歸國有,這便是在將這些豪門大戶往絕路上逼,他們豈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