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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三個人也照著她的做法做。
這時候江志軒的眼睛開始發亮,試探著問道:“夫人,方才為夫也是如此砌的牌,如何?為夫還算是有些天賦吧?”
小小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在娛樂嬉戲上有天賦,可不是什麼好事,玩物喪志的道理,夫君是懂的,哦……?”
江志軒連忙正襟危坐:“明白,請夫人放心,為夫絕不沉迷於麻將牌!”
小小讚許的點了點頭:“嗯,乖!”然後自己低下頭來,繼續專心致志的砌麻將,心神中隱隱又泛出些恍惚的感覺,感覺這時空有些錯亂了!天吶,自己一個出生在二十世紀八十年代的人,如今竟然坐在貞觀年間的杭州刺史衙門裡打麻將?真是太荒唐了……
砌到最後,桌子上還剩下一張牌。小小看了看,果真又是那個總是出狀況的弟弟,他面前的麻將牌明明單了一張,卻不伸手將桌子上空出來的那一張砌上去。小小呻吟一聲:“笨蛋!”,然後把那張單出來的麻將牌給他丟過去,讓他砌好。
長城砌好了,接下來應該要擲骰子。可小小在桌上找了一圈,卻沒有見到骰子。小小記得自己是畫了骰子上去的,而且還特意註明了那兩個骰子六個面都要依次雕刻上去,怎麼會沒有呢?
李欽見老姐四處張望,似乎在尋找什麼。便問道:“老姐,你在找什麼東西?接下來該怎麼辦?”
小小已經彎下腰去想要把裝麻將的箱子開啟來看看裡面有沒有。聽見李欽問,便抬頭問他們兩個最先折騰的人:“找骰子啊,還有兩顆小小的骰子,用來擲的,你們看見了麼?”
“呃……”李欽聞言哦了一聲,然後遲疑著從袖子裡掏出兩顆正方體,正是小小的篩子,見三個人都眼神灼灼的望著他,李欽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見這兩顆骰子和其他麻將牌不一樣,以為這是製作麻將之後多出來的邊角料,見其雕刻得頗有意思,便想留下來做個紀念,嘿嘿……”一邊說著,一邊朝三個對他怒目而視的人陪著笑臉……
“拿來吧你!”小小一把從他手中搶過骰子,瞪了他一眼:“就你喜歡東摸西搞,跟虎頭有得一拼……”說著又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看來虎頭之所以如此,恐怕大多都是你這個舅舅的功勞,我得好好謝謝你呀……”
李欽不以為意,涎著臉假意道:“一家人嘛,老姐,姐夫,你們不用太客氣……”氣得小小差點拿骰子砸他……
之後,小小便教眾人如何擲骰子,如何辨認方位,如何拿牌,如何切牌跳牌,還有麻將的規矩等等。然而,剛剛才接觸如此複雜的東西,又是一個人教三個人,小小教得甚是費力,眾人卻依然只弄了個半懂不懂……
打了不到兩圈,幾位老爺子老婦人沐浴更衣完畢,也都從後院當中出來了。到正廳沒有見著四人,又聽見花廳當中隱隱傳來嘩啦嘩啦的聲音,五個老人家便帶著三個小寶貝,一路尋了過來。一見四人已經開打了,幾位老人家立馬來了興致,一人一個方位,站在四人的背後聚精會神的準備學習!
打了四圈,小小贏了八把,實在是興趣蕭索。第九把砌好了牌擲了骰子之後,回頭見孃親正好站在自己身後,便站起來讓位道:“孃親,來,您坐下來打,讓惠歡教教您,她的天賦最高,差不多已經學會了!”
李夫人有些侷促,連連擺手道:“還是你打把,為娘先看看……”
小小嫣然一笑,強行把孃親按下去:“孃親您就坐下吧,今兒個年三十兒,女兒得去招呼下人們準備年飯呀。雖說不是在老家,可能盡到的孝心還是要盡的嘛……”
聽她這樣說,李夫人倒是不好意思再強留她了。於是便依言坐了下來,同時朝吳惠歡招招手道:“歡兒,你下來,讓江家伯母打。你來教教為娘,哎喲,這麼多圈圈槓槓的,這是什麼東西呀?”
吳惠歡衝她甜甜的一笑:“遵命!”然後站起身拉著江大伯母坐了下來。面對如此新鮮的物什,江大伯母更加侷促和緊張,坐下來之後手腳一陣亂顫,動這個不是動那個也不是,只好向小小投去求助的一瞥。小小本來轉身欲走,見狀又停了下來,走到江大伯母身邊,輕聲道:“大伯母,您別緊,其實麻將牌是很簡單的,只要弄明白了規矩便可以隨便出牌了!”
這時,上家的李夫人打出一張“麼雞”,小小便跟江大伯母說,讓她可以伸手再去抓牌了。江大伯母依言伸出手去想要抓牌,卻聽見下家李欽突然一聲爆喝:“碰!”,嚇得江大伯母的手一陣哆嗦,飛快的縮了回來。然後又聽見李欽乍呼呼的聲音:“母親就是母親啊,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