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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又不是不識字,何不自己回信,豈不更加有誠意?”
一個問題弄得小小膽戰心驚:這些繁體字我倒是連猜帶蒙能認識,信也可以自己回,可這毛筆我不會用啊!
但是這個問題如何能向江志軒明說,當下絞盡腦汁,費了半天勁才想到一個蹩腳的理由:
“老公,我雖識字,可是我那一手字如何能和夫君大人的相比啊,歪歪扭扭的難看死了……”
誰知她這麼一說,還真讓江志軒來了興趣:
“哈哈,還別說啊,成親三年多了,為夫還從未見過小小你的筆跡。來來來,你且寫兩個字與為夫看看,倘若著實…………有必要,為夫再為你執筆,如何?”江志軒本來想說著實難看,但是話到嘴邊又憋成了有必要,真是難為他有如此急智……
小小心中狂念“阿彌陀佛”,對這幅本尊感激不已,三年了竟然還未在江志軒面前寫過字,這就給了她足夠的發展空間啊,她正對農場的收支記賬頭痛不已呢。
當下也不推辭,學著江志軒的樣子,握著毛筆,在一疊宣紙的最上面一張,歪歪扭扭的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江志軒一開始,看她握筆的姿勢,還暗暗點頭。但是當看她寫完那個“蕭”字之後,已經憋得面紅耳赤,等她將三個字寫完,江志軒再也忍受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惹得小小一陣不依,通紅了俏臉,一雙小手不停的在他身上不住敲打:“不許笑,不許笑!”
江志軒好不容易才止住笑聲,揉著幾乎快要抽筋的肚子,斷斷續續的問道:
“老婆,你這字是誰教你寫的?想我那岳父,好歹也是秀才出身……”
小小見他笑得忒過可惡,惡狠狠的掐著他胳膊上的肉:
“笑啊,我讓你再笑……人家可全是自己琢磨著寫字的,爹……爹爹只教過我讀書,未曾教人家寫過字……”
江志軒這才想起來,那老岳父已經不在人世了,還以為自己勾起了嬌妻的傷心事,連連自我掌嘴,一邊打一邊說道:
“呵呵,沒關係的,為夫先幫你執筆回信就是。日後得了閒暇,為夫來教你寫字!”
小小這才嫣然一笑,口述回信:
“父親並母親大人安康…………”
寫完回信,小小也不讓鬟兒帶回去了。親自揣著信回到家中,她想要見一見送信的人,當面詢問一下乾媽的近況。沒想到來送信的竟然是李如松的車伕老姚,這讓小小有種見到故人的欣喜。
老姚本就是在等著小小回來,他有李如松的口信要帶給小小,見她回來了,起身打躬作揖之後,才鄭重對小小說道:
“小姐,大人讓我給您和姑爺送個口信,若是華陰縣令有何動靜,請您立即告知與他!”
小小將手中的信封遞過去:“姚叔,所有的事情,我都在書信當中跟父親和母親大人說了!”
老姚點點頭接過信封,鄭重的塞進懷裡,然後再次抱拳:
“小姐還有何吩咐?如果沒有的話,老奴就要告辭了!”
“姚叔且慢,我想問問,孃親和爹爹的身體,可都還好?還有欽弟,可曾惹過孃親和爹爹生氣?”
老姚聞言一笑:“小姐請放寬心吧,老爺和夫人都健朗著呢。至於少爺嘛,每日裡在府衙官署內用功,甚少出去走動,倒也未曾惹過什麼麻煩!”
小小聽他這樣一說,也放下心來,輕笑著說道:“恐怕是因為人地兩生,才甚少出去走動的吧,咯咯……”
“呵呵,其實少爺並非那紈絝浪蕩子弟,只不過少年心性尚未褪去而已。小姐,如果沒事,那老奴就告辭了!”
小小看了看外面似火的驕陽,出聲挽留道:“這天氣猶如火烤一般,姚叔何不稍作休息,等日頭沒有這麼強烈了再動身也不遲啊!”
老姚笑著道了聲謝:“夫人也急盼著小姐的回信呢!對了,小姐打算何日到隴州,能否給老奴一個話兒?免得到時夫人問起,老奴不知如何作答!自從在那邊安頓下來之後,夫人就日日唸叨著,希望小姐能過去呢。連住房都已經安排好了,日日讓人打掃!”
小小心中一陣溫暖的感動,但是如今吳家父子對農場虎視眈眈,恐怕暫時是不能成行了。當下只好答道:“請姚叔轉告孃親,等農場的事一有了分曉,女兒就和夫君一同去探望二老!至於何事,孃親看完信後自會知曉!”
老姚點點頭表示清楚了,這才告辭出來,騎上快馬絕塵而去。目送著老姚走遠,小小這才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