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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那些貴婦,也沒有幾個能有這種待遇。自己的女兒能獲此殊榮,李夫人更多的還是欣慰和與有榮焉。因此,她也前前後後的忙活,將自己出行的馬車準備了一番,又翻箱倒櫃的從自己的首飾盒中,取出一大堆各種金銀首飾,要給小小裝扮一番。
小小隱隱記得,似乎懷著寶寶的期間不能穿金戴銀。因此婉拒了孃親的好意,只從那一大堆首飾中,選了一條珍珠項鍊和一對珊瑚耳墜隨意戴上之後。一個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清新婉約的女子,便出現在打磨得異常光滑的銅鏡之中。
再加上懷孕期間的女人特有的母性光輝,讓小小的神色間頗有一
番另類風情,無論男女,都為之側目。
等一切收拾停當,小小這才告別孃親,在鬟兒的攙扶下登上馬車,緩緩朝宮中駛去。駕車的馬伕是李府的老人了,對京師各個地方自然熟門熟路,倒不用擔心走失。
鬟兒抱著虎頭,在馬車上和小小正對面坐著。虎頭瞪著一雙好奇的眼睛,在馬車狹小的空間內四處張望,心中可能在想:為何今日這搖搖晃晃的房子,沒有上次那麼漂亮寬敞呢?
小小瞧著寶貝兒子那白白胖勝的小臉蛋,心中泛起一陣柔情。這個寶貝疙瘩,就是自己的根,是自己的身體和靈魂在這個世界的延續,是自己和夫君恩愛數年的結晶。她心中已經有所計較,這寶貝兒子,不僅要學這個時代的科考文章。自己更要將自己那個時代的一些東西傳授給他,讓他擁有遠超這個時代的見識和才學。
虎頭自然不知道,他的未來已經被孃親規剡成,必須要在文山案海當中度過。起碼此時的他是無憂無慮的,一雙眼睛四處打量了半天之後,最終落在了孃親身上,確切的說,是落在了孃親脖子上那串亮晶晶的珍珠項鍊身上。話說孃親他天天都見得到,有什麼好看的……
小小見寶貝兒子盯著自己看,心中一陣歡喜,衝他拍拍手,然後張開懷抱,作勢要他過來。虎頭見狀欣喜的歡呼一聲,一雙小腿就在鬟兒身上一蹭一蹭的。伸出兩隻小手,身體前傾,也作勢要撲過去。
鬟兒把持不住,只好將這越來越重的胖小子交到小小手上。
虎頭一躥到孃親懷裡,便老實不客氣的伸手想去抓孃親脖子上的珍珠項鍊。小小也不以為意,這珍珠項鍊乃是用金絲串聯而成,便是一個成年人也難以扯斷。便任由他去拉扯,自己跟鬟兒聊了起來:“鬟兒,這兩日,華陰家中可有信來?”
鬟兒老前還根本不以為意,老老實實的答道:“小姐,沒有!”
小小輕輕一笑,不著痕跡、極其自然的接著問道:“那涼州呢?”
鬟兒一驚,頓時就羞紅了臉,嘴上卻倔強的說道:“涼州怎會有信來啊小姐?”。話一說完,一張青春無限的俏臉,便已經紅得似乎快要滴血,一雙手也開始不安的絞動著衣角。
小小心知肚明,不過瞧著鬟兒那副模樣,也不忍心再作弄她。便故作生氣的說道:
“嗣業和姚海也真是,這麼長時間不來封信,我這夫人倒是白疼他們了……”
誰知鬟兒聽她責備李嗣業,急忙擺手為李嗣
業辯解道:“不是的夫人。李鐵塔他軍務繁忙……”
話說到一半卻猛然住口,然後驚呼一聲,捂住了自己的櫻桃小嘴。
這樣一來,小小便是想裝糊塗也不可能了。當下頗有些揶揄的問道:“鬟兒,你如何知道嗣業軍務繁忙的?莫非你們……”鬟兒急得都快哭了,嬌呼一聲:“小姐……”然後狠狠的在馬車上跺了跺腳,惹得那駕車的車伕趕緊將馬車停了下來,在外面緊張兮兮的問道:“小姐,怎麼了,您有何吩咐?”
小小哭笑不得的正要答話,卻聽見鬟兒沒好氣的搶先開口:“沒事,李大叔您就安心的駕您的車吧……”
小小卻突然想到昨晚和夫君討論過的一個話題:山僚之亂。當即便留了個心思,旁敲側擊的詢問鬟兒:“吐谷渾之戰不是已經結束了麼?嗣業他們還有何軍務好忙?”
鬟兒見小姐問得嚴肅,只好老老實實的答道:“小姐,這種軍國大事,奴婢怎生知道?”頓了一頓,終於還是繼續開口道:“只是,年前李鐵塔在唯一的一封書信中說,他們可能要遠赴西南邊陲駐紮!”
小小聞言皺起了眉頭,接著又心中一喜:前往西南邊陲駐紮?昨晚,夫君志軒臨睡之前,曾經細細琢磨過殿試可能考到的策論題。其中一道,便是如今西南邊陲的山僚之亂。山僚之亂已經起了將近一年,朝廷卻既不征剿也不見安撫。當時,江志軒便猜測,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