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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凌子悅捶著雲澈的胸口,她想要提醒他。
但是她每捶一下,雲澈就愈發僵直。
他咬緊的牙關輕輕顫抖著,極為用力地反問,“為什麼你就連喝醉了都這麼清醒?”
“我不清醒……不清醒……若是我真的清醒……就不會想要待在你身邊了……”
凌子悅的話音未落,雲澈便一把扣住她的後腦,狠狠撞上她的唇。
他的吮吻是狂暴的,像是要撕裂一切,毀掉一切。凌子悅的雙臂垂軟在身側,被雲澈強迫著抬起頭來承受著他的執著,他吞噬了她的一切。
雲澈的手指嵌進凌子悅的髮絲裡,凌子悅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側身摔倒,後腦摔在床褥上,兩人之間不過片刻的縫隙,雲澈便含住她的唇瓣,舌尖掃過凌子悅的唇角,蠻橫地擠入她的唇縫之中。
凌子悅側過臉去,雲澈緊隨而至,不容反抗地扼住她的雙腕。
難受的嗚咽聲響起,雲澈驟然鬆開了凌子悅直起身來。她費力地喘著氣,仍舊魂遊在半夢半醒之間。
雲澈的目光極為複雜地望著她,良久,他的食指指節輕輕刮過凌子悅的鼻尖,為她拉上被褥,起身時他深深吸了一口氣。
內侍隔著門出聲提醒道:“陛下,夜深露重,明日還要早朝,請陛下動身回宮吧!”
雲澈側目望了凌子悅一眼,轉身離去。
待到房門再度闔上,黑暗中側臥在榻上的凌子悅,一道盈光沿著臉頰流落。
翌日清晨,如意伺候凌子悅起榻。此時的凌子悅只覺著頭疼難受,喉間乾啞,她是不是捶著腦袋,“唉……看來昨日真的喝多了……”
“豈止喝多了啊!簡直就是昏天暗地!”如意沒好氣地為她穿上衣衫,整理帽冠。
凌子悅還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如意這下真的發怒了,“大人是不是連昨日陛下來了都不記得了?”
“哦——”凌子悅一副吃驚的表情,“陛下來過了嗎?”
如意朝天翻了個白眼,“我的大人啊,聽說陛下還未用晚膳便來了府中看望大人,誰知道大人您跟不知道的什麼人跑去一個不知道什麼地方喝酒,月亮都起來了,您還不知道要回府呢!陛下就一直坐等你,把老夫人嚇壞了!生怕您讓陛下等的久了,龍顏大怒!”
“原來是這樣啊!莫慌啊如意,今日我就入宮向陛下請罪還不行嗎?”
“請罪?就您這渾渾噩噩的模樣?”
如意是自小就跟在沈氏身邊,可以說是與凌子悅從小長大的,在凌子悅面前比一般的婢女要更加隨性。
早朝之後,凌子悅便來到宣室殿單獨拜見雲澈。錦娘是雲澈身邊的老人了,一個眼神便帶著所有宮人離開。
此時的雲澈坐於案前,正埋首批閱奏疏。聽見凌子悅入內的腳步也並未抬頭。
“臣凌子悅拜見陛下。”
凌子悅行禮而半刻也未聽見雲澈令其起身。
“這裡沒有外人,朕好像對你說過不用行這些虛禮?”
凌子悅這才撥出一口氣直起腰來。
“頭好些了嗎?”雲澈隨意地問。
“好些了。”
“從前在太子宮的時候,也沒見你喝那麼多。”
“遇見一些值得深交的人,不免多飲了幾杯。”
“你是說德翎駙馬的劍奴明朔還有中郎張書謀。與朕說說,他們有何特別?”雲澈這才放下手中的奏疏,那雙眼沉穩中波濤暗湧。
凌子悅無奈地抿起唇,看來自己做了什麼雲澈都一清二楚,多半是她身邊有他的人吧。
“先說說張書謀吧,此人年紀輕輕博通古今,對國內情勢極為了解,特別是鑄幣流通、鹽鐵均分方面的弊端的見解十分通透,若假以時日必然能延伸出一套治理之論,陛下若要富國,有張書謀這樣的人才自然事半功倍。而微臣更欣賞的是此人明知不可為卻為之的韌性。此人行事的原則不在於自己能做什麼,而是應該做什麼。凌子悅認為,陛□邊若能多幾個張書謀,何愁君臣不同心?”
雲澈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令人不知他是在深思,又或者只是在看著凌子悅。
“那麼明朔呢?他只是一介劍奴,是什麼讓你對他另眼相待?”
“寧韌不彎之心,謙遜內斂之性,倘若此人能出入軍中建立功業,絕不會像當年的丞相陸無雍功高震主。而且此人志不在榮華富貴揚名立萬。”
雲澈微微換了個坐姿,笑容中有幾分深意,“那麼他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