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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幫忙吧!”
看來一切都要等著明日才能有定論了!
此刻的雲杞在無盡虛空裡安然睡著,就像是宇宙初來,她像一個嬰兒睡在天地做成的搖籃裡。
“雲兒,你看這裡!”還是那個聲音,這個聲音又出現在自己的夢境裡。不過這一次她看清楚了她的容貌,那是她娘,後面那個青衫男子,溫柔的看著她們,安靜的負手站著。
“爹,娘!”雲杞大聲的呼喊他們,可是他們卻沒有聽見她的聲音,一個大概一歲的孩子從屋子裡走了出來,白嫩的臉上掛著笑容。
“孃親!”正是牙牙學語的年紀,所以說話還不清晰。
“雲兒,來,娘送個禮物給你!”那女子將孩童抱起來,手裡拿著一個月牙形狀的玉佩。
她將那玉掛在孩童的脖子上,神色溫柔,“雲兒,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啊?”
“你也是傻,雲兒才這麼大一點兒,怎麼能知道!”明明是責備的話,從他的嘴裡說出來卻是那樣的濃情蜜意。
原來他還有這樣快樂的日子啊!雲杞突然覺得很同情他,為了自己心愛的人,將自己的一生都葬送。
“我告訴她,她不就知道了,是不是啊?雲兒?”柳杉在她滑嫩的小臉上捏了捏。
“這是什麼?”小云杞奶聲奶氣的問。
“沒有這個東西,就沒有你了!你知不知道,這個就是以前你爹送給孃親的,還有一個在你宣姨那裡,以後我們雲兒長大了,一定要替爹孃把宣姨找回來哦!”
說到這個,柳杉的神色有些黯然。裴月清用手摟住他們娘倆,沉吟道:“對啊,不知道宣兒現在去了什麼地方!是我們對不起她,只希望雲兒以後能替我們贖罪。”
所有的一切都浮現在雲杞的夢裡,眼前的一幕一閃,又變作一個庭院。
小小的她睡在漢白玉做的涼床上,柳杉突然衝了進來,將一些衣物收拾了,將那玉佩塞進包袱裡。
她收拾的動靜把雲杞吵醒了,她也不哭鬧,只揉了揉朦朧的睡眼,問道:“娘,我們要去哪裡?”
“要出遠門啊,你乖啊,跟著河池哥哥一起,要聽哥哥的話,娘和爹會去找你的。”
“去哪裡?”雲杞還沒睡醒,迷迷糊糊的被她娘塞進河池的懷裡,一時間覺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走吧,跟哥哥闖蕩江湖去!”河池把她的東西掛在肩膀上,抱起她就走。
“我不要!什麼是江湖啊?”雲杞的小拳頭使勁的捶打著河池的肩膀,想要跳下來。
柳杉在後面望著他們的背影,眼角的淚水留了下來,轉身離開,似乎已經沒有什麼東西能夠牽制住自己。
恍然間又到了大漠,河池站在她的身後,她看著這無盡的荒漠,似乎又覺得生機盎然,這裡就是她新的家園。
到目前為止,她短暫的一生,都在她腦子裡面一一閃過,包括那些她以前想不明白的事情,一切似乎都變得清晰起來。
作為一個境外人看著自己所經歷的一切,雲杞似乎懂得了一些東西,她從睡夢中醒來,一切卻還是虛空。
。。。
 ;。。。 ; ; 皚皚的雪山,無盡的,或許就像是絕望。難道這裡就是所謂的八卦陣?時澈心中想著,四周已經沒有其他人的影子,只有他一個,在這皚皚的白雪間。
所謂陣法不過是人心所化,不像是作戰的陣法,蓬萊的八卦陣考的是人心,只有戰勝自己內心的人,才能有資格見到他們夢寐已久的神仙。
時澈就在這茫茫的雪原裡穿梭,四周萬籟俱靜,他只能聽見自己的腳踏在雪地上面的響聲。
他似乎聽見了有人在叫他的名字,是一個女子的聲音,很溫柔,不是白姨,是一個他從來沒有聽過的聲音。
“你是誰?”時澈問道。
“我是你娘啊!”那個聲音就回蕩在他的耳邊,但是卻沒有見到她的身影。
“娘?你真的是我娘?”時澈在原地四處尋找那聲音的來源。孃親,本來是多麼溫柔的一個詞彙,可是在時澈的心目中,卻是一根刺,他有白姨,但是白姨始終撫平不了一個孩子心裡的傷痛。
“是啊,乖孩子,孃親很想念你。”那個女子的聲音溫柔的有些如夢似幻,很不真實。
“娘!你在哪裡?”時澈似乎回到了小時候,那個在麝月裡接受訓練的日子,他問無顏,自己的孃親去哪裡了,無顏就告訴永遠不要再問這個問題。
“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