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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丟到了“新政”一盒中。
再下一張,則是歸屬“五嶽劍派”的訊息,說的卻是華山掌門嶽不群新收了一個帶藝投身的弟子——勞德諾,下面還有一行小注,說是懷疑他是嵩山左冷禪的細作。
再下一條,卻讓少女有些煩惱,卻見上面寫著:
【浙江大鹽商楊化新,魔教朱雀堂堂主羅威妹婿,派人打傷稅務官,意圖抗稅……】
“這卻讓我放到哪裡好呢?”少女皺皺眉頭,目光在“魔教”、“新政”、“大商賈”三個盒子上面徘徊不定,“若是抄三份分放於三盒,公子必然罵我拖沓,但若隨便挑一個放,卻又不妥……罷了,我不若把它單放一盒,反正讓公子看到就成了。”
少女想到今天就能見到她家公子,不由開心一笑,三下五除二地把剩下的紙張分類碼好,把所有的小盒都上了鎖,放到一個小食盒裡,上面還放上幾碟糕點和時鮮瓜果。
西樓與別的樓一樣,共三層,但卻兼具了戲院和茶樓的功能:戲臺很高,建在一層,二樓和一樓都是散著的茶座,而三樓則是包廂。
二層的一個茶座上,一個老頭兒正跟一個黃衫少女大眼瞪小眼——其間來去,端的是驚心動魄,電閃雷霆!
“幹、乾爹?!!”少女驚詫又失落地大叫著,目光中傳達出‘為什麼是你?!!’的驚怒之意。
“誒!乾女兒!”老頭兒捋捋鬍鬚,不滿地用眼神說,‘為什麼不能是我?’
“公子呢?公子怎麼沒來?”少女話一脫口,頓覺得自己顯得急躁了些,不覺臉紅。
這時候,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插了進來,“問得不錯!王老,清易他到底去了哪裡?為什麼你什麼都不說就把我拉來這裡?”
少女第一次把目光轉向老頭兒對面坐著的那個錦服墨氅的年輕男子,她覺著,那俊秀卻凌厲的眉眼確乎在哪裡見過——哪裡見過、哪裡見過……啊!
“啊!你是!”少女慌忙把自己的嘴捂上,因為著急,面頰也染上了一抹紅暈——就像是因為唐突而害羞一般。
“幹閨女,羞啥羞!”老頭兒好笑地捻捻鬍鬚,“這小傢伙不是外人,是喬小子的弟弟!小傢伙,這是我乾女兒半夏,目前是這西樓的一個小掌事,雖然只是個沒權的、不管事兒的,但以後你要來這兒玩兒,儘管找她給你打折!這點兒小特權我家姑娘還是有的!”他自豪地一笑,頗有與有榮焉之感。
——你管他叫小傢伙?小傢伙?!!
少女只覺得一陣頭痛,無語地瞪了一眼一副長輩模樣的老頭兒,憋紅了臉,規矩地向那俊美男子福了一福,“半夏見過公子!”
“不敢,”那男子不是東方不敗又是誰,只見他抱拳回了一禮,慢聲道,“在下方慕白,半夏姑娘,幸會了。”
——他竟然跟我說不敢不敢不敢不敢……
少女心中微微凌亂,忽記起老頭兒又把話岔了過去,於是惱怒地一拍桌子,大吼道,“乾爹!你還沒說公子去哪兒了呢!”
“我、我說,你別急嘛!”老頭兒明顯是個欺軟怕硬的,“那個啥,他前天晚上臨時有事兒,就出去了——大概是去了恆山那邊了,也沒說去幹啥,反正叫我今兒來見你,說今天會晚點兒來,叫你彆著急。然後今兒這小傢伙也來看他,我便一起帶過來了,反正他應該會直接過來。”
“那倒是,”半夏瞥了一眼樓下戲臺,托腮笑道,“今兒正好要演《貴妃醉酒》,卻是他最喜歡的一處,而且今天木香也要上臺呢,他必是不願錯過的!”
“木香不是樊玉樓總掌事麼?怎麼還會演戲?那《貴妃醉酒》又是什麼?”東方不敗疑惑地問道——他一個武林中人,對那種依依呀呀的戲劇卻是完全沒有了解,從前也沒怎麼聽過。他也是頭一次知道,喬清易喜歡看戲。
“木香是樊玉樓的總掌事,也是京城梨園出身的名角。他每月只登臺三場,所以你看,每到這個時候,我這小小西樓,必是爆滿的。”半夏指了指漸漸進入等候的人群,“現在離開場還有半個時辰,但,你看吧,已經差不多快要座無虛席了,等臨開場才進來的人,必然只能站著看了。”
“不錯,而且今日上演的還是極精彩的《貴妃醉酒》,慕名而來的人就更多了!兩年前,京戲第一次在京城亮相的時候,演的就是這一出!”老頭兒補充道,“說起來,我真沒想到,喬小子那麼一個無趣的人,竟是個戲迷!怎麼,小傢伙,你哥不曾跟你提過京戲嗎?”
東方不敗淡淡地點點頭,把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我們許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