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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竟然叫2個鐵匠給打了,未免丟人。
打了也就罷了,更不該回來找老祖宗。即便你想找老祖宗給你做主,也該事先打聽明白了。
人家那邊兒都把銀子交到府裡了,你還去自找沒趣,也就難怪老祖宗來氣了。
最後,話題又落到了西瓜和靈芝的賭局上,怎麼想,自己都沒有理由會輸。再一想,那個野種雖然是掙了1萬兩,但是,不也是交到了府裡,供著咱們這些人花?就高興了起來。
往回走的時候,薛蟠邊走就邊核計:往日裡都說我壞,現在我才見到,什麼是真正的壞人。我雖然倒也不時地胡亂花錢,但花的也是自己家裡的錢。那個賈四兒據說自己還去幹那些粗活兒,掙了錢交給府裡。這些個人,還整天琢磨著算計他,比我不知道要壞上多少倍呢。
回到了家裡,薛姨媽和寶釵還都沒有睡覺,正在跟香菱、鶯兒閒聊著什麼。
炕上坐著的,是一位年方十四五的姑娘。一看就是上等的人品。
肌骨瑩潤,舉止嫻雅,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臉若銀盆,眼如水杏,品格端方,容貌豐美。
不是寶釵,還能是誰?
薛蟠雖是個粗人、渾人,但是,對於自己的母親和妹妹,其實還是很不錯的。
他的父親早逝,薛姨媽又是個不太有主意的人。寶釵本就是個比較有心計的人,學問也不錯,見識也高,所以,這幾年來,家裡的許多大事,倒是寶釵拿主意的多些。
現在,薛蟠又有事要求寶釵,自是對寶釵格外客氣。
“好妹妹,哥哥今兒個闖了個禍,還求妹妹幫忙。”
“又闖什麼禍了?也不知前世到底欠了你什麼,今生就跑來要賬了。”
一聽說闖禍,薛姨媽就著急了。
“不是個什麼大事情,只是要妹妹幫著我應承一件事兒。”
“哥哥說吧,什麼事兒,但凡能做得到,自無不應的。”
寶釵一向是個善於察言觀色的,見薛蟠雖然嘴上說著闖了禍,神情卻是很輕鬆,就知道不是什麼大事,也根本就沒有著急。
“你們也是知道的,我這肚子裡,也是沒有多少墨水兒的。可氣那幫俗人,一吃酒,那酸氣就上來了,非要做個詩,寫個詞什麼的。”
“我這不得了幾首詩嗎,今兒個晚上就給他們背了一下。我也知道,這事兒早晚是要露餡兒的,所以,就說這詩是你寫出來的。他們這才相信了。以後若是有人問起,妹妹就給應承下來,就說那第三首是你寫的。前面那兩首,就算是我的了。”
“哥哥說的是什麼詩,何不拿來看看。若盡是些粗俚俗謠的,我可是不認的。”
“妹妹放心,若是不好,哥哥自己就認了。只是這一首《子夜歌》,哥哥卻是萬萬不敢認的。”
薛蟠說著,從袖口裡掏出一張紙來,遞給了寶釵。
寶釵接過一看,就撲哧一聲笑了,這是看到那首《詠鴨》了。
不過,隨後臉色就嚴肅起來。
過了差不多一盞茶的功夫,寶釵抬起頭來。
“我勸哥哥一句,這前兩首,你也不要認。任誰都知道,你是寫不出這詩的。”
“這第一首雖說淺白,也是借鑑,但也是很恰當的。如此構思,也是巧妙。”
“這第二首,也是一首佳作。妙就妙在最後一句,畫龍點睛,可謂豹尾。”
“這第三首,我也是不敢應的,我雖然粗通詩詞,這詞卻是萬萬寫不出來的。想不到,當今世上竟然有如此詩詞大家。這詞必是剛出來的,否則,早就傳遍天下了。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倒也沒從哪裡得來,就是在家裡得到的。”
“哥哥酒吃的多,又胡說八道了。”
“確是從家裡得來的,平兒姑娘不是從野渡居來給咱家送禮嗎,這張紙,就是用來包酒的。起初我把它給扔了,後來見這上面寫著詩,又是易懂好記的,就留了下來。沒想到倒是把寶玉他們給嚇了一跳。”
一聽得是從野渡居來的,寶釵的臉色又嚴肅起來。
來了府裡幾天,就總是聽得上上下下在不停地議論著野渡居的那個珉四哥。對於那裡的人事,寶釵也是瞭解了個七七八八。
除了那個焦利認得幾個字外,連珉四哥都是不識字的,有誰會寫出這等詩詞呢?
第0041章 浪漫與現實
躺在炕上,寶釵卻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此次來帝都,本來是參加宮裡選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