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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侍衛,依照西日玄浩的囑託,帶回了服侍應老族長多年的僕人應阿貴。西日玄浩召見了兩人,卻是從頭至尾只聽不說。
“應老爺自開啟春身子就一直不好,榮大爺請了鴻賢鎮上的老醫師診治,說是年紀大了脾胃不好……那日一大早是小的親自煎的湯藥,老爺服藥的時候只有三德哥兒來過,沒見旁人,三德哥兒一走,老爺就不好了……藥是小的一個人煎的,方子是老醫師開的,用了好長一陣子了,從熬藥到送藥沒和旁人搭話。可要說是三德哥兒害的老爺,小的真不信。”
西日玄浩揮揮手,顧侍衛便把人帶下去了。
兩人一走,從西日玄浩身後的屏風後,依次出來了蘇信、田胖子、平鎮,還有腳發軟的令狐團圓。看著西日玄浩漫不經心地斜眼看令狐團圓的樣子,蘇信和田胖子甚覺奇怪,只有平鎮清楚,上回桐山城花爽一案也有令狐團圓的份,這回殿下顯然又想聽聽她說什麼。可是令狐團圓目光遊移,就是沒投到殿下身上。西日玄浩用指節敲了敲桌案,令狐團圓依然望東看西,西日玄浩薄怒,看出苗頭來的平鎮趕緊拉了拉她的衣襬,她卻甩開了平鎮的手。
蘇信和田胖子馬上也看明白了,田胖子不敢出聲,蘇信卻敢,只聽他笑道:“其實應阿貴說的,我前…陣都查過了,只是不知道殿下想聽什麼、想聽誰說?”
“你當自己是說戲的?那麼蘇城主,我點哪一齣你唱嘿一出?”
“殿下說笑了。”
“笑,你還笑得出來?”西日玄浩劈頭罵了他一通後道,“你蘇家世代行醫,應老族長又是吃藥吃死的,這是其一;其二,你權傾杲北,只有應家能與你抗衡,應老族長一死,他那幾個不成器的兒孫哪個是你對手;其三,本王一到礎海,你就攆了上來,怎麼趕都趕不走,你說說,你到底想做什麼?”
蘇信苦笑道:“我若對天發誓,我蘇信只愛研習些醫術、武道,並無太大野心,估計殿下也不信。可應老族長的死,真不是我乾的,我賴在殿下身旁不走,就是巴望殿下能還我一個湥О住!�
田胖子斗膽道:“殿下,蘇大人我還是信的,我田守正敢以項上人頭擔保,蘇大人生平就沒殺過一個人!”
令狐團圓遊移不定的目光停留在蘇信的臉上。
“哼,你那肥頭自己留著吧!”
“我信了。”令狐團圓忽然發話。
西日玄浩斜看了她一眼,信個毛球!那油嘴滑舌的傢伙,除了名字裡有個“信”字,渾身上下就沒有可信之處!
卻只見令狐團圓詭異地一笑,彎著指頭指著蘇通道:“你這人,暈血!”
蘇信頓時神色尷尬,“你……你怎會知曉?”
“那晚尕蘇鎮上,你的人和梁王的人打鬥起來,你手下負傷見紅,我見你腿腳發軟,最後是被人攙扶著走的,你可沒有負傷,全須全尾著呢!還有我和你交過手,我氣力全無,按理來說,你拿下我輕而易舉,可你畏懼天音劍的鋒利,反被我遇得狼狠不堪!你說你不暈血又是何故呢?”
蘇信讚歎,“你厲害!”
田胖子接著話茬道:“那日在那蘇城中,殿下抽爛了蘇大人手下的臉,蘇大人休息了小半日才恢復,故而沒能與殿下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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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信嘆道:“那—日我白天暈了一回,晚上又暈了一回……”他還沒感嘆完,西日玄浩便已拔劍,乾淨利索地刺中了他的手臂,血水瞬間染紅了衣袖。
“殿下……”蘇信驚駭,身子立時搖搖欲墜,田胖子連忙將他扶住。
西日玄浩冷冷地道:“確史暈血,不過應老族長是中毒而亡,那是不見血的。”
蘇信再是圓滑的性子也受不住西日玄浩這般的刁鑽,白了臉臉道:“好、好、好,明兒我就制一劑藥請殿下吃吃!”
西日玄浩二話不說舉劍又刺,平鎮急忙上前拉往他,田胖子則是死死地護住蘇信。
“我管你祖蔭豐澤、世代功勳,大不了我砍了你,回頭向父皇請罪去!”
眼看情形愈演愈烈,令狐團圓上前扯了扯西日玄浩的玄袍,西日玄浩這才收劍,滿面怒色地坐了回去。為了平息他的怒氣,令狐團圓只得遂了他的意,說起對應老族長之死的看法,“晟木納草原應氏家族的地盤若是不去,我們在礎海光是爭執毫無意義,可我覺得他們就是想要我們去,所以還是不去的好。”
“廢話! ”西日玄浩當日就隱隱覺察到,應榮舟想留下的人不僅是應三德。
“既然晟木納不能去,那我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