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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發覺出對方是刻意困留粱王,叫粱王死守州府,他們可甕中捉鱉。粱王的性子對方肯定吃透了,就是個梗脖子。兩人一合計後與顧侍衛商議,定計以無缺偷樑換柱,替粱王留在府中。而為了送粱王出府,幾番試探後,州府中又死傷一批,這才引開了黑衣人和洪甫仁的注意,方便了令狐立秋行事。
令狐立秋一手抓一人,翻牆而出後,從客棧牽馬而走。令狐氏族的馬車沒有標識,外觀同尋常馬車,也算隱蔽。
“為何帶上我?”令狐團圓問。
立秋不答。
西日玄浩一踢車門,卻被少女抓住。“你已經上車了,難道要叫那些人為你枉死?”
立秋急道:“殿下,不可冒險。大丈夫能屈能伸,忍一時,可成就一世!”
西日玄浩面色陰晴不定,立秋又道:“我們這個方向,剛好能同鎧南的軍士會合,到時候殿下再殺將回去,豈不快哉?”
西日玄浩冷哼一聲,收了手腳,但聽少女問:“爹爹他們在州府能撐過去嗎?”
立秋沉聲道:“令狐氏族只要還有一個人在,州府就在!”
“對方有一位武聖,爹爹他們如何應對?”
立秋又不答。過了許久,粱王冰涼地道:“留下固然是一死局,冒險出行何嘗不是自投羅網?”
立秋道:“殿下身邊的暗探不止一個,州府中人更是險惡難測,我們的一舉一動對方盡數知悉,若不兵行險著,只有全軍覆滅一路。殿下出了桐山,估計也瞞不了多時,老爺賭的就是這一時。前頭殿下在州府裡斷然拒絕迂迴南行,他們不會立時想到,殿下已在往南的路上。”
“是啊,誰能料到令狐約膽敢對本王動手!”粱王陰沉沉地道。潘老頭膽子賊大,令狐約更是膽大包天。
令狐團圓一旁盤腿打坐。西日玄浩冷笑道:“你父親把你一起塞來,又有何用意?”
令狐團圓並不理他,她知曉這時候的惡人在氣頭上,招惹不得。而惡人也沒說錯,他們出行也具風險。
“本王倒是覺著,你父親棄你不顧了。兒子需留在身邊,女兒就丟入險境。你難道不知道和本王在一起更危險嗎?”
令狐團圓咬牙,還是不理。
西日玄浩一把揪起她的長髮:“說話!”
“放手!”
兩人怒目相對。立秋在車前嘆了口氣。不多時,車廂裡便傳出了打鬥聲。
一腔怒火的西日玄浩因為想揍人,所以就揍人了。滿腹怨憤的令狐團圓因為忍無可忍,他要打奉陪就是。
這場廝鬥很斯文,兩人都知道身在險途,馬車破壞不得,氣勁使用不得。這場廝鬥又很不斯文,兩人一直看對方極不順眼,拳腳都歹毒,不往門面招呼,就使下三濫。立秋喝了幾聲,哪裡止得住。
忽地沒了聲音,立秋扭頭一看,卻是四手四腳擰了麻花。他轉回頭,又聽兩人對罵。
“你個渾球!”
“你個惡人!”
“你放手!”
“你先放手!”
立秋無奈道:“小姐,別和殿下慪氣了。殿下,小姐終究是個女子。”
令狐團圓瞪眼,女子如何?就不能揍男人了?王爺如何?一天到晚喊打喊殺哪裡有王爺的身份氣度?
西日玄浩卻聽進去了,他突然撒手,少女跟著也鬆了手。她和他打,已經筋疲力盡,除了頭一次,每次她和他鬥都吃虧在身帶內傷。可她才喘了口氣,迎面卻是一張俊美陰鬱到極致的臉。
“阿……”驚呼被突如其來的吻吞噬,手腳被另一雙手腳壓制。令狐團圓睜大了雙眼,再大也看不清眼前的面龐。男人的氣息充斥了她的口腔和鼻息,一瞬間她明瞭了,世間男子最惡毒的行徑莫過於此。佔有一個女子,非愛。
令狐團圓一口咬了下去,很有經驗的西日玄浩立退。他退靠車壁,一抹唇邊香津,卻是平靜了下來。令狐團圓揮拳,只聽他淡漠地道:“傷好了再來!”語罷,他轉頭望窗外,風吹起他的長髮,面無表情的英俊,面上一道血痕彷彿在傾訴,你要狠,我便給你狠。
令狐團圓到底放下了拳頭,坐另一邊窗下,平息呼吸,可滿口的他的味道,滿腔的憤恨,火燒火燎的難以熄滅。
西日玄浩猛然翻掀自己的衣襟,少女立刻掏出匕首,卻見他從衣服裡掏出了一封信。
“嘿……”西日玄浩嘲笑了她一聲,撫平壓皺的信封。
令狐團圓見那信封虛空,應是第三封信箋。
“裡頭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