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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青黑之色,她揉揉額角,正了面色,“如實回答。”
“這……”
黑旗將領糾結了一下,他給青璃倒了一杯茶水,指著淳于諳的主位,殷勤道,“少夫人,您先坐,喝口水,聽說您在敵營,下晌大秦草草退兵,是不是後方發生了什麼事?”
桌子上擺著兩三盞油燈,橫七豎八的沙盤,還有筆墨紙硯,青璃隨便拿起一張宣紙看上面的記載,淡淡地回道,“哦,沒什麼,就是動了小手腳,燒了大秦的營帳和糧草。”
“啥?少夫人您燒了大秦的糧草?”
一名五大三粗的副將差點把眼珠子瞪出去,嘴巴大張著,可以放進去一個雞蛋,眾人面面相覷,一直到很久之後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結結巴巴地道,“這……這是小手腳嗎……”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們少將軍在哪裡?”
青璃抬起頭,掃了眾人一眼,心裡越發肯定是出了事,以淳于諳的能力,應該不會出大岔子,難道如她想的那樣,大秦動用了邪陣?
眾人沉默良久,氣氛有一瞬間的低落,最後還是黑旗將領開了口,把當時的場景原原本本地講了一遍,末了,眼中帶著期盼,“少夫人,您是不是有什麼好辦法?”
“最好的辦法是,我先去看看,至少要送去食物和水。”
青璃心裡著急,她很清楚夜裡在深林中有多麼危險,根據眾人所說,那裡常年沒有人煙,山上的地形很複雜,連個採藥人也沒有,眾人只知道有一處斷崖,下面是洶湧的河水,也就是說,沒有退路。
“可是少夫人,至少有一千多人呢,您一個人也送不過來啊。”
“是啊,少夫人,大秦有三萬人馬駐紮在山腳下,就是打著圍困的主意。”
幾個人七嘴八舌,眾人提出不同意見,但是說來說去,癥結都在邪陣上,邪陣未破,大周士兵去廝殺也是送死,剛打了一場惡戰,兩軍都要緩緩。
“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
青璃的眼神清澈,帶著堅定的光,空間在手,送多少東西都是她說的算,目前需要上山去找人,和淳于諳商量一下後續的安排。
看的出來,淳于諳在北地大軍中聲望非同一般的高,此刻他不在,這些副將們和沒頭蒼蠅一般,完全找不到方向,眾人翻來覆去就是那麼幾句話,自己走進了死衚衕。
這次大秦的糧草大半收入了她的空間,宇文鯤還是很聰明的一個人,知道雞蛋不放在一個籃子的道理,時間緊迫,只找到最近一個放糧草的地點,大秦後方不能及時補給的話,宇文鯤也會陷入困境。
最後,青璃和眾位將領研究了一下,還是帶了一口大鍋和一袋子米,一個木桶,十幾副碗筷,聽說斷崖下方就是大河,她有輕身術和飛抓百練索,可以輕鬆到下面去打水,到時候把水桶綁上繩子,讓士兵在上面拉繩索。
深夜無比的寧靜,又是一個美好的夜晚,可是宇文鯤的心情卻並不美好,甚至是暴怒,原本今天痛挫了大週一回,還把淳于諳逼到山谷中,他應該感到無比驕傲才是,接到士兵的回稟時正趕上大周退兵,他順勢草草地收兵,等到了營地一看,幾萬頂帳篷,有一半化成了灰燼,就連他的主帳也不能倖免。
燒死了人是小事,糧草呢?被燒得一乾二淨,連一點灰都沒留下來,怎麼可能?難道說軍中出了大周的內奸,而且不止一個?
宇文鯤覺得自己的身上被冷汗打溼,黏黏地貼在身上很不舒服,他叫來看守主帳的侍衛回話。
“並無異常,那火是怎麼燒起來了?難道是你們點火的?”
宇文鯤在臨時搭建起來的大帳之內,“啪”地一拍桌子,立即又吐出一口血,被馬蹄子踩傷之後沒有好好休息,馬上出戰,並且受到刺激,他的心緒很不穩定。
“上將軍,屬下在著火之前看到前面三四米處有幾隻山雞。”
一個侍衛見隱瞞不住,和其餘幾人使了眼色,主動坦白總比被別人招供出來好,“並且在起火之時,聞到火油的味道!”
“這麼說,定是有人蓄意縱火!”
宇文鯤氣得心肝肺糾結在一起,這次的損失無法估量,一把火燒了一半糧草,即便是邪陣重挫大周銳氣,大秦揚眉吐氣,可是後方一把火,讓眾位士兵人心惶惶,心裡有無數個猜測。
“什麼,有女人?”
有士兵稟報說在搶救糧草的時候,遇見一個穿繡花鞋的女子,然後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糧草也沒有了蹤跡。
“難不成是軍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