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繩,所以用十個銅板全部買下。
麻繩沒有成本,八個銅板就差不多了,莫子山不想坑人,想塞回去兩個給對方,結果一抬頭的工夫,對方就不見了,他本來已經絕望,看到手裡的銅板,以為自己遇見仙女。
初見時候印象深刻,莫子山永遠都無法忘記,那是一種讓人溫暖的感覺。後來,他學會木雕之後,經常去同一個集市,每日天不亮就起身,就希望佔據原來那個位置。
一次偶然的機會,莫子山發現,那個姑娘就在他攤位的旁邊賣刺繡的帕子荷包之物,兩個人這才攀談起來,得知對方姓秦,家住在鎮上,十六歲,還沒有成親。
再後來,莫子山因為青璃得了造化,變成了一個貨郎,經常要到各地去走貨,他在心裡打算,只要賺到十兩銀子,就去秦家提親,鎮上和村裡的嫁娶不太一樣,十兩銀子是中等聘禮。
莫子山回憶著,拉著秦氏的手進了偏廳,一進門,二人就給莫如湖和劉氏跪下,“三伯,三伯孃,請成全山子吧。”
“你是打定主意了?”
莫如湖臉色很黑,他和山子爹在鎮上轉了一個上午也沒找到人,山子爹抱著一線希望去了鳳陽城,他則回了村,結果可好,莫子山自己回來了,還帶回那個秦氏。
青璃剛睡醒,有些迷糊,見到二人上門,一下子就清醒過來,她和淳于諳對視一眼之後,打量下跪的兩人,那個秦氏垂著頭,看不到正臉。
紅泥小火爐上的水壺冒著熱氣,於嬤嬤趕緊用棉布巾繞住水壺的手柄,給眾人添滿茶水,心裡無奈,子山少爺也真夠傻的,這種狐媚子怎麼能領上門來。
“恩,我想了很久。”
莫子山把二人相識相知的事情說了一遍,從頭到尾都在說自己有錯,當初如果他不是一聲不吭地去外地走貨,秦氏也不會被家裡人逼著冥婚,他作為男子漢,就應該承擔起責任。
“這不能怪你,山子哥。”
這是秦氏進門之後說的第一句話,她抬起手,眼裡泛著淚珠,如一隻無助的小白兔,身子顫抖著,似乎說出這句話用了很大勇氣,她喏喏道,“只要我能做個丫鬟,陪在你身邊就知足了,已是殘花敗柳之身,怎麼配得上你!”
“別說了,那不是你自願的。”
莫子山掏出帕子,細細地給秦氏擦眼淚,二人回眸之間,情意無限。秦氏眼裡全是對莫子山的眷戀,讓莫子山更覺得要堅持,不能讓這樣的弱女子一個人繼續孤單下去。
青璃揉著胸口,氣得心臟跟著抽疼,這種下三濫她見了很多次,季盼就是一個,但是因為一直受寵,心高氣傲,所以裝白蓮花總是露餡,這個秦氏不同,是個難解決的。
常年壓抑,面對閒言碎語還能隱忍到現在,絕對不是簡單的角色,青璃想,或許當年嫁到酒鋪老闆家裡也是貪圖榮華富貴,沒準那所謂的被姦汙,是她耐不住寂寞主動勾引。
淳于諳見自家小丫頭面色不好,趕緊抬手在她後背輕輕地拍兩下,莫子山所作所為,的確很讓親人傷心,為了這樣一個女子,不惜和家人翻臉。
這個秦氏身材凹凸有致,即便是生過孩子,一點也不顯老,看著就和十五六歲的大姑娘一樣,膚色亮麗,白裡透紅,她梳著姑娘時的頭髮,一根大麻花辮,像個未出嫁的黃花閨女,眼神也是弱弱的,抬頭看了一眼青璃,又趕緊低下頭去,一臉害羞狀。
莫子山的話,讓內室有短暫的沉默,莫如湖和劉氏陰沉著臉,都沒有說話,青璃忍了又忍,最後按耐不住道,“山子哥,咱們族裡的族規你很清楚,這個秦氏進門之後,會讓整個族人跟著蒙羞。這個不提,你忍心讓莫六叔和莫六嬸難過嗎?”
“我會請求除族,就算除族,我也是爹孃的兒子,他們早晚會理解我的。”
莫子山耷拉著腦袋,忍住眼淚,他心裡清楚世俗的眼光無法接受秦氏,可這麼美好的女子,就讓她去死嗎?當年寒冬臘月的十個銅板,他心裡銘記,就算沒有感情,也要報恩,當年他曾經說過要用八抬大轎迎秦氏進門,豈能做言而無信之人?
“嗚嗚,山子哥,你不要因為我……”
秦氏流著眼淚,欲言又止,眼淚滴滴答答地落在偏廳的青磚之上,她抬手抹了一把,故作堅強道,“族長,夫人,秦氏自知配不上山子哥,此次前來,只有一個不情之請,願意賣身做丫鬟,只要莫家不嫌棄……”
“你別說了,我嫌棄你,不但嫌棄你,而且唾棄你。”
青璃很想忍住,然後採取迂迴政策,與這個白蓮花鬥一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