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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以這樣!”
麥芽紅了眼睛,心裡感到深深地悲哀,這對龍鳳胎的爹爹太不是東西,怎麼可以這樣做,一點不關心自己孩子的命運,都說虎毒不食子,這樣的人根本不配做人的爹!
馬車裡,氣氛沉重,青璃拍了拍小弟子喜,趁機教育道,“小弟,老祖宗留下太多的說法,有些是正確的,可有些未必。不能在河水裡打樁有很多原因,可能是地下有巨石,或者工匠手藝不行,哪裡出現偏差,不能因為這個就讓活人來祭祀,說是橋祭,難道用活人這麼殘忍就不是造孽?”
“四姐,子喜懂,嗚嗚。”
就是一件事,在小弟子喜幼小的心靈裡面紮根,若干年後,他做上了大官,那個時候,也造福百姓有很多建樹,在他管理的地方,已經取消了活人祭祀的風俗,依然風調雨順,為百姓津津樂道。
“麥冬,你看著處理吧。”
青璃靠在馬車上,嘆了一口氣,這樣的事情,在大周已經不算是新鮮事,人們愚昧,迷信,對祖輩流傳下來的東西,深以為然,也是因為這樣,才缺乏創新,永遠都是老一套,社會制度閉塞,祖傳的手藝都是傳家寶,沒有人願意拿出來共享,就是種地這樣的小事,那些老莊稼把式有經驗也不願意教導別人,這不是一朝一夕能夠改變的。
婦人跪在橋頭哭天搶地,青璃不忍再看,她手上握著拳,其實她能做的很少,能幹什麼呢,給那婦人一筆銀子?有用嗎?銀子買不來她的孩子,也不會讓那顆絕望的心溫暖一點,只能希望龍鳳胎活著吧。
橋上允許通行,自家的馬車順利過橋,馬車在雨裡,行進的緩慢,一直到掌燈時分,還走在荒郊野外,看來今夜只能找一戶人家夜宿。
“璃丫頭,咱們看看,找一戶人家,我們宿在馬車裡面就可以,找個院落大的停進去,等明日一早咱們就起程如何?”
大伯孃大劉氏因為下午的一幕,臉上也帶著愁苦之色,都是善良的莊戶人家,大伯孃還為沒有幫到忙深感愧疚,心裡很不是滋味。
“恩,就這麼辦,雨天太涼了,想吃點熱乎的。”
青璃點頭應允,眾人來到一個村落,找了院子最大的一家,不過這家人黑著,也不知道里面有沒有住人。
“有人在家嗎?有人嗎?”
麥芽打著油紙傘下了馬車,拍著門板,片刻之後,裡面應答一聲,“有,是誰啊,等一下。”
約莫過了一刻鐘左右,裡面才有人應答,一個婦人穿著蓑衣戴著斗笠,開啟了院門,見到好幾輛馬車,嚇了一跳,“這是?”
“大姐,我們是路過的,因為下雨天馬車行走緩慢而沒能出城,想要在您家借宿一夜,不用擔心,只要能騰出一間屋子給車伕住就可以,我們會宿在馬車裡的。”
麥芽口齒伶俐地解釋,自家只是路過的,她看婦人太過緊張,就怕把自家人當做壞人。晚上好歹進一個院子,也能安全一點。
“哦,那快進來吧,只是我們農家,真是啥也沒有呢。”
開門的是一個約莫二十來歲的婦人,等馬車進了院門之後,偏房也亮起了燈,一個小丫頭揉揉眼睛從裡面探出腦袋,喊著,“娘,誰來啦!”
小丫頭嗓音清脆,青璃一聽,這好像是在橋祭的時候遇見的小女孩,還直白的告訴她不懂不要亂說,可真巧,竟然在這裡碰上。
“咦,你不是那個有錢的漂亮姐姐嗎?”
小丫頭蹦蹦跳跳地,正想跳出門,發現外面下了雨,身子又縮了回去,在門口處張望。
“二丫,不得無禮,見到客人怎麼能沒大沒小的。”
婦人搓搓手,一臉緊張之色,看穿戴走是有錢人,怎麼跑到她們這邊來了,窮鄉僻壤的,孩子爹也不在家,只有年邁的公婆,二人耳朵不太好,睡覺沉,這才沒聽到動靜。
“沒事的,這小丫頭挺活潑的。”
青璃擺擺手,表示自己不介意,麥芽又和婦人商量,可否借用廚房,婦人的男人不在家,出門做工還沒回來,車伕在家裡借住不太方便,不過婦人家的鄰居被驚醒,說家裡有空屋子,可以收留車伕一晚,只要不嫌棄簡陋就好。
做飯的事,交給了於嬤嬤和麥芽,婦人家裡條件窘迫,米缸裡面也沒有多少糙米,只有一些玉米麵,青璃突然奇想想吃玉米麵餅子,大伯一家也沒有意見,眾人都說好久沒吃過,到時候把自家上路帶著的白米給婦人家。
“二丫,來,上馬車陪我說會話。”
青璃見二丫機靈,也很討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