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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兒臣知道,非莫家小姐不娶,若是如此,兒臣願意一直空懸正妃之位。”
耶律楚仁說得悲切,讓後面很多不明真相的小官唏噓不已,耶律家代代出情種啊,一直空懸正妃之位,那麼出世的孩子不就是庶子?這萬萬不可!
“皇兄,眾所周知,我大周是禮儀之邦,禮教嚴謹,如今莫家小姐已經定給淳于少將軍,京都人盡皆知,就算你我身為皇子,也不可仗勢壓人,強取豪奪!”
耶律楚陽眸色一暗,他做事講究中庸之道,柔和,綿裡藏針,隱忍姜貴妃和三皇子多年,遭受不公平待遇都可以忍住,但是今日他不自覺地氣血上湧,怒髮衝冠,作為皇弟,很清楚耶律楚仁是什麼德性,堅決不能讓他得逞!他是想當皇上,坐在天下最高的位置,不代表可以犧牲他的朋友,這樣的皇位坐著有什麼意思?
耶律楚陽言辭如此激烈,完全不合以往溫吞的性子,不但三皇子一派眾臣張大了嘴巴,就是己方一派,也有點不敢置信,甚至有大人正在做用手挖耳朵的動作,後面一些中間派眼眸發亮,等著看戲。
“四皇子殿下,這怎麼是強取豪奪呢?是太后娘娘生前遺願,三皇子殿下不過是為了盡孝!”
耶律楚陽話音剛落,馬上有人跳腳站出來,既然說大周是禮儀之邦,就該知道孝字大過天,讓三殿下娶那個莫家小姐做正妃,她還賺大了呢,有什麼理由不答應?未來的皇后娘娘誰不想當那是腦子有病!
雙方又為這件事吵得不可開交,弘德帝腦子再次疼了起來,他招呼太監端茶送水,仰靠在龍椅之上,居高臨下,思索這件事情的可能性。
“皇上,三皇子殿下誠心盡孝,我大周以孝治國,您答應了吧!”
“是啊是啊,淳于少將軍是通情達理之人,一定能體諒您的苦衷!”
三皇子後面,一群狗腿子加入戰團,你一句我一句地,四皇子一派正準備反駁,考慮措詞中,務必要抓到弱點回擊。
白若塵皺眉,若是事情僵持到這裡,對己方沒有好處,因為糧草已經駁了皇上的臉面,若是三皇子求娶,皇上腦子一糊塗答應下來,對方定會添油加醋地宣傳,不出一天之內傳遍京都,有損青璃的名聲。
“罷了,旁邊那位劉太醫,此刻就得你出力了!”
白若塵從袖口之處沾了點藥粉,這藥粉還是從青璃那裡哄騙得來的,據說撒上之後就會胡言亂語,說自己想說的話,這位劉太醫平日總是給姜貴妃看診,多半是三皇子一派的人,不坑他坑誰?
“小白菜呀,地裡黃呀,二三歲呀,沒了娘,跟著爹爹好生過呀,只怕爹爹娶後孃……”
正在弘德帝拍大腿準備恩准之時,一聲不和諧地小調響徹了大殿,白若塵一個趔趄,腳下一滑差點仰倒,別人都是胡言亂語,怎麼這位劉太醫竟然唱上了?難道藥效變質了?
“這是劉大人家鄉民謠,與他身世有關,他二三歲娘就去世了,他爹找了後孃,後孃對他非打即罵,趕出家門,還是族裡人好心,看他是個好苗子,這才供他讀書,後來又拜了師父學醫。”
一旁另一位太醫院的大人小聲地對白若塵道,“劉大人平日也喜歡這小調,誰知道今日發的什麼瘋,怎麼唱到大殿上來了,這是殿前失儀啊!”
大殿上鴉雀無聲,原本還在吵嚷的兩派也停了下來,耶律楚仁氣得想捶地,他此刻跪著,不好回頭,但是對後面打斷他的龜孫子恨之入骨!到底是誰這麼拆臺,還用了這種手段!
“想不到劉太醫唱的不錯啊!”
四皇子這方,有幾位大人剛想鼓掌叫好,突然想起這是大殿之上,趕忙用手捂住嘴,狠狠憋笑,捂住肚子,呈現顫抖抽筋狀態。
“下面何人喧譁?”
弘德帝再次黑臉,心想今天不是個好日子,在大殿之上,他又不能不過問,只得揣著明白裝糊塗。
“回皇上的話,此人是太醫院劉大人。”
弘德帝身邊的老太監再次端茶遞水,小聲提醒,下面的小調還沒唱完,唱得聲情並茂,弘德帝疑惑,難道是七月半中元節將至,陰氣重?
“來人,把劉大人請去後面歇息。”
弘德帝說的很客氣,他上了年紀之後,越發信鬼神之物,每年都在派出大量人力物力,尋找長生不老之藥,可惜這麼年多未果,傳言南疆有奇異民族,會巫術,以身體為容器養蠱,可以延年益壽,不過會受施蠱人控制,每月十五都要解藥續命,否則便會萬箭穿心,生不如死,只是傳說,無從考證。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