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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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默許了它這樣施為。
花戮步子很穩,每一下都跨過相同距離,哪怕是一點光亮也沒有,他心跳也不曾亂過半分,花蠶這偌大個活人呆在他懷裡,竟也感受不到絲毫顛簸,就好像他懷中沒有這偌大個活人一樣。
兩人一蛇不知走了多久,才看到一點朦朧亮光,而就著那光推過去——
“吱——呀——”沉悶響聲,聽起來,是個石門。
銀練蛇猛然用力,把石門撞開,一打眼就是幾個燭臺,錯落有致地懸掛在頭頂,兩邊牆面上也有蠟燭緩慢地燃燒,似乎永遠也無法燃盡一般。
正前方,是好幾個寬廣石階,而石階之上有個平臺,平臺裡面,是一個高大祭臺,祭臺上供奉著奇異石像,祭臺兩邊有黝黑石牆,牆上有彷彿跳躍一般豔麗火焰影象。再下來一些,便是個雕琢細緻石椅,上面墊著厚厚軟墊,看起來,是常有人坐。
“我哥哥,我們似乎找到了不得了地方呢……”花蠶勾唇輕笑,“不如過去看看?”
便是他不說,花戮也不會就此離去,他身形微晃,就到了石階之上、石椅之後,由著花蠶仔細觀察那祭臺。
但凡是魔教,總是會有個教義,做些什麼事情來,就也會有跡可循,因而兩人若是想要知曉炎魔教平日裡處事習慣、以推測他們根本目,好好查探一番這總壇,便是十分必要之事了。
果不其然,大約是此處隱匿於深山之中,極是難尋,因此也沒有太多防備,花蠶讓花戮抱著他在祭臺周圍繞了一圈,略略一看,便真在那石像上找出一行篆刻得非常淺薄、卻相當清晰小字來。
“大凜十六代君王談宜。”
大凜!花蠶瞳孔驀地一縮,心中頓時百轉千回。
石像之上若是有篆刻名字,通常便是石像所指之人,而這石像名為“談宜”……姓“談”?
如今在大凜操控著當代帝王權臣亦是姓談,名為“談天羽”,也是他一力主張要與北闕宣戰,使得北闕邊疆告急,而自家便宜爹第五玦便是在這情形下去了邊關,導致晉南王府無人主事,後被炎魔教派出幾名高手滅了滿門……
花蠶其實一直有所懷疑,北闕第五一族綿延帝王已然數十代,少有不明之君,雖說偶爾武事不彰,沒有能開疆闢嶺名將,但若是守城之將,卻也不曾斷過,因而百姓素來安居樂業,也沒有什麼武林人高舉反抗朝廷大旗,因而武林與朝廷兩不干涉。花絕天花絕地二人確是與自家有怨,要府內僅有稚子婦人時來襲也是理所當然,邀同教之人助拳也無甚可奇怪……一切看似合理,但細細一想,又有些過於巧合了。
大凜朝內震盪政權交接、戰事突起、第五玦離開、晉南王府無人、多年前仇家找來、孤僻魔教之人竟能帶來好些身份相當助拳人、晉南王府滅門。
這當真有沒有任何疑問?
可整件事若真是一人策劃,那此人之隱忍也當真不凡。
花蠶再看石像上那一行字,就有些心驚了。
炎魔教在武林中盤亙少說數百年,而這石像看起來也頗為老舊,雖有保養,但也能看出歲月久遠,想必也不下幾百年光景,而如今竟然還在此處,也無人挪走,便也是說,到今日,這石像依舊備受炎魔教之人供奉。
若是這樣,大凜談氏謀北闕久矣!
花蠶完全可以如此想象,大凜數千年來多番權力交換,在第十六任帝王后,談氏被旁人拉下王座,然談氏後人心有不甘,仍在暗地謀劃,在若干年後談氏之名逐漸消弭後,不僅讓後人重回朝堂,甚至在北闕邊野山區創立了炎魔教!一面在北闕武林找些麻煩,讓北闕武林不能休養生息,一面暗自儲備……若是兵力定然扎眼,既然如此,便更可能是積攢錢財,以備日後使用。北闕朝廷自然不會以為一個小小魔教內有謀之財,而大凜便更不會想到在北闕中一個魔教會與他朝堂有任何干系!
再一想,炎魔教耳目眾多,但從今日攻山來看,似乎守在教中教眾並不多,那麼偌大個教派,教眾都去了何處?便可揣測,炎魔教教外仍有產業,而教眾便藏於那些個產業之中,暗自打聽北闕中訊息,再透過炎魔教傳入遠在大凜談天羽耳中。
第五玦多年征戰,正是能替北闕守城乃至開闢疆土名將,十三年前,談天羽認定時機一到,便攻訐徵地,把當時主和派右相赫連於拉下臺,而主戰派他暗自操控了年歲尚幼大凜王婁仞,在兩邊境掀起戰事,第五玦受命出戰,而此時他又刻意將訊息傳達給對晉南王一家怨深仇重花絕天花絕地二人,二人得到這機會,自然會立時出手,以洩心頭之恨,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