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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各種試探,力求儘快摸清對面這支‘宋軍’的底細。
這一退,就整整退了十五里。
眼見得前面不遠便是金軍大營,那支‘宋軍’才不慌不忙的停下了腳步,然後就在金軍眼皮底下,有條不紊的修築起了營寨這不僅僅是赤果果的挑釁於蔑視,更是金軍無法承受的威脅!
一旦讓敵人在距離大營如此之近的地方設下營寨,金軍怕是寢食難安。
完顏宗翰無奈,只得調集近萬精於騎射的‘柺子馬’,在遠處進行攢射騷擾,也不求能殺傷敵人,只圖能延緩對方修築營寨的程序。
本來按照他的估算,那種雷鳴般的東西最多也便能投出四十幾步,對遠遠攢射的騎射部隊構不成威脅。
誰知對面擺開陣勢之後,竟又多了一種遠及百步之外的武器,只聽砰砰砰一陣爆豆似的亂響,無數鐵砂電射而出,派出去騷擾的馬隊登時損失慘重。
間中更有斗大的包裹飛將出來,隨即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爆炸,震的煙塵瀰漫飛沙走石,甭管能不能炸到人,附近的軍馬一準兒被駭的四下亂竄,便是騎術在精湛的人也遮攔不住!
因此只這一輪過後,金軍便又損失了千餘鐵騎。
大營內外的分割線
金軍,亂了!
蔡站在彩車之上,看著驟然間嘈雜如菜市場一般的大營,心裡是既亢奮又恐懼,亢奮的是橫行無忌的金軍終於也遇到了對手、吃到了苦頭;恐懼的是,金人一旦被徹底激怒,自己很有可能小命不保!
兩相一對比,倒是恐懼更多些。
不過,究竟是哪來的兵馬,竟然能讓金人這般如臨大敵一般?是西軍主力打過來了,還是……
“駙……駙馬……”
這時,便聽彩車裡傳出一聲呢喃,那聲音極其微弱,但落在蔡耳中卻如雷鳴一般,嚇的他身子一側歪,險些便要從車上摔下去!
正不知該如何面對‘愛妻’,他眼角的餘光一掃,卻發現茂德帝姬其實並未真正醒來,只是被寒風吹的縮成一團,不覺冒出了句夢囈罷了。
蔡這才放下心來,看看那守將正忙著盤查進出的人馬,便偷偷撿起幾件衣服,小心翼翼的蓋在了茂德帝姬身上至於幫她重新穿上衣服,蔡卻實在沒這膽量。
這下子趙福金倒是安穩了許多,可那些大臣的妻女卻沒這般待遇,一個個被褪去了遮身的皮袍,赤條條站在風中瑟瑟發抖,也不知究竟該祈禱那些金人繼續亂下去,還是盼望他們趕緊將自己引入營中。
就這般,不知糾結了多久,忽見一彪人馬從金軍主營中闖出,直奔此處而來,遠遠的便用馬鞭一指彩車,大聲喝問:“車上那宋狗,便是宋國駙馬麼?!”
蔡聞言,忙用靴子尖挑開蓋在妻子身上的衣服,任由那美玉一般的嬌軀暴露在寒風中,然後跳下車,滿面堆笑的應承道:“小人正是駙馬都尉蔡,不知大人有何……”
啪~
一馬鞭惡狠狠抽在蔡臉上,當即便留下一道血淋淋的引子,蔡慘叫一聲,卻連捂臉都不敢,正待順勢跪倒自地上求饒,卻聽那人用生硬的漢話喝道:“羅嗦什麼,跟上來!”
說著,兜轉馬頭,又朝著大營行去。
蔡猶豫了一下,覺得那胡將似乎並沒有讓自己帶女人們一起進去的意思,便獨自試探著往前走了幾步,見沒人出面質疑,忙甩開雙腿追了上去。
一路跟著那胡將到了金軍帥帳,進門便見幾個紫袍玉帶的大宋官員並排跪在地上,那擺在正中央的几案後面,正大馬金刀坐著一人,錦帽貂裘身披大氅,身高體健形貌威嚴,想來應該便是那金國二太子完顏宗望了。
似這般雄壯的蠻胡,帝姬那嬌嫩的身子如何受得住?
心中悽悽然想著,蔡卻不敢顯露半分,也不等人‘指點’,便乖乖跪到了那幾名使臣身後。
完顏宗望稍稍打量了他幾眼,便沉聲道:“既然人都湊齊了,本王也懶得跟你們兜圈子現如今有一夥宋軍不識好歹,竟然跑來與我大金國為敵,實在是罪該萬死!”
說著,他一巴掌拍在案上,只震得酒壺酒杯跳起老高。
眾宋臣嚇得肝顫,忙紛紛送上馬屁,把金軍捧成了天兵天將,將那宋軍說的豬狗不如狼心狗肺。
宗望胡亂聽了幾句,便又沉聲道:“不過我畢竟已經跟你家皇帝簽下了和談的國書,也不好再屠殺他手下的兵馬這樣,你等去他營中走上一遭,讓對面的宋將速速棄械投降,否則我便當是你宋國主動毀約,先派人進城殺了那趙佶、趙桓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