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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堂堂皇子,卻要眼睜睜看著生身母親……
趙構咬了咬牙,低頭隱去那一臉的猙獰,同時在心底暗自下定決心,等到自己登基為帝的那一天,一定要活剮了這妖僧以解心頭之恨!
等趙構滿心怨憤的出了小院,堂屋內便只剩下韋賢妃與武凱二人面面相覷。
即便隔著一層黑紗,韋賢妃依舊能感覺到那有如實質的目光,正在自己身上來回遊曳,她不覺有些口乾舌燥、心如鹿撞,原本設計好的嫵媚言辭,明明到了嘴邊兒,卻又被那豐潤的紅唇給攔了下來。
一時間這氣氛便莫名有些尷尬起來。
“唉~”
半響,武凱忽地嘆息了一聲:“可惜,實在是可惜啊。”
他這一主動開口,韋賢妃心中的忐忑不安終於緩解了些,忙湊趣的問:“卻不知有何可惜之處?”
“原本見娘娘這般打扮,是想讓娘娘為我單獨舞上一曲的。”武凱搖頭晃腦的道:“然而少了那秋雨為媒,終究難復當日之美景,這豈不是可惜的很?”
韋賢妃聞言嫣然一笑,伸手取過茶壺,將哪壺嘴對準玉砌一般的鎖骨,一邊緩緩傾斜壺身,一邊輕吟淺笑:“此地雖無秋雨綿綿,卻也有這上好的香茗代替,豈不也別有一番風味?”
說話間,那溫熱的茶水潺潺而出,略顯渾濁的淺黃色,便迅速汙染了那素白舞裙,便似在預示著韋賢妃的身心也即將墮落……
此時,康王府內喜宴正酣,眾人都在議論康王妃的品貌,卻又有誰知道,康王的生母竟搶在兒子之前入了洞房……
第32章 第六天魔王
二月初的海風,集潮溼與陰冷為一身,又似錐子一般無孔不入,刺的人遍體生寒。
緊了緊身上的貂裘,武凱邁步上了登州碼頭的一號棧橋,此時九座棧橋旁,十四艘千料海船都已經整裝待發,而停靠在一號棧橋旁的,正是登州水師新一代的旗艦,載重接近兩千八百料的威遠艦。
因為艙裡沒裝多少貨物,威遠艦的甲板明顯高出棧橋足有一丈掛零,若是直接搭跳板的話,怕是陡峭的難以攀爬,所以碼頭上的水手們又不得不在棧橋上起了座高臺。
嘖~
看來這海船一味求大,也不全是好處。
一邊琢磨著要不要給章家去信,取消那艘三千料大海船的訂單,一邊在韓世忠的陪同下拾級而上。
等來到那翹起兩丈多高的船頭,扶舷向下望去,只見登州水寨幾乎盡入眼底,武凱頓時又改了主意這大海船或許有不少缺點,可氣勢絕不是小海船能比的,作為旗艦再合適不過了。
“老韓。”
武凱指著那錯落有致的水寨,問道:“眼前這片基業可是你手把手搭建起來的,你真忍心就這麼走了?”
韓世忠哈哈一笑,也學著武凱的樣子將上半身探出船頭,滿眼眷戀的盯著那水寨,但口中卻是一副決然的架勢:“大人莫要再勸俺,俺韓五拿定的主意,還從來沒改過這西軍,俺是回定了!”
卻原來去年年底,他和童貫私下裡聯絡,竟是想要調回西軍任職。
如今西軍式微,眼見待遇一日差似一日,不少將官都求爺爺告奶奶的想要調離西軍,這時候韓世忠卻準備逆勢而為,回西軍與老兄弟們同甘共苦,不得不說是一條漢子!
當然,除了同甘共苦之外,韓世忠想要調回西軍,也有相當一部分是因為當初武凱那句‘大廈將傾’所致。
前日韓世忠便曾對武凱明說:‘俺們祖祖輩輩都在這大房子裡住,哪能眼瞅著它垮下來,連扶都不去扶一下?’,聽那話裡的意思,他這次回西軍竟是要去力挽天傾的!
有這份壯志豪情在,他自然不肯在登州水師偏安一隅,甚至對武凱避居海外的計劃,還頗存了幾分鄙視之意畢竟他到現在,也還不知道武凱的真正謀劃。
而武凱這幾日猶豫了許久,終究還是沒有與他攤牌,和無依無靠的岳飛不同,這韓世忠背靠西軍,又是朝廷派來登州水師的監軍,更不似岳飛那般以蒼生為重萬一攤牌之後,他堅決不肯‘助紂為虐’,無論是殺是留都會給武凱的計劃造成巨大的影響。
反正手下已經有了岳飛,也沒必要非要強求這韓世忠,還是隨他去吧!
離開登州的分割線
卻說二月初七離了登州碼頭,一路沿岸北上,在河北黃驊接收了近千‘移民’,船隊這才正式啟航東渡,穿渤海、過黃海,抵達高麗國境內。
緊緊時隔不到一年,高麗人對大宋船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