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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不算完,抬起頭來又狠狠給了自己兩個大嘴巴。
這廝難道有自虐的愛好?
那也不用特地找上門來表演一番吧?!
武凱正覺得莫名其妙,就聽花子虛帶著哭腔道:“求活佛明鑑,小人只是一時鬼迷心竅,萬萬沒有要和活佛您作對的意思!”
聽花子虛這話,好像是他在背地裡,做了什麼對武凱不利的事兒可問題是武凱左思右想,卻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和這花子虛有過什麼接觸。
當然,他也不會傻到把這份迷茫表露出來,面沉似水的冷哼了一聲,模稜兩可的吐出了兩個字:“是嗎?”
“小人萬萬不敢說謊啊!”
花子虛說著,衝門外招了招手,催促道:“快!你們幾個狗才,快把東西抬進來!”
就見幾個僕役從門外抬進來一隻麻袋,以及一個小小的木箱,然後又在花子虛的呵斥聲中,恭敬的退出了門外。
事實上,這一幕讓武凱有些不滿法海的徒弟們到底不是專業門客,竟然都沒請示一聲,就讓這幾個壯碩的僕人跟進了後院,若是官府有心算計,在裡面安插兩個刺客的怎麼辦?
不過這事以後再說也不遲,眼下還是先看看這花子的虛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只見花子虛滿面堆笑的,開啟了那隻小箱子,然後高高舉過頭頂,道:“這一千兩銀子和一對琉璃盞,是小人獻給活佛的一點薄禮,聊表寸心不成敬意。”
我勒個去~
真是好大的手筆!
要知道武凱這些天在西門府裡搜刮出來的浮財,一共也七百多兩銀子,這廝竟然一出手就是一千兩!
怪不得西門慶在他死後,便一門心思想要接手他的家產和妻妾。
不過……
花子虛這又是自虐,又是大把送錢的,倒讓武凱心中愈發糊塗起來這廝到底幹了什麼?
難道……
玳安是他帶人打死的?!
武凱正胡亂猜測著,就見花子虛滿面堆笑的,把那小箱子呈給了龐春梅,又轉頭解開了麻袋,硬生生從裡面扯出個人頭來!
呃~
準確的說,是把麻袋裡面那人的腦袋拉了出來,只見這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女,髮髻散亂、嘴裡塞著布條,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乍一看,還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
“呀~!”
這時就聽龐春梅一聲驚呼,險些將手裡的‘寶箱’打落,看她的樣子,顯然是認出了這麻袋中的少女。
武凱忙使了個眼色,龐春梅立刻會意的湊了上來,在他耳邊輕聲道:“是西門慶的女兒!”
西門慶的女兒?
武凱一時有些轉不過彎來,自己不是把她放走了嗎?怎麼繞了一大圈,又讓花子虛給送回來了?!
他正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旁邊卻惱了武松,二郎啪~的一拍茶几,呵斥道:“你這廝,怎得把個小姑娘打成這樣,還裝進了麻袋裡?難不成是想販賣人口嗎?!”
到底是當了幾個月都頭的人,這一呵斥,竟還帶出幾分官威。
花子虛被他嚇的身子一抖,忙又卑躬屈膝的解釋道:“武都頭,您千萬看仔細了,這小蹄子可是西門慶的孽種啊!”
嘖~
這西門慶的結拜兄弟,果真是‘義’字當頭啊!
抬手示意二郎稍安勿躁,武凱不鹹不淡的道:“我知道他是西門慶的女兒,可她又是怎麼落到你手裡的?”
“這個……”
花子虛略一猶豫,武凱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嚇的他再不敢隱瞞什麼,忙一五一十的將前因後果講了出來。
卻原來,那天半夜西門慶的妻妾僕婦被送到縣衙之後,很快便被‘善心大發’的官吏哄搶一空,就只剩下西門秀這麼個燙手山芋,沒人敢招惹。
以武凱動則殺人的彪悍,誰敢隨便收留他的仇人?
本來按照李縣令的意思,是把西門秀暫時收押起來,看看何主簿談判的結果再作打算。
誰知計劃趕不上變化,沒過多久官吏們便準備棄城逃……呃、是北上抗賊,總之沒人顧得上管她,竟讓西門秀趁亂逃出了縣衙。
只是這深更半夜的,一個嬌生慣養的女孩能跑到哪去?
飢寒交迫之下,她下意識的便又回到了西門府附近。
回家她是絕對不敢的,不過看到隔壁花子虛家,西門秀卻忽然有了主意這花叔叔是爹爹的八拜之交,平日裡兩家關係‘極好’,自己何不去投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