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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地陳情,該不會判得這樣重罷?”
“我們原也這麼認為,誰知那個判案的官兒竟半點不肯鬆口。說是他夫妻口角由來已久,哥哥是蓄意地借了酒勁兒殺人。那邊夏家也不肯依饒,只催著快些結案。二弟這麼奔走,不過是怕判個秋後問斬,再沒轉寰的餘地。”
探春默然良久,才道:“你去看過太太了麼?興許她那裡有些主意。”
薛寶釵臉色一黯:“已是去過了,也沒有什麼好法子。如今母親病著,我終日侍奉湯藥,十分支援不開。母親的意思,是請大太太允准了給二弟早日完婚。”
薛蟠的堂弟薛蝌在去年定了邢岫煙,原本是邢家高攀,因是看準岫煙性格兒和模樣兒都好,薛姨媽才作主定下的,當時稱得上皆大歡喜。
只是薛家如今這樣的田地,邢夫人未必就願意把這個侄女兒嫁過去。探春想著,卻沒有說什麼。
果然被探春說中了,邢家原來是極力想要攀薛家這門親的,如今卻拖延著不肯。只說姑娘如今還小,再等兩年。
小麼?探春抬首望天。眾人都心知肚明,卻不說破,只看他們兩家的好戲。
倒是邢岫煙頗有幾分氣性,只說既已定了下來,一女不配二夫,再不能許下別家。況且薛蝌父母早亡,待薛姨媽這位嬸孃如同自己的嫡母一般,婆母有恙,原該早去侍疾的。
邢夫人冷笑:“還沒嫁過去呢,就叫起婆母來了你別瞧他們家有底子,可那是薛蟠的。他這回凶多吉少,那些家業倒還能留下幾分來?”
邢岫煙被她說得臉紅耳赤:“不為他們家的產業。”
“哦,姑娘大了有自己的心思,橫豎我也管不了,又不是我自己的女兒。你若是願意跟著過去吃苦,我還能用繩子繫了你不成?”邢夫人見邢岫煙油鹽不進,大感惱怒,拂袖而去。
邢大舅沒有什麼主意,見女兒說得在理,又態度堅決只得允了。
邢夫人放出話來,邢岫煙的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