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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氣死，她思想惡毒，她怎麼惡毒啦，杜芊芊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難道連這些道理都不懂。要不是從小就養成的良好修養，方瑜早就上去給杜芊芊一巴掌了，她發現跟這種人講道理是沒用的，不如直接上去來得實在。
別看方瑜是個醫生，她從不認為自己是善良的，被說惡毒也不是不能接受，那要看是為什麼被說成這樣了。她也不過是在陳述事實，就被說惡毒，這還是頭一次，方瑜越想越氣。她惡毒是吧，好，那她就惡毒個杜芊芊看，方瑜趁人不注意拿出點藥粉灑在杜芊芊身上。
想著藥粉發作後杜芊芊的樣子，方瑜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就是得罪她的下場。她不殺人，但是有的是比殺人更痛苦的方法整治別人。
“方瑜說的也沒錯，不要說是君主專制時期，就是現在換子也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再說了這只是一個故事，聽聽就算了，你們這麼認真幹什麼。”汪子默自嘲，要不是他跟著父親漲了不少見識，怕也會跟杜芊芊、梅若鴻一樣的想法吧。他現在萬分感謝母親，要不是母親堅持不讓他娶杜芊芊，他們汪家就會淪為笑柄。還好母親堅持了，父親又把他帶去了北平，才使得杜芊芊在他心裡慢慢淡了下去。
汪子默不敢想象，要是他沒有去北平而是一直呆在杭州，跟梅若鴻這些人在一起，會是怎樣。會不會也跟他們一樣，不顧道義不顧人倫，汪子默打了一個冷顫，太可怕了。
“子默，你怎麼也這麼說？你變了，前兩天芊芊跟我說我還不信，我真是看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