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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第一個真真正正愛上的男人。就像孩童時,我喜歡的第一個糖人,從那以後,我就是喜歡不了第二個。人對第一個喜歡的人多少都有些糖人的情結,尤其是在自己苦求不得的時候,更是痴傻著不願放手,那是一種孩子氣的迷戀,是一種本能。我已將與李世民這段記憶放在心裡,將這個男人永永遠遠地放在心底,不是心裡,而是心底——心的最裡面、最隱蔽、最柔軟的地方。無論今後我遇見多少個男人,不管他們是多麼的優秀,我也不可能再去愛了,因為我清楚地知道,自己最愛的是誰。
我與李世民的種種糾葛,其實也不過是男女間的一場戰爭。東風西風都有強弱,或是東風壓倒西風,或是西風壓倒東風。男女也是一樣,不是夫唱婦隨,就是婦唱夫隨,總有一方是強勢的,就像平均主義從來都是可笑的空中樓閣一樣。我與李世民之若想要長久廝守在一起,勢必要有一個人做出巨大的遷就。李世民一代帝王、雄心萬丈,他當然不可能放下一切,攜我歸隱,我也不可能傻得放棄自尊與自由,和眾多女人共侍一夫。所以我們的幸福只能與那和氏壁一樣,不可能無瑕可指,它有著清晰的起始,卻也有著始終無法逾越殘缺。
一個女人等待或者遺忘一個男人,往往要花掉漫長的一生。那等待分明就是無望的、漫長的等待,因為最後的結果其實早已明晰,就如同一片可怕沼澤地,荒蕪、未知,深不可測,我卻飲鳩止渴地想像那是一片美麗的草原,最終踏入、陷落、萬劫不復。
眼角忽然流下一滴眼淚,似乎只要一滴,就可以救活在千層地獄下,受盡苦難將死的我。
正文 第七十八章 危機與殺機(下)
三日後,頡利果然發兵去征討西突厥,而對突利來說,頡利前往西突厥的這段日子,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也是唯一能打敗頡利的機會。
於是突利每日都秘密地不厭其煩地在各個部落間遊說,因為只要一個部族的首領同意幫助突利,那些長久以來對頡利不滿的各方力量,就會群起響應,成為突利的勢力了。
可惜眾人大都忌憚頡利的勢力,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