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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軀。
“呃……”我下意識地閉上眼,驚喘地咬住唇,忍住即將溢位口的痛苦呼喊,失貞的血順著我的腿緩緩淌下……
“明……稍微忍耐下……”他猛地停住,捧住我臉的雙手在痙攣,燙人的氣息在輕吐在我緊閉的眉目間,“再忍耐下……但現在無論如何都停不下來了,今夜,我絕不會放手!”
我咬著牙承受兩腿間的壓力,身下的熾熱正緩緩律動,我有些屏息,不由自主地輕輕顫抖著,本能地摟緊他,手掌下他的背脊堅硬如鐵。我試著習慣他在體內的感覺,那感覺並不很舒適,卻奇妙地引起一陣又一陣強烈的快感,旖旎的異色燒灼似的瀰漫開去,疼痛漸漸消失不見,一股被挑起的慾念隨著血液在我的四肢百骸瘋狂地流竄!
我震驚地張嘴,欲出口的話語卻在轉瞬之間化為低喊,劃破喧囂的雨聲。他熾熱的吻與溫柔的愛撫,將我的感官撩撥到極致,我頭暈目眩地陷溺其中,充滿著疼痛、刺激與歡愉的快感逐漸被推到最高點,理智已瀕臨失控,似乎要完全焚燬了。
他一次又一次地馳騁撕裂,我們相纏的身軀像合為一體般律動起伏,在壓抑潮溼的空間裡爆發,在黑暗之中似乎比煙花還要絢爛,比戰爭還要激烈,每一聲喘息都是甜蜜的。
我不知道究竟是如何度過這個雨夜,只知道在他極度的佔有下,朦朧的意識已攫住了我,淋漓盡致地釋放完自己,我便倒在他溫柔有力的臂彎裡,疲憊得再也睜不開眼睛。
他輕柔地撫著我的身子,在我耳邊細語呢喃,我隱約地感覺到,他扯過斗篷將我裹緊,抱著我又上了馬背。
“恩……”我們這是要去哪裡?算了,不想管了,真的好累,我打了個呵欠,身體慵懶,倦倦地縮在他懷裡,動也不想動。
不知顛簸了多久,才穩定地躺在床鋪上,我的意識依然恍惚,似乎有雙溫柔的大手,拿著溼巾在為我擦拭著身體,一遍遍地揩拭著我肌膚的每一寸,小心翼翼地,像怕吵醒我似的,我完全放鬆,安心地沉人夢裡。
當我悠緩醒轉時,暖暖的光澤已經撫上我的臉,微暈的意識令我呻吟地搖搖頭。轉頭四顧,自己正躺在一張柔軟的床榻上,身上蓋著乾淨的棉被,再抬眼一看,房中的擺設古樸而整潔。這是哪裡?我有些疑惑,伸手摸了摸身旁的位置,已經冷卻,只淡淡地餘留下一股男性的麝香氣味。
“小姑娘,你醒了?”咿呀一聲,有個中年婦人推門進來,“我在門外守了一個時辰,你總算是醒來了。”
我趕忙問道:“大嬸,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是原村,我的家。”那中年婦人將一疊衣物放在床前,“你家男人倒也真是勤快,多好的後生啊,早早地起床去幹活,還囑咐我要好好照顧你。”
“什麼?”我仍是疑惑不已,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家男人?她說的是李世民麼?
“我是蘇大嬸,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那婦人轉身打來一盆熱水讓我梳洗。
“麻煩你了,蘇大嬸,我是風明。”我擦了擦臉,而後蘇大嬸便扶我起來,要為我梳頭更衣。
我當然不習慣由別人侍侯,但她拿來的衣服卻是一套女裝,我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穿,也只好任她擺弄了。這時我才發現自己的脖子、肩膀……居然佈滿了瘀青和吻痕,我頓時羞窘不已,垂下頭去。
蘇大嬸似乎沒覺察到我的尷尬,她麻利地為我著裝,有些羨慕地說道:“小姑娘生得可真標緻,難怪那小夥子如此疼愛你了。”
等衣服都穿好了,我回身一照銅鏡,只見自己身穿月白寬袖對襟衫,在袖口、衣襟及下襬綴著不同顏色的佩飾,下著白色紗羅長裙,腰間再用一塊帛帶系扎。目光一轉,由銅鏡中看到蘇大嬸正要替我梳起復雜的女式髮髻,我急忙阻止:“不用那麼麻煩了,只挑起一縷在頭頂梳成髻就行。”
蘇大嬸聽後便手巧地用指尖勾住我的頭髮,隨手一擰,扭轉成髮髻,再用銀色的髮帶紮緊。
窗外忽然傳來一陣喧鬧,蘇大嬸高興地說道:“男人們回來了。”說著,她便拉了我出門去看。
我從未穿過女裝,一路上不知道被那長長的衣襬拌了幾次,踉踉蹌蹌地好不容易到了門外,卻驀地愣住了。
那個站在院中的男人,到底是誰?他是李世民麼?
涼風吹起了他的發,他身後揹著一捆柴,手裡還提著兩隻野兔,身上穿的已不是錦袍,而是再普通不過的布衣,俊美的臉上沒有半點疲倦,只有一抹淺淺的笑意。
“你……”我簡直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