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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得勢力)!
無論他怎麼憤怒,他兒子的血書他不能不接,雖然是家事,可後面的大臣已經見到了,總不能讓他們迴避吧,小四子也想著讓他們看看皇后是怎麼無理取鬧,也為以後冷落皇后找藉口(好面子的他從沒有想過廢后)。
十二阿哥雖然是嫡子,可按排行來,還是十一阿哥靠前,小四子也是讓永瑆先說。
永瑆抬頭掃了周圍一眼,滿臉為難,小四子看到臉色更是難看,對著永瑆不耐煩地叫道,“唯唯諾諾,像什麼樣子?各位愛卿都是朕之肱骨,有何不可說!”
永瑆暗自納悶,永璂怎麼連皇阿瑪會說什麼都猜到了,那麼讓大臣們知道了這些醜事,永琪可是真的完了!
永瑆得知刺客之時,所有的事已經結束了,可他聽到這件事也是氣憤無奈,恨不得馬上殺了那三個混蛋,可是,他不能,那麼只有聽從十二弟的吩咐,來陪他演這場戲,雖然是演戲,可,想起來萬一真的讓那些人進了內宮,把自己當親生兒子的皇額娘,和那天真嬌憨的蘭馨姐姐也只有自盡了,可惡的他們,“請皇阿瑪為皇額娘,蘭馨姐姐,十二弟和兒臣做主!昨夜二更三刻,長春宮突然進了三個蒙面刺客先是砍傷十二弟,又要闖進額娘寢宮後殿,多虧侍衛來的及時抓住了那刺客,額娘和蘭馨姐姐才倖免於被刺客衝撞!而,被侍衛抓住的刺客竟然是。。。”永瑆說到這裡忍不住哽咽,“竟然是。。。”
小四子似乎感覺到什麼,語氣生硬的可怕,“刺客到底是誰?”
永瑆抬起頭,讓小四子皇帝看清他眼裡的悲憤和留下的淚,嘶吼著喊出那讓他無比憤怒的名字,“是五哥永琪和福爾康福爾泰!十二弟就是福爾康用隨身攜帶的匕首刺傷的,有董鄂明德一什的侍衛作證。”
整個養心殿裡鴉雀無聲,小四子更是黑著臉,那福倫幾乎不能站立!
永瑆跪爬幾步,扯著喉嚨喊道,“五哥長居宮中,福爾康為御前侍衛,對宮中侍衛的排班最是熟悉,根本防不勝防,如果董鄂明德他們晚來一步,讓五哥和福家那兩個奴才進得皇額娘寢宮,那皇額娘和蘭馨姐姐只有以死明志!阿瑪,您真的要讓皇額娘和蘭馨姐姐以死洗脫清白嗎?阿瑪。。。”
。。。。。。
沉默,空氣幾乎凝滯了,只有永瑆的哭聲在耳邊縈繞!
那以往最是敢直言的紀曉嵐低著頭,努力往陰影裡縮;那劉統勳滿臉的憤怒,他沒有忘記在場的人中還有那刺客的父親,如此刺殺皇帝嫡子,陷害皇后公主,福倫,真是養的好兒子啊;傅恆則是想起了自己的皇后姐姐,如今她還在世的話,那麼這場禍事,他不只知道該不該為自己姐姐在風華正茂的年紀去世幸甚。。。;福倫如果不是靠著最後一點力氣,他早已癱軟在地,夜闖長春宮他是知道的,不過因為有五阿哥在,他也沒有十分的阻攔而已,現在,能保住自家的性命就是好的,還管他什麼五阿哥不阿哥的!
沉默之中,還是小四子開啟了寂靜,那聲音幾乎是從天外傳來,“永璂也是要朕為你和你額娘做主嗎?”
永瑆神色複雜地看了小四子一眼,爬到永璂身邊,抓起他的血書,哭著唸了起來:
“愛新覺羅永璂以殘疾之軀向皇父請願,當看在皇額娘為先帝欽賜的份上,看在陪伴皇父二十多年的份上,看在為皇父生育教養子女的份上,看在為愛新覺羅家留下血脈的份上,給額娘留下最後的尊嚴,不要把刺客闖進長春宮幾乎進入皇后寢宮之事揭露於眾。”
“愛新覺羅永璂以殘疾之軀向皇父請願,當看在蘭馨已逝的父母雙親為國盡忠的份上,看在她承歡皇父膝下近十年的份上,看在她已經指婚以未嫁之女的份上,讓她平平安安的出嫁吧!”
“永璂以殘疾之軀,對皇父,額娘已是不孝,不要在為了區區永璂之殘疾身軀的損傷,而帶累額娘和姐姐的清譽,永璂以為殘疾之軀,身居內宮,不知何時見罪於五哥,使其如此對待額娘和蘭馨姐姐!”
“皇額娘添為後宮之首,何時何事虧待於五阿哥,蘭馨姐姐更是少女無辜,將五阿哥當做親生哥哥崇敬,五阿哥如此到底為何?只要給個說法,永璂願受任何處罰?”
永瑆每唸完一段,胤禟就磕一個頭,心裡卻是氣得想要掐死小四子,該死的東西,讓九爺給你磕了這麼頭,看爺以後怎麼收拾你!
胤禟以退為進,可卻是把永琪所做的事擴充套件了數倍,這下小四子如果他還保他,那可是堵不住悠悠之口了,至少那些宗室們可是要厭惡死永琪了,而這個小四子呢?恐怕都在為當年聽從那個好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