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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牛頭馬面用鐵鏈將你套過了奈何橋?這麼說,你真的被炸死了嗎?可你為什麼還來找我呢?你看你,不是還好好的嗎?盡瞎說。”曾繁強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凝望著chūn蘭那鮮血淋漓的臉,迷惑不解的回答道:
chūn蘭搖了搖頭停止了哭聲,繼續yīn悽悽的顫聲哭訴道:“沒錯,阿強哥,我的確在‘凌霄閣’的廣場上被炸死了,而且還血肉橫飛,屍骨全無的,因為我放心不下你,所以,才又回到這討厭的瑤池來找你,唉,我好想我們經常去幽會的好吃街呀,我好想吃你專門為我點的Z國雲南小吃“過橋米線”啊。”
聽完chūn蘭姑娘的話,曾繁強這才注意到chūn蘭的手是那樣的僵硬,那麼的冰冷刺骨,於是,他又急忙托起chūn蘭那鮮血淋漓的臉龐仔細端祥起來,才發現chūn蘭的臉上已沒有了迷人的雙眼、沒有動人的嘴唇和高高的鼻樑,只是一團血肉模糊的亂肉……。
“啊……”的一聲驚叫,曾繁強急忙一翻身,就迅速從床上坐了起來,痴呆呆的望著窗外發愣,好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陳軍jiān汙了我……報仇……我喜歡去好吃街……吃過橋米線……。”曾繁強努力回味著自己剛才與chūn蘭的談話,喃喃自語的說道:“哎呀,我的媽媽呀,嚇死我了。”
“嘭……嘭嘭,”突然,一陣輕輕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回憶,他這才發現剛才只是南柯一夢,於是就大聲衝門外吆喝道:“誰呀,有種的你就進來,我們單打獨鬥一番,看看誰是他媽的孬種?趁虛而入算什麼本事?”
受到惡夢的影響,曾繁強莫名其妙的衝門外罵了起來,彷彿外面之人就是陳軍似的。
“曾營長,是我,我是一班長王心凌,見你這麼晚了都還沒有出來吃飯,我給你送飯來哩,你要保重身體呀。”門外傳來一種小心翼翼的聲音:
聽王心凌這麼一說,曾繁強還真感到肚子一陣咕嚕嚕的叫了起來,聯想到剛才夢中情景,他知道chūn蘭是yīn魂不散,給自己託夢來了,於是,他就慢慢來到門邊,將門拉開一條縫,探出頭去衝王心凌說道:“王班長,謝謝你了,不過我不想吃,我想到好吃街的‘海霸王’餐廳去坐坐,如果阮主席呼叫我,就替我應付一下。”
王心凌知道曾營長的心裡不好受,就心情沉重的安慰道:“曾營長,你要想開些,人死不能復生呀,你如果有什麼事兒就儘管吩咐,兄弟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至於阮主席那裡,我一定會想法搪塞過去就是,你就放心的去吧。”
第十四卷第一百零九章、借酒消愁
一百零九、借酒消愁
“王班長說的是那裡話呀?我曾繁強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我是正大光明的去‘海霸王’吃飯,又不是偷偷摸摸的,如果阮主席問起我,你就但說無妨。”曾繁強說完後又猛然省悟過來,就急忙一拍腦門補充道:“我說讓你應付的意思,是阮主席讓我去辦事,你就替我去活動活動,你明白了吧?”
“明白曾營長,你走後,瑤池的安全包在我身上。”王心凌立即明白過來,回答完曾繁強後,又將飯菜端了回去:
見王心凌那漸行漸遠的背影消失在院子的轉彎處,曾繁強這才關上房門,將自己的軍裝脫了下來,又換上了他平rì裡最喜歡穿的那身灰白sè西裝,繫上一條紅底碎白花的蠶絲領帶後,就急急忙忙從阮開祥官邸的院子裡走出去,跳上他停在廣場上的那輛軍用吉普車,就風馳電擊似的向好吃街的‘海霸王’餐廳絕塵而去。
因為,‘海霸王’餐廳是他與chūn蘭姑娘經常幽會的地方,想到剛才的惡夢,他相信chūn蘭一定又是到‘海霸王’餐廳吃過橋米線去了,所以,他無論如何都要馬上趕過去,重拾一下他與chūn蘭的溫情。
“店小二,你過來,我有話問你哪。”來到好吃街,找了一個背街小巷將汽車停好後,曾繁強就三步並作兩步走的進入‘海霸王’餐廳的大門,扯破喉嚨似的吼叫道:
“好呢…客官,我馬上就過來,大當家的,又來一位,請裡面坐。”餐廳的一男服務員見狀,急忙高聲唱了起來:
見店小二來到跟前,曾繁強一把抓住他胸前的衣襟,怒目圓睜的詢問道:“告訴我,剛才是不是有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來了,就是經常與我來的那位,她現在坐在那裡?我要見她。”
“哎呦喂,客官,你這是怎麼啦?我那兒見過你說的什麼女孩子呀?你放手啊。”那店小二見來者不善,急忙伸手去掰曾繁強抓他的手,惶恐不安的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