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粵式甜品大多偏甜,再加上紅豆蓮子或煉奶,甜度更上一層樓,多吃幾口就會膩味,所以一般分量極小。但甜品不光只有固定搭配,它可以多樣變化,類似椰汁紅豆沙、松仁雙皮奶這樣的,稍微配料變化,不僅吃起來口感層次豐富,也能在一定的程度“欺騙”味蕾,造成並不是很甜的錯覺,從而多吃一碗,或者在試試別的甜品。
於是就在不知不覺間,胖了~
她仔細回憶,似乎沒有聽說過有關雙皮奶的旖旎愛情故事,可以放心給裴朔吃。
裴朔道:“我聽你的。”
“那就松仁吧,吃起來香口,要是有芒果就好了,酸甜的芒果搭配奶香十足細膩嫩滑的雙皮奶,同樣是個不錯的選擇。”阿瑤自說自話,後半截話裴朔沒聽清,真要追問的時候阿瑤把其中一碗往前一遞,“好了,快吃吃看。”
他舀起一勺,凝結的雙皮奶發出誘-人的奶香,濃郁撲鼻,嘗一口,還沒咀嚼呢,雙皮奶就已經滑到喉嚨,就是……甜了點,但比起昨天的糖不甩,他更喜歡這個。
“是不是甜了?”裴朔臉上沒有別的變化,只是挑起眉毛,阿瑤看出來,問道
裴朔不是特別嗜甜的,阿瑤覺得她糖霜恰好,可對裴朔而言,還是甜了。
“很好吃,非常滑,含在嘴裡化了。”裴朔給出評語。
強差人意啊。
食客的評價,在她心中再打折扣,她不是很滿意,拿出一碗開吃,甫一入口,她驚訝抬起眼。
裴朔不自覺擦拭嘴角,“是不是我嘴角有髒東西?”
“不是。”她笑了笑,低頭往嘴裡送了一羹壓壓驚,這次的雙皮奶微甜,她放得糖不多,前幾****以一種什麼的心態去吃湯圓和糖不甩,還是兩碗!
裴朔放下碗,從懷裡掏出一根金簪,侷促地遞給阿瑤:“謝謝你的款待,我……明天就離開南潯回京城了,這個送給你,我看燕窩頭上都簪著簪子,你頭上沒有飾物,光禿禿的不好看。”
“你才光禿禿!”阿瑤黑線,反唇相譏,眼睛往銀鎏金花筒簪上掃過,只是讓她不解的是它的形制,好似半成品,又好似被人掰下一截,雖然她第一次見這根簪子,並不妨礙她直覺認為上面應該還有一半。
裴朔有點不自然,她看穿了嗎?也是上面少了一截,確實太容易看出來。
想著,便又掏出剩下的一半拿捏在手:“這是銀鎏金並頭花筒簪,扣合著兩個花筒,我就把它拆成兩部分,一截我留著,剩下的你拿去。裴行知以前送過你對釵……最近我好像沒發現有賣對釵,但並頭簪是實心,重量也足,要是你遇到困難就把它拿去當了,總歸比那薄得一掰就斷的對釵實用多了,那對釵不值得多少錢!”
阿瑤哭笑不得,“我當時不立刻就給你了嘛,你還惦記吶。我現在吃住都在師父家,過得很好,這簪我不便收下,你拿回去。”
裴朔不樂意,爭論無果,她問道:“裴朔,你知道是分釵的含義嗎?”
他搔搔臉,分釵是離別送行的禮物吧,應該是阿瑤送他的禮物?
“分釵是……”阿瑤說著忽地臉紅起來,她得如何解釋,要是裴朔問起她一個小孩子怎麼比他還懂,她該怎麼回答?
臉又紅了。
裴朔想起鏤空花卉紋窗外初綻的紅梅,小雪過後,梅花新雪,晶瑩的雪透著粉嫩的紅,如同阿瑤現在的臉色,可總歸是不同的,細雪過後,窗外暗香浮動,而眼前鼻翼下,滿滿是奶香。
“是什麼?”他壞心眼的追問,從阿瑤的反應,他有點明白過來。
他就是想逗弄阿瑤。
“是夫妻分離的信物,來日重逢將對釵重新合攏,你送我並頭簪不合適啊。”阿瑤還是拒絕裴朔的禮物。
裴朔卻持有不同的意見,對釵是夫妻分離久別重逢的信物,然而他送的是並頭簪,簪跟釵是兩種不同的頭飾,又沒有分簪的說法,金簪留給她是用來防身急救用的,危險的時候用來刺人,手頭緊的時候拿去變賣。
他說的很有道理,她無法反駁。
既然收下了別人的簪子,明天送行她得做點什麼。
從福伯打聽到裴朔他們準備好多燒餅在路上吃,南潯縣到京城相隔千里,冬天的山路並不好走,請教望月又找她借了錢,就到屠夫買一斤豬板油和三斤後腿肉。
豬板油用來煉油,後腿肉則是炒肉鬆給他路上帶著吃。
切成小塊炸出來的豬油渣金黃色的,脆脆韌韌,極有嚼頭,用來炒菜或是瀨粉放上一兩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