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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晚霞將一池荷塘映得嬌豔無比,芙蓉含羞,蓮葉下,錦鯉倏忽遊動,靈動活潑。
阿瑤探出身,可惜這有欄杆,若是撤了欄杆,與水親密,豈不是更快哉。
“咕~”肚子又餓了。
後面傳來小丫鬟的偷笑聲。
睡醒沒多久離開仁光廟,被安頓到催荷院這裡沐浴梳妝打扮,她們恨不得花瓣澡豆將她洗脫一層皮,拍了一層傅身香粉,香噴噴地飛舞花叢中足以招蜂引蝶。
你看,夕陽無限好。
黃昏如此美好,美中不足就是她一天都沒吃過東西。
她不修仙,做不到不食五穀,餐風飲露吶。
“阿瑤!”
“少爺!”
男女的聲音先後響起,阿瑤扭頭,只見丫鬟們福身向裴朔行禮,裴朔袖手,大步流星走進來,餘光也沒給她們。
阿瑤鬱悶,房間說闖就闖,男女之防呢,說好的男女七歲不同席呢?
裴朔愣住了。
一直以來他所見到的,是面黃肌瘦、發育不良的小女孩。
小小的,如豆芽菜般,阿瑤最落魄,最狼狽的模樣,他都見過。
但現在,面對膚色賽雪,雙頰掃紅,一雙如新月初現時彎而細的秀眉,黛色清湛的小女孩,沾染的花香不時鑽入他的鼻腔,與夜裡的臭丫頭判若兩人,應該怎麼形容呢?
大概就是——
“歹筍。”
“……”
你還不如用“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做形容!
看到阿瑤兩頰拍上去的胭脂隨著她沉下去的臉色而變黑,裴朔決定不觸她黴頭,轉移話題:“你還沒好麼,我在枇杷園等你半天了,結果你卻還在看荷花。”
“我好了的,但無念姐那邊似乎還沒好,搖翠姐姐過去看看。你說你在枇杷園等我?”
“我在枇杷園設宴招待你們啊。”
又是一陣面面相覷,裴朔道:“難道丫鬟都沒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