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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別院又來了一個姑娘,裴朔為此疏遠了江瑤,裴行知的心如有貓撓,盼望放假的日子快些到來。
放假的日子一到,同行的同學還沒約他呢,就聽他的書童說他有事先走。
裴行知心急火燎地趕回別院,臉上的笑容揮之不去。
與此同時,回了裴府的福伯和裴穿也從京城回來,帶來一個不好不壞的訊息。
“去南潯草堂讀書?”裴朔皺眉。
福伯道:“老太爺說,南潯草堂去了一位德高望重的先生。而少爺和二少爺正好在縣上,不如趁此契機,讓少爺拜在先生門下,將來光耀門楣。”
他將老太爺的話美化修飾,被裴朔識穿了。
“光耀門楣?將來我是繼承我爹的爵位,讀書科舉輪不上我,要拜師也是二弟去,爺爺肯定不是這麼婉轉,福伯你原話直說。”
“額……”福伯再醞釀。
“福伯!”裴朔喝道,福伯一個激靈,倒豆子般的說完,完了閉上眼睛認命接受懲罰。“少爺,我愧對於你,沒能打理好別院,讓訊息漫天飛,請你處置。”
裴朔在南潯縣報官反被百姓圍堵在家的事甚至還被人傳到了裴府。
裴老太爺中氣十足,拎著人訓斥,聲音都能傳到外頭,羞愧得他無地自容,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給埋進去。
他的火也發洩得差不多,喝了口茶潤潤嗓子,平聲靜氣提點一二,“你隨韋氏到裴家有十一二年了吧,韋氏去得早,我明白你愛護幼主的心,但玉不琢不成器,你護得了一時,難不成護得住一輩子?你且告訴他,切忌玩物喪志,在女色上耽誤了自己……唔,聽說那丫頭才七歲?”
這話他沒法接。
福伯說完,靜候裴朔發火,卻聽他道:“爺爺說得有道理,不能在美色上耽誤自己。福伯,你把以前買進府的丫鬟發賣一部分,人太多,只留幹活的,對了,廚娘你也幫忙留意,先前我發落了廚房,現在的午飯和晚飯都是由望月做的,先前她做的還不錯,我就把她請來,賬房先生都快撲過來找我哭。”
望月!?
福伯一陣發暈,誰不知道望月廚藝高超,所得考語“馨香脆美”,但同樣她的身價價值不菲!
大筵,犒賞一萬錢,絹二十匹,常食半之。
“少爺,請問望月姑娘已經做了幾餐了?”福伯顫聲問道。
裴朔咧開嘴,露出潔白的牙齒,笑:“不多,3天。”
六頓……三十貫,絹六十匹!?
福伯恨不得當場昏過去,轉念一想要是他昏過去讓望月再多做幾頓豈不是……不行不行,要暈也得找了廚娘請走望月再暈。
“少爺,老奴這就去找廚子!”他告退,跌跌撞撞,腳步漂浮就往外跑。
“南潯草堂啊。”裴朔敲著書桌思索,瞥眼見裴行知大步行至書齋外的庭院,下意識就把名帖收起來。
“大哥,好久不見。”裴行知邁過門檻,便小跑幾步,雙手支著桌面,俯身向前,好像認真地打量他,湊近小聲說道:“紅光滿面,這段日子大哥過得滋潤啊。”
“那是。”裴朔笑道,“這幾天請了望月過來給我們做早午飯,你回來的正好,有口福。”
“……”裴行知忽然覺得心口一痛,在滴血。
雖然用的不是他的錢,可這敗家玩意也太敗家了吧!
不對,裴朔越敗家對他越有利。
這樣一想,裴行知心情開朗,啊,天高海闊,啊,好大一張裴朔臉!“你湊過來幹嘛,嚇我一跳?”
裴行知彈出好幾步遠。
裴朔更正:“看你豐富的表情,不去演變臉實在可惜,而且,是你湊過來的。”
“我聽同學說,縣上開了一家百獸館,裡面什麼都有,見過猛虎和熊瞎子同籠相鬥不,我們去見識見識?”
他被裴行知說的玩心大發,“帶路!”不忘給阿瑤帶個口信,至於白芸,玩了這麼久,不是得要回家嗎。
清湘院。
白芸著急地走來走去,裴朔最近對她大不如前,態度驟然冷漠,她小心謹慎,沒有觸怒裴朔,到底是哪個環節出的問題?
雖沒能接觸到忍冬和傳說中的福伯,搖翠生香對她客客氣氣,半句口風都沒透露,可白芸仍從其他丫鬟的描述中得出了半個裴朔。
喜怒無常,喜歡鬥蛐蛐,愛發瘋及附帶效果惹是生非。
丫鬟口中的裴朔跟她見到的真人有點……判若兩人。
現在該怎辦?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