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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日,還能在冬瓜盅的表面雕出各種“壽”字,配上底座,擺在較小的盤中或者另用蘿蔔雕出仙鶴,配上松樹,表示松鶴延年。”
技術活啊。
阿瑤臉上的空白和想撞牆的心逗樂瞭望月。
“你得不斷進步,會的越多,東家的刁難難不倒你,反而會讓你的名聲一傳十,十傳百。廚娘這行當不難,做人上人難,用得上廚娘的人家不缺錢,只缺新鮮和你做的菜合不合她們的意,當然還有一種人是為了擺排場。”
在望月諄諄教誨間,冬瓜盅做好了,能騰出一個灶頭給阿瑤下八珍面。
阿瑤不假思索——原本要留到晚飯後再說的話提前說出口:“師父,我也打算上京城。京城大機遇多,我,我,就像你說的,只要能做到人上人,像你一樣達官貴人都知道我,那我說不定能幫到你們,幫到燕窩,恕徒兒不能跟你到南潯了。”
“吃過飯再說。”望月冷淡回道。
望月做完她的菜就走了,留下阿瑤和沉默不語的燕窩,阿瑤剛說完就後悔自己怎麼就說禿嚕嘴,本來望月因為燕窩說要翻案北上就不太開心,她又跟著參和,“完了,我是不是被望月師父討厭了。”
“先吃過飯再說吧,家裡還有客人呢。”燕窩端著菜走出去,“開心點。”
哎呀,她這嘴呀,兩輩加起來都快三十的腦子了,白長!
阿瑤拍了自己的嘴,鍋內的水開了,她把八珍面擱到裡面煮開。
席上,望月啟了一罈珍藏的女兒紅,敬莫行樂一杯,臉上笑意清淺壓根看不出片刻前她在廚房的不快,燕窩也好像沒事人一樣,阿瑤瞄了兩位,還是默默吃飯吧。
“這頓飯吃得真滿足,多謝望月姑娘的款待,還好我幫了一把,這才有今天吃的冬瓜盅,不虧!”莫行樂笑道,不忘將自己誇進去。
“哪裡,沒有莫大哥仗義相助,恐怕秋後上絞刑的應該是我。”望月客氣:“身體不佳,只做了一道菜,剩下的都是有燕窩和瑤柱來做。”
“明師出高徒,望月姑娘你別謙虛了,兩位小姑娘以後也會有造化的。”莫行樂說道:“時間不早,我也該啟程,告辭。”
“一路順風。”
“好走。”
目送莫行樂離開,身影消失在拐角,望月嘴邊的笑容一下就耷拉下來,“關門,阿瑤你跟我進來。”
阿瑤頓時哭喪了臉,完了,凶多吉少。
曲雲和有心想勸,可看望月在氣頭上,生怕火上添油,沒敢替阿瑤說話。
阿瑤跟著望月進了房間,把門關上,低著頭心裡忐忑不安。
望月倚在美人塌上,心頭鬱結在見到曲雲和時消散一半,洗脫罪名恢復清白走出南潯大牢時又消散一半,可到底曾經吐過血,身體還沒恢復,燕窩說要翻案,給她分析利弊,行,她依了,都快及笄的大姑娘了,有自己的想法,可阿瑤這個小不點腦袋裡都裝了什麼。
望月想到頭疼。
阿瑤悄悄瞄了一眼望月,望月揉著眉心。
唉,愁啊。
半晌,望月說:“說吧,你又是怎麼想的這出,為什麼不跟我去福海?是不是記掛裴朔那小子?”
不是,關裴朔什麼事?阿瑤瞪大眼,連忙澄清:“師父,你誤會了,我跟裴朔沒有什麼。現在書信都斷了,估計再過幾年,他就不記得我了。我長大後成為廚娘,裴朔長大後會繼承開國侯的爵位,本來就不是一路人,走不到一塊,這點我還是明白的。”
阿瑤深呼吸一口氣:“我昨天想了一晚,想到當年你不願意讓我入你戶籍,燕窩的話給了我答案,你怕會連累我。而你當年的擔憂現在隱約要成真,孟謙修拿了你們的事來脅迫你。燕窩說她想翻案,想堂堂正正活下去,那我的願望也是一樣,不會再有人利用陳年舊事來來脅迫你,他孟謙修有知府這條線,那我為什麼不能成為最好的廚娘,結識達官貴人還有他們的女眷,成為燕窩的助力。”
望月沉默,苦笑:“你怎麼想到的?”
“燕窩的眼睛裡沒有仇恨,她向來面冷心細,不過說到底還是這次的案子把我們嚇到了。”阿瑤說道,“如果沒有莫行樂,我們砸再多錢都救不了你。”
“燕窩說翻案談何容易,你何必要進這趟渾水?你有沒有想過,你辛辛苦苦結識的達官貴人,會在你有難的時候選擇作壁上觀,到時候你要怎辦?像我一樣在牢裡等死嗎?”望月逼問,就像這次一樣,南潯不是沒有達官貴人,就連知府,選擇避而不見,誰向她們伸出手,“你們都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