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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娘打量,衣服裂了一道狹長的口子,抹胸部分沾染上塵土,再往上一些,肩胛以下的肌膚可沒這麼幸運,從剛開始的發紅有一點點血跡,到現在已滲出了血,幾道血痕混合泥土看起來好像傷得很嚴重。
“你把外衣脫了,我去打溫水先給你清洗傷口,再上藥。你這傷是怎麼弄的?”
她打來溫水,擰乾手帕小心翼翼給阿瑤擦拭傷口,邊問邊灑上藥粉。
阿瑤忍著痛,肩膀微顫,把來龍去脈說一遍:“就是前幾天冰人上門……我跟那個秀才都沒見過幾面,還是他來到店裡惹事生非的時候,小小教訓一次,哪知道他就聯合他娘在大街抓我說是她兒媳,我呸!我請人回去給老闆娘報信,還沒等到她來,反而等來他們的親戚,在跑的時候弄傷的,我都不認識他們,簡直無妄之災。”
“這幾天你就留在家裡,別去腳店幹活了,我們這再怎麼說家裡人或多或少都是當官的,他們膽敢送上門,直接扭去見官!”餘娘安慰道。“好了,藥上好了,我給你找了套衣服快換上。”
“謝謝。”
“謝我什麼呀。你是裴公子抱回來的,我是他找來的,藥也是他給的,你該謝他才是。”餘娘示意外頭的人笑道,“我回去繼續繡花呢,不打擾你們倆。”
……
在外頭等待的裴朔,身後落下一個人影。
他還沒開口就慘遭大白鵝的一腳飛踹,裴朔連忙伸手去抓,捂住它的嘴,免得這隻鵝發瘋把裡面的人吵出來,讓裴楊趕緊說完就走。
裴楊抹抹額頭汗水:“那兩個人不知情,沒問出多少東西,街頭抓江姑娘是聽了秀才的孃的哭訴才有此舉措,至於秀才跟他的娘現在已經在京兆府裡,經過查實,那秀才今年要參加科舉,確實有功名在身。”
“把那兩個人也送進京兆府吃頓苦頭,既然他有功名在身,那等他出了京兆府,我們再好好招待。”裴朔熟稔地順著大白鵝的毛安撫它,屋裡傳來動靜,他示意裴揚快離開。
餘娘出來的時候看他跟大白鵝相處融洽的模樣,撲哧笑出聲,說她先走了。
阿瑤隨後磨磨蹭蹭從屋裡面出來:“裴朔,你要不要留下吃飯?”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