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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讓我看看好嗎?”玉桑陌盯著雪衣那沒有血色的臉,心裡大痛。
這些住在東宮裡的太醫們,總是會看主子的臉色,雪衣由著太子折磨也就罷了,難道,連病都不好好地看嗎?
雪衣看著玉桑陌的表情,淡淡地笑了,沒有反對,慢慢地伸出了自己的手:“看吧,我沒事。”
玉桑陌見雪衣答應,心情那個美,當下平心靜氣,把手放到了雪衣的腕脈上,認真地診起了脈。
雪衣很瘦,連手腕都細得快像小孩子的手臂了。玉桑陌看著心疼,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雪衣,卻看到雪衣正凝神看著他搭脈,便收了心,仔細地診起來。
他和爺爺學的時間不算長,大概也就十年左右的時候。
玉家本來也不是行醫的人家,只是玉家老爺子愛這一口,家裡不愁吃穿,老爺子便把唯一的孫子拐了,跟著他學醫,也算得上是個半吊子大夫,不過,玉老爺有個絕活兒,卻是另的醫家所沒有的。
玉老爺子行醫,從不給人看病。看病就是嚴重的,不能好的。要不就是離死差不多遠的、
玉老爺子有些古怪,所以,玉桑陌和爺爺學的東西也有些古怪。
隨著時間的流失,玉桑陌的眉頭慢慢地皺緊,半天才收了手,把雪衣的手放回到被子裡:“雪衣,你的身體太虛弱了,怎麼沒有補一補呢?”玉桑陌一邊問雪衣一邊回頭看向侍候雪衣的宮女燕畫,“廚房沒有給雪衣公子弄補品嗎?”
“這些人是喝藥,補品也有,不過是燕窩而已。也不是什麼好燕窩,好的都送到後宮去了,哪裡還有公子的份兒。”小宮女抱怨地道、抬頭看了看雪衣,見雪衣沒有說她便又道,“ 本來是有補品跟著的,不知道怎麼了?那補品後來都變成了次等貨,吃與不吃有什麼區別,每次去拿,還要受盡那些人的骯髒氣。”
玉桑陌急得站了起來:“你去找挽玉,只說我餓了,我要吃,我身子虛得不能走路了,讓她看著辦,現在就要。”玉桑陌嘴快地說了一大堆,然後看著小宮女站在那裡不動,不由大怒,“你還不去?”
“玉公子,你這般幫公子,可是,若是讓人知道了,對公子也沒好處,還不如不補。”
玉桑陌進宮才幾天,自然不知道宮裡的陰謀技兩,小宮女的擔心也不是多餘的。
“你只管去就是了,太子回來,我去說。”玉桑陌拍著*,誓言旦旦地道。
雖然不知道軒轅炎會不會答應他,但是,上前能讓雪衣補點兒就是點兒,大不了,他讓軒轅炎多上二回好了。
小宮女看向雪衣,雪衣也不言不語的,於是小宮女也不再多話,直接回身走人。吃一頓總比不吃的好。
看著小宮女走出去,雪衣才向玉桑陌緩緩地道:“我一直沒想到,你出去了,還會再來,只是隱約地感覺到,太子對你不一般,沒想到,你還是進來了。”
“雪衣,我走了之後,你一直侍候太子一定受了不少委屈吧?”玉桑陌的同情心氾濫,也不管現在身處何地,便大發起同情之心來了,眼圈兒都跟著紅了起來。
“這話怎麼說的,太子疼我,那是福氣啊,你不在,福氣都歸我了,該不是桑陌你嫉妒了?”雪衣的臉上帶著一種淡淡的紅潤,微笑著看玉桑陌說。
“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玉桑陌獰眉,看到雪衣臉上的微笑才明白過來,“若是我不走的話,是不是,你受的罪就輪上我了?而且,你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說什麼呢?太子招誰侍寢,豈又是我們說了算的,這話,你切不要亂講。這宮裡,隨處都有人的耳目,話說多了,怕是要有麻煩的。”雪衣說完,輕輕地嘆息,“若是我身子能夠好一點,到也可以出去走走,這些日子躺在床上,真是把我悶壞了。春天了,也不知道外面的梨花可開了沒有?”雪衣的眼睛望著窗外,那滿眼都是期盼的神情。
玉桑陌望著雪衣那光潔的面孔,熱血一湧,開口道:“雪衣可是想出去嗎?”
“誰不想走出這裡呢?誰願意一輩子生活在這種深宮大院裡,誰又願意躺在一個男人的身下,婉轉承歡。罷了,現在,也只能這樣了。”雪衣說罷,閉上了眼。好像方才的話,讓他一下子用盡了他的力氣一般。
“雪衣,你外面還有家人嗎?”玉桑陌問。
“沒有了。”雪衣搖頭,他在進宮的半年之後,家裡的老父老母便受不住的去世了,他能夠為父母好好地修一處墳地已經算是太子的格外恩典了,他還有什麼要求。
自己不走不鬧,不自殺,還不是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