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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說些好聽的給本宮,甚至,還每每地和本宮對著幹,這樣的男子,你說,本宮為什麼要總是壓著他啊。”
暖暖的氣息讓他半張臉都酥了,不願意?那還死抱著不鬆手!
玉桑陌不禁氣結,用力偏過頭去,咬牙道:“殿下,你既然不喜歡抱桑陌,那就放桑陌走吧,這宮裡不乏像殿下渴望的那些人在的,非要桑陌在這裡惱著殿下呢?”
軒轅炎半晌無語,可是抱著他的手卻越收越緊,緊到讓他喘不過氣來,肩背密密實實地貼者他的胸口,沉穩有力的心跳透過肌膚,撞擊著他的知覺,下意識地嚥了口口水,只覺自己的一顆心越跳越快,幾乎要跳出腔子。
雖然心理很是反感他幾次三番的輕薄作弄,可是這身體的反應卻讓他百思不得其解,會緊張,但絕不是嫌惡,何況在他的挑逗之下,會臉紅耳熱、酥麻虛軟是不爭的事實。
懊惱之下,想當然地歸因為自己太缺乏經驗,而對方顯然是風月老手。
舔了舔*,輕聲喚道:“殿下?”
最近常常一時氣極,竟忘了彼此身份懸殊,一個不慎,大好的頭顱就沒了。
雖不甘心,卻知道嘴再硬,也硬不過太子,只好淡道:“草民無知,冒犯了太子,還請恕罪。”
身後傳來低低的悶笑聲,原來那人一直忍笑忍到快中內傷,下巴抵著他的肩膀好容易平復了氣息:“你怕什麼?怕本宮殺了你麼?”
玉桑陌冷笑道:“殺了倒好,省得受這等戲弄羞辱。”
軒轅炎沉下臉來,直盯著玉桑陌的眼睛問道:“你以為,本宮是在戲弄你?”
玉桑陌有些氣短,對著那張近得快貼住的邪美面容竟感到心虛,奈何他向來嘴硬,脾氣更硬,方才太子摟著他不作聲,或許還能心軟上些許,現下辭鋒相對,縱然理虧,氣勢上可不能少半分。
更何況他自覺理直得很,於是更加湊厲地瞪回去。
“小鬼!”軒轅炎居然敲了敲他的頭:“本宮實在是太心軟了,竟捨不得罰你。”
小鬼?心軟?捨不得!
玉桑陌無力地癱在枕上,喃喃道:“氣死我也……”跟這種不講理的太子講理,簡直就是在自己的智商嘛。玉桑陌無力再無力,直接躺回去想睡覺,他願意做什麼,就做什麼吧,反正現在自己也反抗不了不是嗎、
玉桑陌趴在床上,扯過被子矇住頭,任他左搖右晃千呼萬喚,就是不理不睬,不答話。
磨了許久,軒轅炎也沒了耐性,玩心上來,乾脆撲過去,一副標準的急色鬼狀,嚇也嚇死他! 果然,玉桑陌在重壓之下大驚失色,古訓全丟到九霄雲外,大叫:“你做什麼!”
俊美猖狂的面容帶著一絲邪笑,軒轅炎按住他胡亂掙扎的手腳,咬住他的頸項,道:“本宮想做什麼,你會不知道麼?”
玉桑陌又急又氣,就算自己的力氣不小,可是怎麼能比得了那個習武的太子的蠻力,拉扯之間已是衣不蔽體,羞憤交集之下,很直接地昏了過去。
軒轅炎停了動作,沉吟了下,起身為玉桑陌蓋上被子,輕笑道:“也晚了本宮也不鬧你了,你好限睡一夜吧,明天別忘了,把那狍子肉吃了,今天你沒吃多少呢?”
床上的人自然不會回他半句。
“若鐵了心要你,這等小把戲怎能騙得過本宮?”軒轅炎輕笑著,曲起手指輕輕地敲在玉桑陌額頭上——“笨死了。”
床上的玉桑陌,長長的睫毛微微顫了顫,輕不可聞地哼了一聲。
這人,還是識破了,卻並不怪他,他真的是真的喜歡上了他嗎?
還是,他只是在做戲而已,皇家的人不都是會做戲的嗎?
正文 苦肉計
初夏的風總是帶著一絲潮潮而又暖暖的氣息,讓人的思緒和行為都變得懶惰起來,大概是因為人少的緣故吧,太陽也掛在那兒不動。在曠寂的大草坪上,動的只有軒轅炎、玉桑陌他們四個,外加四匹馬。
軒轅炎清理了他的後宮,和玉桑陌越走越近了,時不時的還會帶著他出來走走,生怕悶了這個小東西,讓他那個小腦袋,又胡思亂想起來。
這不,為了今天出來跑馬,軒轅炎還特意讓丁文勇弄了一匹小馬來給玉桑陌騎的。
“這是專門給你帶來的。”軒轅炎指著一匹驊騮馬:“它是一匹剛過週歲的小馬,性情溫順。沒有騎過馬,就騎它吧,很安全的。”
“它真漂亮!”玉桑陌由衷地說,那是一匹紫色的小馬,馬兒的毛色很亮很順:“它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