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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若不是欽差將他們一網打盡,還不知道四川的米價,要被炒到什麼地步。”
“曾軍門、葉先生,你們都是人中俊傑,這些小角色自然不被看在眼裡。可是兩軍交戰之時,最容易有人跳出來發國難財。若是不加以懲辦,不知有多少人會學著他們的模樣。吸朝廷的血。讀書人愛面子重名聲。這我是知道的。只是這也要有個限度,這個朝廷是萬歲的朝廷,不是商人的朝廷,輪不到他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商人言利不假。可是要分個時候。眼下正在用兵之時。朝廷每天都要花大筆的金銀來維持這場戰爭。他們卻只想著利用這戰爭發大財,那就別怪咱們手狠!傳我的令,自即日起。市面上所有糧商,不得有糧不售。米糧價格,由衙門給出指導價,高出這個價格的,一律按通敵論。我手下有的是人,他們會去探察訊息,誰家有糧裝無糧,發現之後立刻抄家。食鹽、布匹,與此等同。我也不管他們的後臺是誰,是走的誰的門路,拜在誰的門下。眼前滅了楊應龍是第一要務,其他的都要往後排。若是咱們前方打仗,後方又起了民變,這仗要打到什麼時候?”
一串冷酷無情的命令傳下來,曾省吾清楚,這四川的商人,要倒黴了。可是不管怎麼說,抄了譚增壽之後,所得米糧基本已經解決了軍隊的需要,短時間內,四川確實沒有了籌措糧草的壓力。至於管倉的大使,下面的書辦小吏,各級衙門裡被突擊捉了一批的文武官員,曾省吾也不便再多問什麼,向來怕是都與楊應有關,問下去也沒什麼好處。
曾省吾告辭之後,鄭國寶又將四川錦衣千戶羅效忠宣來。這羅效忠也是家傳錦衣,身上是四品僉事的官銜,實授四川千戶所,乃是錦衣衛西南地區的一員虎將。等到見禮以畢,鄭國寶笑道:“羅千戶,聽說你最近乾的不錯啊。不但各級衙門裡,暗通楊應龍的人被你篩了出來,咱們在播州內的眼線,也安插了不少。軍情如雪片般發來,看來羅千戶真乃是朝廷的干將,我衛中難得一見的人才。這不到一個月的工作成績,比起以往幾年加起來都要強,這回本官定要保舉你的官職,為你請賞。”
羅效忠忙跪下磕頭“多謝大金吾栽培。其實這算不得卑職的功勞,而是時勢使然。以往播州查禁森嚴,就是商販也不大容易進去,只有固定的幾個商幫,能夠進入播州交易。所去的地點也有限制,不能隨意出入。咱們要想刺探情報,並不容易。招賢館那雖然混進去了我們的人,可是進去容易出來難,情報也不容易傳遞。如今卻是因為戰事,播州放開了限制,誰想做生意,都能來做。來的商人也不加限制,想去哪貿易就去哪貿易,一下子播州倒是熱鬧了許多。咱們的人往來方便,這情報也就容易到手。”
之前透過淮北鹽道,鄭國寶在播州內也埋下了眼線,同時沒少從這邊獲得情報。這回錦衣衛以商販,以及流民的身份,大舉混入播州,傳來的情報更多,結合田伯光、宋、何兩家的情報,幾下對比,於瞭解播州大有好處。
羅效忠道:“聽說這是楊應龍的那個駙馬龍驤提的建議,朝廷搞禁運,他們就歡迎商賈。朝廷搞鹽業專營,他們就搞私營。每每與朝廷相反,說是就能成事。這要說立功,也得說是這龍駙馬,幫了咱的大忙,卑職哪有這個本事。”
二人全是一笑,鄭國寶問道:“若是眼下朝廷對播州進兵,咱的人,指路領道,有沒有問題?”
“大金吾放心,咱去的都是一等一的好手,衛裡頂精細的兒郎。帶個路什麼的,不成問題。不過據我們打探回來的訊息,海龍囤、婁山關這兩個地方,雖然都有小路,可是道路陡峭難行,號稱鬼見愁、鳥不飛。大軍行走不方便,重型火器也不得攜帶,縱然有路,也與沒路沒什麼區別。”
“有路就好。你回去讓你的人,把地圖繪上一份,拿到軍中備用。這就是你的一大功勞。這一次本官到這來,就是來立功加搶功的。搶功,就是為咱本衛的人來搶。播州將來該土歸流,錦衣衛也要在那裡設立衛所,你把這功一立,那地方的衛所安排誰,你就好說話了。”
羅效忠大喜道:“一切全靠大金吾栽培!您放心,這地圖保證繪製的清楚,不讓大軍走了冤枉路。”
“這是一樁,另一樁,就是本官開拔之後,你要把成都乃至整個四川給我盯住。人手不夠,就去調動那些江湖人物,他們都可為你的羽翼。看看誰要哄抬物價,誰要製造騷亂,散佈謠言,誰又要蠱惑人心製造叛亂,再盯住那些官,免得他們有誰起了二心,背後給我一刀。我在前方打仗,要的是個絕對安定的大後方。發現不法之徒,任你處置,問出情報之後就送他上西天。要是這個人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