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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放在眼裡?
可是,自己家小姐方才吩咐,不許跟隨上去。這對浙兵而言,就是命令。令行禁止,便是前面萬丈懸崖,主將一聲令下,也只有自己跳下去填,不能遲延半步,戚老虎帶出來的人馬,若是沒有這點服從性,還有什麼臉叫浙兵?
因此雖然眼看小姐上船快半個時辰未見下來,總覺得有些不是好兆。但奈何沒有新命令下來,便不敢去衝這錦衣陣勢。只護住了自己家玉竹姑娘,不讓她吃虧就是。玉竹眼見衝不過去,又看時間過的恁長,心中發緊。雖然小姐有可能是鄭家的人,可是這人還沒過門,這叫個什麼事?再說了,萬一要是自己家老爺屬意許閣的公子,顧家的少爺,那就更沒法交代了。
她有心去救主,卻又被這些殺才攔住,當真是急煞個人。至於說自己單身救駕,不帶家丁過去,那不是白送添頭?自己又不是白痴,怎麼可能答應這種條件。可萬一這事被老爺知道,小姐是親骨肉沒什麼妨礙,自己若是受牽連被活活打死,那可多冤?
她急的跺足道,“你們國舅好大的膽子!爾等可知,我家老爺是誰?”
“什麼?你是申閣老的千金?你怎麼不早說?”
鄭國寶船艙之內,此時已是一片狼籍。男人的道袍與女子的裙褲胡亂堆在一處,若是細看,那鴛鴦帶顯然是被外力給強扯斷的。一雙鳳頭繡鞋被扔到甲板上,旁邊則是雙男人的官靴。鄭國舅方與申小姐進艙之後,就著力於切磋周禮。由於討論氣氛過於熱烈,只得彼此全都去了衣服鞋襪,來去無牽掛。這無遮道場結束,鄭國寶多日的積蓄揮霍一空,精神大振。笑道:“你看我這件寶物,可和你的心意?”
不料那小娘子雖然剛開始時,因為面嫩,不大好意思討論,而與國舅發生了激烈衝突。兩下撕扯起來,還在國舅臉上撓了一把,掙扎的格外厲害。若不是身小力弱,還真就難以繼續下去。
此時木已成舟,她反倒冷靜下來,並未做那哭泣斥罵,尋死覓活的小女兒態。只冷聲道:“你既知我家住長州,父親姓申名字裡帶行,也該知我父親非是那等閒人物,由你欺負的。雖然你姐姐獨寵**,我父親卻也執掌內閣,身為首輔。你今日這般辱我,若不拿個章程出來,我便把這事說出去,看看我父能否與你甘休。”
鄭國寶聽了這話,頓覺一盆涼水從頭潑下,殘存的心頭火全都散了,恨不得能尋到那東洋傀儡貓,拿個什麼道具,將辰光倒退一個時辰,也好挽回此事。本以為這小娘子無非是魔教教主之女,當今魔教聖姑。左右一個江湖女子,有什麼要緊。因此從頭到尾,他就沒把這事當回事。
又加上,這小娘反抗的雖然激烈,拳腳卻無力氣,只當是欲拒還迎,口嫌體正蹭的累,又加上素了多日,哪還忍的住。見她一雙晶瑩蓮鉤,僅有三寸,還暗想道:這樣的腳扎馬,該如何辛苦啊。
甚至於與她行那天地交泰,人倫繁衍的勾當時,見她體弱身嬌,不堪撻伐,也只當是玉瓜初破,合當如此。見了那白綾上盛開的梅花,還有一股成就感,魔教聖姑又怎麼樣,還不是被我破了?此時方知是自己搞錯了,難怪她一口蘇白,什麼時候都逆不過來,卻非是後學的方言,而是家鄉的土音。
鄭國寶青春年少,又加上五字真功了得,在京師時,便也沒少做俯臥撐這類的體育運動。只是他為人挑剔,非在閨房內,不肯練習,為了體恤他的癖好,京師中便有不少閨秀良家,許他入帷演武。因此他於很多人家的閨房佈置,女眷特徵也頗為熟悉。曾有人在府前匿名寄柬,內以鮮血寫就文字:“勿再與我妹往來,否則匹夫一怒,血濺五步,雙屍並立。”
國丈鄭承憲是老實人,見了這血柬,便勸鄭國寶斷了與這女子的往來,莫因為一婦人而害命。結果鄭國寶苦臉道:“叔父,我也不想惹上這是非,可這寄柬的是個冒失鬼,連名姓都沒留。我怎知他說的是哪個?”
因此他也算的行中經年慣手,連良家女都不怕,更何況江湖豪傑,自始至終,就沒理會過聖姑的反抗。但如今知道這不是聖姑,而是首揆千金,這麻煩就大了。他不怕一般人,不代表他不怕當朝首輔。申時行雖然是老好人,但是出了這樣的事,再老好人也忍不了啊,到時候弄不好就是個魚死網破的情形啊。
其實那位申小姐申婉盈,表面上鎮定心裡也慌張的很。她也沒想到遇到個混帳,居然敢對她直接施以暴力。她又不是那等小門小戶沒見識的,一味只會尋死覓活,左右是自己未來的丈夫,也沒便宜賊人。如今木已成舟,需要考慮的,就是怎麼善後了。
自己是個寡婦,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