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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也不敢再看月娥一眼,只低頭吃飯。
飯罷,大家仍舊聚在一起,說說笑笑,表面上一派兒的花團錦簇,謝夫人又留著月娥喝了一杯茶,才說道:“你這孩子,真可我的心意,我對你真是越看越愛,可惜今日人多,咱們孃兒兩不能親親熱熱的說話。”月娥說道:“多謝夫人不怪我才是真的,夫人若不嫌棄,改日再說也是一樣的。”
謝夫人點了點頭,說道:“說的也是,既如此,你便先回去罷,等晚上靜了,你再過來。”月娥答應了,便起身告退,小葵過來扶著,瑛姐親自相送出來。
一路出了內堂,到了外面,三個人站定了,瑛姐便說道:“我便只送娘子到此了。先頭我見外面風大,便替娘子備了一件大氅。”說著,旁邊兒的小丫鬟便抱了件厚實的錦緞玫紅大氅過來,月娥說道:“這怎麼使得?”瑛姐說道:“凍壞了娘子,可更是使不得。”又說道,“裡頭那些人的閒言碎語,娘子切勿放在心上,她們便是如此的……慣常的行徑了。”
月娥聽她話裡有話,便點了點頭,說道:“有勞姐姐,那我便回去了,這件大氅,等我叫小葵送回來。”瑛姐說道:“一件衣裳算不得什麼,夫人又疼愛娘子,娘子自留著便是。我瞧娘子也沒多少禦寒的厚實衣裳,不嫌舊的話,就留著用罷了。”
幾個人說了會兒,裡面小丫鬟進來,說道:“姐姐,夫人叫你呢。”瑛姐便告退進去,小葵扶著月娥便欲沿路返回。
兩個人沿著廊下走了一陣,卻見天空陰霾,隱隱地竟有幾片雪花飄灑下來,漸漸地竟大了起來,小葵扶著月娥急走到屋簷下避雪,月娥倒覺得下雪頗為有趣。
兩人站了會兒,寂寞無聲。不知多久,卻聽得頭頂上有人聲響起,說道:“也不知是是從哪裡弄回來的,看起來妖妖嬌嬌的,沒想到竟然是個刺兒頭,不好拿捏。”卻是個女人的聲音。
月娥一驚,看小葵,小葵也呆住。
那頭頂上,另一個女子便說道:“你也不看看,她自己就是個好的了?當初不也是老侯爺不知自哪裡帶回來的?竟將那麼些王侯小姐壓了下去,穩穩當當地做她的侯爺夫人。”
先頭那一個便笑,說道:“說來實在古怪的緊,分明也是四十開外的人了,怎地竟還是年輕那樣?也不知是用了什麼法子,老侯爺早死,她卻是越活越回去了,難道真個兒是有妖法的?”
兩人嘀嘀咕咕,說說笑笑,末了又道:“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倘若真個兒那人成了這侯府夫人,那這一大一小的,可有的好看了。”另一人便說道:“只看她能得意到何時。”兩人說著,便慢慢地走開了。卻不知道腳下另有人在停著,聽了個正著。
月娥聽完了這幾句不尷不尬的話,便看旁邊小葵,正見小葵神色不定的,月娥見她似帶懼怕臉色,本想問,此刻便不語。
半晌,小葵說道:“娘子,這雪有些兒大,我回去取把傘來,娘子等在這裡,可好?”月娥知道她心意,便點頭,說道:“你去罷,小心路滑。”小葵便答應著,自去了。
月娥在廊下站了一會兒,見小葵冒雪遠去,只因站著冷,她便沿著廊下緩緩地向前走,心頭卻回想那兩個女人的談話,想道:“我還以為這謝夫人是什麼大家小姐的出身,如今看來,卻似乎又不太像,然而四十開外……看來明明如二八佳人,這也算是駐顏有術,而這樣反常,未免也太可怖了些……又那兩人說,倘若我成了侯府夫人,一大一小由得可看,是說東炎跟敬安一大一小呢,還是說謝夫人跟我一大一小?聽她們先前談的主題,是謝夫人,難道是說我跟謝夫人之間有的看?卻有什麼可看?”
一剎那月娥心頭疑慮重重,不知不覺竟走遠了,待回過神來,耳畔卻傳來嬉笑之聲,有人說道:“怕什麼,本大人願意,你敢躲了不成?只乖乖地,自有你的好兒。”接著就是一聲慘呼傳來。
月娥一怔,驚地轉頭,卻聽聲音是從旁邊的房間裡傳來的,急忙轉頭四顧,卻發現此地自己竟未曾來過。
便有一人求著說道:“只是今日是老侯爺的忌辰,倘若給大公子發覺,奴婢便是死定了,請大人饒了奴婢。”
月娥聽得汗毛豎起,自覺不好,趕緊邁步要離了這是非之地,卻聽到裡面有人喝道:“何人在外!”月娥腳步不停,急急向前跑,卻見前面門扇一啟,一隻手伸出來,恰好擒住月娥的肩頭,將人用力向裡一拉,說道:“小雀兒又亂跑個什麼!”
月娥大驚失色,眼前一黑,人卻已經被大力拉扯到屋內,那人抬腳將門踹上,低頭一看,忽地一鬆手,失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