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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呢?她應該還有個夫君的,那究竟是個什麼樣兒的人呢?
在前世,她尚未嫁人,對婚姻充滿了憧憬。如今老天不由分說塞了個麻煩家庭給她。卻叫她覺得惶恐的只想要逃,然而做成了這頓飯,姚月娥忽然想:倘若夫君是個體貼疼人的,這一番穿越,倒也並不能說是太差。
伺候王家兩老吃過了飯,姚月娥便又開始忙碌,在王老婦的厲聲指揮之下,將碗筷之類的收拾回了廚房。
從她回到王家宅子到現在天黑,那個傳說之中的夫君都沒有出現過,姚月娥心底有一點期盼,又覺得不安。卻不敢問。王家兩老也不提那個兒子,竟似沒那個人。
姚月娥舀了老張頭燒好的熱水,洗著碗,一邊思量自己日後究竟該怎麼做。正在想的出神,忽然有人自身後將她牢牢地抱住,一個熱乎乎的身體緊緊地貼了上來,嚴絲合縫的。
姚月娥愣住,那人卻在她的耳邊不懷好意地說道:“心肝兒,裙子提的這麼高,是在勾引你家相公嗎,嗯?”
猝不及防,姚月娥大叫一聲:“放開我!”她在廚房內,只點一盞小小油燈,黑燈瞎火的,怕自己的長裙子絆著腳,是以提了上來,沒想到卻被人看到。
姚月娥一叫,那人反而怔了怔,而後緊緊捂住她的嘴:“你作死哪,嚷這麼高聲,是想把人都叫來不成?”
姚月娥嗚嗚發聲,不知身後這色狼是什麼人。卻聽那人唧唧又笑著說道:“不過這樣兒倒也別有情趣,比在房間裡有趣的多了,我還道娘子你太木訥死板,今兒怎麼這樣動情識趣的,讓相公我好生興奮。”
姚月娥心底驚疑莫名:聽他的口吻,這人竟是自己的丈夫?可是……可是怎麼會這樣?
身後的男人卻似乎等不得,伸手上下而動,摸在姚月娥胸前用力捏捏,又一手摸索著去扯她的褲兒,姚月娥只覺得身後有什麼東西莽莽撞撞地抵了上來,她一驚之下,拼命掙扎,忙亂中一口咬在那男人手上,男人吃痛,鬆開捂著她嘴的手,怒道:“你還沒完了?給我老實點兒!”
姚月娥哪經歷過這個,當下又羞又惱,只叫:“色…狼,別碰我!”
男人不怒,反而笑道:“今兒個爺就色你了!”學的是那些紈絝子弟的風流調兒。男人將姚月娥一拉,硬生生壓在了鍋臺之上,只聽唏哩嘩啦,方才洗的碗盡數落地砸了個稀巴爛。
姚月娥驚魂未定,聽聲音又是一愣,男人見狀以為她已經屈服,就勢便壓了上來。
正在撕扯混沌之間,聽到有個聲音在門口叫道:“好淫…婦!黑燈瞎火的,這是在幹什麼?!”
聞醜惡佳人驚魂
姚月娥聽得那個聲音,卻似黑暗裡得了救星來,慌忙叫道:“婆婆救我!”
門口那人邁步進來,手中的燈影一晃,看得清楚,皺紋橫疊的臉頓時露出笑來,又喝月娥:“鬼叫什麼?自家男人也不認得?”
月娥嚇得魂不附體,身後這個登徒浪子、色中惡鬼般的東西當真是自個兒的丈夫?
一剎那天旋地轉,身後那人卻說道:“媽你這是幹什麼,興致都被你壞了。”大喇喇的竟然毫無羞恥。
王老婦卻說道:“兒啊,聽到動靜過來看看。”又望了望地上跌碎的碗,心疼的直跺腳,“我的兒,你在房裡有什麼不好,跑到這廚房裡來,糟踐這些東西……”她到底不敢十分說自己的兒子,卻衝向月娥,伸手就揪扯她的胳膊,“殺千刀的賠錢貨,你說這如何收拾?”
姚月娥見她十分囂張跋扈,並不敢就高聲同她論,見她來勢洶洶,似要在自己身上擰下幾塊肉來才甘心的模樣,只好儘量躲開,說道:“不關我事。”
男人並不替她辯解,只哼了聲說道:“改天再買就是了。——掃興!”說著,整了整衣裳,竟然徑自走了。
月娥目瞪口呆看那男人走出門去,原本的希望彷彿被兜頭澆了桶冰水,統統地熄滅凍僵,再不復存在。
剩下老婦呶呶叨叨,“殺千刀前殺千刀後”,怒罵不休。然而卻沒有廝纏她許久,到最後反而喝道:“還愣著幹什麼,好讓四鵠數落我的不是?通身沒一樣好,就這勾引男人的手段倒是一等一的!”她這話說的怨氣極大,月娥本來不想同著苛刻老婦辯論,聽到這裡,忍不住撂了一句:“那個男人是您的兒子。”
說完之後,拔腿向外走去。剩下王老婦留在廚房內,半晌沒反應過來:這小賤人怎麼就敢還嘴了呢?
月娥滿懷疑惑忐忑,總算摸回了自己的房間,這大院子看著雖廣闊,入夜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