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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長說些什麼……自己還要靠蘇青治療小郎的手,倘若壞了鎮長的事,恐怕日後是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的……畢竟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而且反過來想:倘若自己做成了這件事,從此鎮長恐怕是會為此歡喜的,如果賣了鎮長一個人情,日後怕不有了個撐腰的?若那王家來為難,也要忌憚三分,卻也是好事。
但是……總覺得哪裡隱隱地有什麼不妥。
月娥思來想去,十分心亂,只因為這是古代,女子如草芥,自己又是個下堂的身份,所以做起事情來如此瞻前顧後,前怕狼後怕虎,需要步步為營的考慮周詳……實在讓她氣悶不已。
下午張橋還是來跑了一趟,書記心頭很是忐忑,姚氏姐弟的態度讓他很是捉摸不定,按理說如此天大的好事,放眼天水鎮絕對找不到人拒絕,但是偏偏姚氏這兩姐弟並不吃這一套,讓他無法篤定。上午他回去之後,特意跑了鎮長府一趟,果然鎮長聽聞大喜,那病症也好了一半,當即說道:“倘,若真是個合適不過的人選,就算那頭彩的五百兩都給了她,又如何?”
張橋身擔重任,一路急急奔客棧而來。掌櫃的見他來到,急忙迎接,迎入了隔壁的雅間了,又請了姚良。張橋見了姚良進門,便問道:“不知小郎同令姐商議的如何?”心底突突地跳,想到:假如不行,少不得要使出那纏磨的功夫來,好好地再勸說一番,總不能無功而返。因此在心底飛速的打著腹稿。
卻不料想,姚良點頭說道:“這個,好教書記大人歡喜,家姐同意了。”
張橋一聽,彷彿疑心自己聽錯了,旁邊的掌櫃的也笑道:“如此大好啊!”張橋才反應過來,雙手一拍說道:“大好大好,實在是大好!”滿腹的稿子已經在喉嚨裡,未及出口,便告煙消雲散。
姚良正色又說:“不過,家姐從未做過此事,不知具體是如何要做?請教書記大人。”
張橋喜不自禁,笑著點頭說道:“這個小郎請令姐放心,其實是極簡單的,到時候有八人抬著特製的法轎,令姐只須坐在上面便可。所以這事人人都會。”
姚良心底也略微一寬。掌櫃的便又說:“鎮長如此上心,這次的紫微大帝聖誕會,恐怕會比往昔更加的轟動。我們有的看了。”
張橋聞言,含笑說道:“這是自然的,這次非同一般,事關鎮子顏面,鎮長自然不能等閒置之。務必要做的最好。”
掌櫃的又笑道:“姚娘子肯了,書記大人也放了心吧?”
張橋看他一眼,明白其意,便說道:“你這老東西……哈,……不過你也是有心了,嗯……”他略微沉吟,才問道,“罷了,我來問你:這一次聖誕大會,你可有入廳的許可?”
掌櫃的聽了,臉上變色,哆哆嗦嗦說道:“這這……小老兒哪裡有如此資格?”
姚良聽得一頭霧水。卻見張橋點頭,說道:“你明日去一趟鎮長處,領一張入席文書吧。”
掌櫃的臉上露出驚喜之色,急忙作揖不迭:“這這這……多謝書記大人,多謝書記大人!”
姚良不明,便也不插嘴。張橋卻看他一眼,說道:“姚娘子如此知情識趣,肯為天水鎮的顏面出力,小郎自然也不能虧待了,……嗯,索性我明日讓人送過來,掌櫃的你也不用再跑了,等著就是了。”
掌櫃的目光閃動,眼中似要流出淚來,望天只是禱告,只顧說道:“多謝書記大人,多謝書記大人,小人感激不盡。”
張橋談定了,便又跟姚良說:“今日天晚了,但是時間倉促,也顧不得了,我回去之後,便會派裁縫來,替姚娘子製衣,還請小郎跟姚娘子說一聲。”
姚良說道:“這是自然的。”張橋又說:“另外兩日後,要試坐法轎,還請姚娘子親臨。到時候我會派轎子來接姚娘子。”
姚良點頭,說道:“請放心,小子也記下了。”
張橋點頭,他做成了這件事,鎮長面前也可交差,十分歡喜,又見小郎乖巧聰明,便也嘉獎了小郎一番,才意氣洋洋地回去報訊了。
剩下的掌櫃人仍舊如在霧中,站在門口望著張橋遠去,人卻不動,姚良叫道:“掌櫃的,外面天冷,還是進來吧。”連叫三聲,掌櫃的還是痴痴呆呆,彷彿沒聽到。小二問道:“小郎,你們先前在一起說著什麼?怎麼掌櫃的竟哭了?難道是書記大人說了什麼不好的?”
姚良搖頭,說道:“我也不知,只是書記大人說什麼送入席文書給他……”
小二大驚,問道:“可是紫微大帝聖誕的入席文書?”
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