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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青說道:“並非是我不願意娶你,我只是不想委屈你,所以才跟父親爭,他的意思是許我娶你,只不過,要納你為妾,日後再令我另娶別人為妻。”
月娥聞言心頭一抖,頓時腦中也豁然開朗,怪不得蘇青前日面有難色,就算蘇老先生答應了他仍舊不覺得歡喜,原來是用心良苦如此,一想到這裡,抬頭看向蘇青。蘇青亦望著她,說:“我今生是不願意再娶別的女子了,自然要替你爭個好名分的,所以不答應娶你為妾。”
月娥怔怔看他,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都沒有個人如此對待自己……她一時感觸,便紅了眼眶,略點了點頭,垂下眼睛,輕聲說道:“我……我知道了,其實你……不用這樣麻煩。”
小郎在一邊也聽得呆了,聞言才歡喜說:“蘇大夫,你說的是真的?你當真非我姐姐不娶?”蘇青鄭重點點頭:“正是。所以務必要堂堂正正娶了她過門,不讓人說她一丁點閒話。”
然而,這談何容易?只是為難他一片心。月娥本想再勸他不必如此執拗,早些將她放手就罷了,可又知道他是不會聽的,月娥忍不住,眼中的淚一點一點掉下來。急忙轉過身子,輕輕地抬起袖子擦拭。那邊姚良歡喜無限,說道:“姐姐,你可聽到了?我說蘇大夫對你真心,你可相信了吧?”
蘇青見月娘如此,上前一步,伸出手去,卻只在她的肩頭之上,眼望著那微微抖動的美人肩,不敢落下,想了想,自懷中掏出一方乾乾淨淨的手帕子,遞過去,說道:“月娘……”
月娥略微抬頭,望見他乾淨如玉的纖長手指握著那方帕子遞過來,她伸出手,輕輕地接過來,低低說道:“多謝……你。”她雙眸含淚,微微抬頭看著蘇青,蘇青站在身前,垂眸望著她欲說還休,淚光盈盈的樣子,一瞬間兩兩無語,彼此只在心底,感念萬千,黯然銷魂。
所謂:月子彎彎照九州,幾家歡樂幾家愁。
是夜,月娥姐弟早早睡了,姚良睡得安穩,想到第二天便要搬到新宅,滿心的期待歡喜,月娥感念蘇青一片心思,只不知自己跟他有沒有緣分,想一陣嘆一陣,惆悵無限。
而在蘇府之中,蘇青則輾轉反覆,想著無論如何也是要勸服老父,將月娥隆重娶過門,想到月娥的可疼可敬之處,十分愛慕,想到日後兩人朝暮相處,夫唱婦隨,不由地也露出笑容。
與此同時,在十里之外的安遠將軍府中,有個人對著跳動燈花,眼中閃閃爍爍,想得也都是些玉容花貌,風流旖旎的情形。一瞬間恨不得返回客棧,將那讓自己心心念唸的人兒拉出來,就此壓了春風一度好得償所願。只可惜終究胡思亂想,此人思前想後,十分難熬,燥火上升,便把個自京城中帶來的姬妾傳來,權當是心頭所想的那人,折騰著發洩了一回,卻又覺得找人來代終究無意趣,反而越發悔恨起來,眼見那姬妾鶯聲燕語,撒嬌撒痴在自己懷中摩挲,只覺得心頭厭惡,便將人喝退下去,那美姬委委屈屈的去了,謝敬安獨自一個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恨恨半夜,想道:“不過是區區一個民婦而已,又值得什麼?然而不把你抱一抱,我的心卻是難平。”發了幾番誓願,才抱著那枕頭睡了。
第二日謝小侯起個大早,沐浴更衣之後,便出了門來,滿心歡喜想去再探佳人。謝小侯帶著侍從,鮮衣怒馬,春風得意的到了地方,還不露十分痕跡,只說自己是路過喝茶的,然而此時卻正是大清早……再說那將軍府的茶難道比不上外頭這鄉野小店的?
那掌櫃的不知他的來意,心慌慌伺候著這尊神,謝小侯坐了一陣,才做醒悟狀提起昨日姚良,原本是用他來做由頭的,卻不料掌櫃的說,一大早那姚娘子就帶著弟弟,乘車離開,聽聞是在外頭買了房子,但究竟住在哪裡,卻不知道。謝敬安聽了,頓時大怒。
搬新宅貴人駕臨
小侯爺興沖沖來訪,本以為可一緩“相思”之苦,不料人去樓空,毫無蹤跡,讓他如何不惱?
正恨得牙癢癢沒處發作,忽然想到一人,當下眸色沉沉,問道:“店掌櫃,本侯問你,今日那姚娘子同小郎離去,是不是有人相送?”
掌櫃的怔了怔,立刻回答說道:“回侯爺的話,並沒有人,是姚娘子跟小郎起個大早,那時候天還沒亮呢,兩個人收拾了東西結了賬錢,上了車就離開了,並沒有人來。”
這回輪到謝敬安發呆,再度問道:“他們當真獨自離去的,果然沒人相送?”掌櫃的不明白這尊神到底要問什麼,將頭搖的撥浪鼓相似,說道:“小的對天發誓,他們是自個兒走的,不過……”
謝敬安心底貓爪一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