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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良聽了,便沉思。月娥又說道:“可笑那什麼安遠將軍,徒有虛名,只有些壞手段倒用心。”姚良呆呆地聽著,說道:“姐姐你好似很討厭謝將軍。”月娥怕在他面前露出端倪,便只說道:“哪裡,我只瞧他不能為民平亂,光白費力氣,所以著急。”姚良說道:“假如真用火虛張聲勢話,那好似事情可成。”月娥隨口說道:“這個叫做敲山震虎,成與不成,試試就知道。”說著,便想起一物,回頭去了門外,取了個包袱回來,說道:“阿良,你最近可見過謝將軍?”姚良說道:“近來我常跟老師送檔案去衙門,經常遇到。似乎跟知縣商量事情。”月娥便說道:“甚好,下次你遇見,就把這物給他。”
姚良問道:“這是什麼?”月娥才說道:“今兒他去店內,好好地衣裳不穿著,只披在身上,不知不覺掉了,倘若遇到他,你就給他送回去吧。”原來自謝敬安走了,月娥才發現他衣裳留在這裡,她本不願碰,心想倘若留下給別人看到男性衣物,反而不妙,便帶了回來。姚良對敬安印象甚好,聽了這個,就高高興興答應了。
次日,月娥自開店,姚良幫她忙完了一撥,便帶著衣物去了辦公。果然今日又去縣衙,姚良留心看外面,等了一個時辰,才見到那人一襲白衣,昂然自廊下而過。姚良急忙拎了包袱追出去。
謝敬安正走間,聽到有人身後叫道:“將軍請留步。”敬安聽這聲音有些熟悉,停住腳步回頭一看,卻見是昔日相識,忍不住就想到月娘,嘴角一挑,便對姚良笑道:“是小郎,近來無恙?”姚良見他記得自己清楚,心底高興,雙手奉上包袱,說道:“託將軍福,向來甚好。這是昨兒大人落在店內衣物,家姐讓我帶來。”謝敬安眉毛一挑,示意旁邊人接了,才說道:“令姐有心了。其實本侯自會去取,倒讓小郎跑了腿。”姚良見他如此“平易近人”,越發感激,說道:“將軍客氣了,這不算什麼。”
謝敬安有心籠絡他,然而身有要事,便故意嘆息,說道:“沒想到小郎也在此地,本侯本想跟小郎好好敘舊,怎奈……公務纏身,叫人頭疼。”姚良急忙說道:“將軍自去忙,不須理會小。”謝敬安便伸手挽了他手臂,說道:“小郎說什麼見外話……只是最近這黑松林裡強賊鬧得厲害,本侯這又要去出外巡邏了。”姚良看他面上一抹無奈,心頭一動,問道:“將軍沒有想到好法子麼?”謝敬安點頭,說道:“上次入內,反折損了四個將士,實在可惡。”
姚良見他甚是動怒,便替他憂心,忍不住說道:“其實……侯爺……可以用敲山震虎計策試試看。”
謝敬安一怔,轉頭看向姚良,這光景眼睛裡才帶了點東西,玩味說道:“敲山震虎?”
黑松林插翅難逃
月娥早上賣完了燒梅,便上了門板,準備在內休息一會兒,正要把最後一塊按上,忽然之間虎頭“汪汪”叫了兩聲,月娥停手,向外張望,卻見有人手中敲著一面銅鑼,飛飛地跑過街市,嘴裡叫道:“大家留神了留神了,安遠將軍準備火燒黑松林,大家千萬別靠近松林那邊,免得出事!”
街頭上人立刻議論紛紛,有人驚訝,有人惱怒,有人說道:“捉不到賊,竟要燒了松林,那林子已經有幾十年,說燒就燒,未免太魯莽了。”又有人說:“不然如何?那幫賊人只躲在裡面,任憑如此下去,還不知要傷多少人命,這也算是斬草除根法子了。”
有那謹慎老成就插嘴,說道:“這法子雖然一了百了,只是最近風大,那松林又大,距離鎮子上最近地方不過一里遙遠,倘若那火燒起來必定一發而不可收拾,或者轉了風向,恐怕連鎮子也會遭殃哩。”又有那老人說道:“松林外北邊,就是黃沙野外,倘若燒燬了松林,那黃沙席捲進來,日子恐怕也要難過,唉,這安遠將軍到底年輕,為了殺賊,竟不顧日後我們怎樣過活。”而年輕之輩,便覺得倘若能解決了賊人之患,此舉倒也可以容忍。剎那間,有人驚有人喜,有人怨有人嘆,眾說紛紜。
月娥皺著眉,慢慢地將門板上了,便自回到裡面去休息,心頭想道:“該不會那麼巧合吧,昨晚上才跟阿良說過這個法兒……難道那人也是心有靈犀,或者自己不耐煩,真想燒了黑松林一勞永逸?不過以他那個性格,倒真是會做得出。”腦中想起那人臉,緩緩躺下身子驀地又彈起來,低頭看了看自己被褥枕頭,想到他也曾在這兒睡過,忍不住輕輕嘆了口氣。過了片刻才自說道:“怎麼在這古代生活久了,也沾染了那些古怪脾性,難道真就因為他睡過,所以我就睡不得了?何必為了他,苦了自己?”便賭氣似地倒頭睡了,虎頭見月娥睡了,便也乖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