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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安性子惱了,一探身,伸手將她腳腕握住,便把人拉過來。
月娥伸手抵開他雙臂,敬安將她牢牢抱住,說道:“你只管笑,等會兒才更有你笑時候。”月娥哈哈大笑兩聲,說道:“是,你是堂堂將軍,堂堂侯爺,說一不二,就算今日強了我又如何,只當又一場尋花問柳,只是侯爺你聽好了,你這是逼我上絕路!”
敬安聽她聲音決絕,便動作停下,低頭看她,問道:“你什麼意思?”月娥只是笑,眼裡淚流個不停,卻偏低頭不叫他見到,說道:“我當年在王家,也同樣身不由己,活如牲畜般,幸而熬得活著出來,只想過些平淡日子。侯爺如今不給我活路,我也認了!誰叫我活該倒黴,惹到了我惹不起人?回頭向閻羅殿報到,我只問閻王老子一句話:為什麼我命這麼苦,連畜生都不如?來世決計不做人了,做一條狗,一隻貓,一條蟲也比做人更好。”
月娥心頭悲苦,只不能放聲哭,大聲說著,垂著頭也不動作,強忍著哽咽,說著說著,那眼淚如泉湧一般,盡數打在敬安衣袖之上。
敬安聽著這番話,見她因哭泣那散落頭髮也亂顫,瘦弱肩頭更是一抖一抖,不知為何,竟覺得心頭痠痛,本來強橫抱著手也鬆了鬆,想說什麼,卻偏說不出,過了片刻,才說道:“我並不是要逼你上絕路,我……我只是……”
敬安正要說出那心裡一句話,忽地外面有人歡聲叫道:“姐姐,姐姐,在哪?姐姐,快出來!”
敬安同月娥聽了這個聲,齊齊大驚,月娥瞪大了眼睛,滿眼淚轉動,卻說道:“是小良。”急忙抬起袖子來擦眼睛。敬安也有些手足無措。
月娥擦乾了淚,急急自敬安懷中挪開,下了地,便匆忙整理自己衣裳頭髮。敬安望著她,一時不知要作何態度好。
月娥匆忙收拾,外面姚良聲音更近了,叫道:“去哪裡了,姐姐,快跟我回家。”竟是向著這裡屋而來,月娥迅速將自己整理好了,站在門口,深深吸一口氣,臉上驀地作出歡笑樣子,掀開簾子走了出去。
敬安坐在炕邊上,看著她這一番動作,神情變化,眉頭動了動,心底滋味莫名。耳畔卻聽到月娥說道:“怎麼了,別大呼小叫,我在這裡呢。”聲音略帶著歡喜。敬安心知:那自然是強裝出來。
外面姚良見了月娥,本是滿面笑容想說話,卻見月娥眼睛紅不成樣子,嚇了一跳,急忙問道:“姐姐這是怎麼了?”月娥說道:“啊……沒什麼,剛才一不小心碰到了手,所以很疼。”姚良驚了驚,說道:“蘇大哥說要好好養著,怎麼,傷到了哪裡不曾,要不要去醫館看看?”
月娥笑著說道:“瞧你……不過是稍微碰了一下子,一時沒忍住才掉了淚,你別笑話姐姐就行了。”姚良還要說什麼,卻見裡屋簾子一搭,有人走了出來。
姚良看直了眼睛,望著敬安,結巴說道:“將軍……將軍大人,您還沒有走?”敬安微笑說道:“怎地,小郎盼著我走?”姚良急忙說道:“哪裡哪裡,只不過是一時驚愕。”敬安轉頭,看著月娥,說道:“姚娘子手沒事麼?”月娥不敢看他,只微微搖了搖頭。
敬安才說道:“小郎方才說有何事?”姚良聽了,才重新帶笑,卻說道:“現在尚不能同侯爺講,要過明日再說。”
敬安挑了挑眉。正在此刻,外面呼啦啦來了一群人,當頭之人叫道:“果然侯爺在此。”便進了鋪子裡來,跪地參見。
敬安眉眼不動,令他們起身,當前軍曹便說道:“回大人話,外面巡撫使已經在十里之外,大人好整頓出迎了。”敬安點了點頭,說道:“來好快。”軍曹說道:“大人官服屬下等也已經帶來,大人要否換上?”敬安說道:“甚好。取來。”軍曹招手,兩個兵丁捧了敬安戎裝上來,敬安點點頭,說道:“送入裡屋。”兵丁便將衣裳佩劍等皆送進去。
敬安才笑看姚良,說道:“小郎可否耽誤片刻?”姚良說道:“將軍吩咐,自不敢違抗。”敬安笑純良,說道:“還要勞煩姚娘子一番,幫本侯換上那些繁瑣衣物。”姚良怔了怔,雖覺得不妥,卻也不好說什麼。月娥低著頭,聞言默默地點點頭,說道:“民婦遵命。”
敬安便轉身入內,月娥也跟著進去,其他軍曹近身見狀,只等在外頭。敬安進了裡面,回過身來,低聲問道:“手真無事麼?”月娥低著頭,說道:“真無事。”敬安走過來,試圖握住她手,月娥後退一步,敬安說道:“我要如何,你還能逃麼?”
月娥便不動。敬安將她手握了,細細看了看,才當真鬆一口氣,又說道:“方才……”月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