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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娥的手急切地在他身上流連,倉皇地喚道:“侯爺,謝敬安?”
耳畔仍舊無聲。
月娥急得無法,伸手輕輕打他胸口,哭道:“是不是你?你說話啊,怎地不說話?謝敬安,敬安?”想了想,忽地停手,卻伸手回來,哆哆嗦嗦地便摸到他領間,胡亂地將他的領子扯開,便欲摸進去:那裡,他受過傷之處。
是不是那個人,應該,摸摸看就知道了的。
月娥的手碰到那人溫熱的肌膚。
那人忽地將她的手握住。
一陣風吹過,他身上,是一種昔日熟悉的味道,曾經讓她又怕又依戀的味道。
月娥眨了眨眼,叫道:“敬安……”
耳畔,是一聲輕輕地嘆息。
月娥身子大抖,渾身的力氣彷彿也被這一聲輕輕嘆息抽走,雙唇抖著,卻一遍遍叫著說道:“敬安,敬安,敬安……”
那人低頭,將臉貼在她的臉上,在月娥耳畔,輕聲說道:“傻月兒,你該叫我什麼?難道你又忘了?”
月娥伸手捂住嘴,忘了言語,忘了言語。她的雙眼雖看不到,但這一瞬間,好似一朵枯萎的花,忽然在眼前、在心尖上鏗然綻放,以一種能喚回春天的力量。
只共君兩兩傾歡
月娥先前扒在墓碑上緊緊抱著,身子冰涼,冷到指尖兒上,敬安將她用力抱了,他身上一團兒熱包過來,月娥將臉貼在他的胸口,眼睛雖看不到,手卻四處摸了摸,最後聽著他胸口一顆心砰砰而跳,雖則歡喜,淚卻不停往下掉。
敬安說道:“這眼睛是怎麼了?好生同我說說。”月娥怔了怔,手在他胸前摸索兩下,伸手抓著他的衣裳,生怕他離開似的,說道:“沒……沒什麼。”敬安見她面上隱約露出張皇之色,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