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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大傷,但割得是要緊地方,卻非等閒。
晦善暴怒,大喝一聲,一巴掌扇過來。月娥自桌上滾落地上,忍著痛,爬了爬,急忙將那匕首握在手中,晦善罵道:“果然是更毒!佛爺今日不弄死你,也妄為人了!”便來捉她,正在此時,外頭一聲狼嚎,瞬息而至。
月娥一怔,晦善心驚,回頭一看,卻見門口出現兩隻亮晶晶的眼睛,黑暗裡看不清,彷彿一頭猛獸。
晦善心寒,門口那物低低發聲,猛地撲上來,晦善百忙之中,雙臂一擋,將它擋住,卻被一口咬在臂上,痛心徹骨。
你道晦善練那硬氣功,若是運功起來,渾身上下刀槍不入,怎會被咬破手臂?原來他這門奇功卻是有罩門的,罩門便是□那緊要處,偏一時不察,被月娥傷了。因此才無用。
月娥見狀,便回身,匕首用力向著晦善後心刺去,頓時沒柄而入,晦善仰頭痛呼,前面那獸見狀躍起,頓時便咬住晦善脖子,猛地撕咬一陣。
月娥殺了兩人,跌坐地上,一時動彈不得。那獸咬死了晦善,便跳過來,在月娥身邊嗚嗚發聲,拿鼻子拱她的手,月娥轉頭,才看清竟是小哈,原本灰白的毛上,盡是血,月娥眼熱,滴淚說道:“你怎地來了。”忽地想到敬安不能復生,便伸手,將小哈緊緊抱住,無聲哭了一陣。
月娥哭罷,看了看地上的屍身,便將先前的火摺子找出來,將那床帳子點燃,又拿著火摺子出外。小哈便跟著她。月娥又點了兩間房,忽地覺得腹中劇痛,扔了那火摺子,便倒在地上。
火勢漸起,小哈焦躁地咬住她的衣袖拉她,卻拉不動。月娥掙扎起來,眼前火光熊熊,逐漸地卻有些看不清。
月娥動了動,終究逃不了,就說道:“小哈,你快走,快逃……”小哈不動,月娥伸手打了它一下,卻再無力氣,軟綿綿倒在地上。
昏迷過去之際,聽到耳畔一陣小哈的急躁叫聲,接著,有人說道:“可憐的人兒……”
似乎是往事重現,火焰逼面而來,熊熊燃燒,烤的人臉生疼,甚至能嗅到頭髮燒焦的氣息。
謝夫人在其中,張手向她索命,叫道:“你害了我,他們必會恨你一輩子。”又有人說道:“可憐,又做噩夢了?只管安心住在這裡,別去管其他之事,這毒,再找人慢慢地解就是了,眼睛也會好的。”
種種往事,在眼前聯翩浮現,月娥抱頭大哭,悽惶之時,只覺得有人張手,便將自己抱入懷中,一股硝煙戰火夾雜冷冽血腥的氣息撲面而來,月娥渾身發抖,絕望之中說道:“敬安,敬安?”那人低頭便吻了吻她的唇,說道:“是夫君,我的親親月兒娘子,——我回來了。”
歲長安人月兩圓
敬安將人一抱,月娥大哭,敬安擁著她,說道:“我好端端回來了,哭什麼,快別哭了,該當歡喜才是。”月娥說道:“為什麼不叫醒我再去?”敬安說道:“我看你睡得沉,想是被我折騰累了,且叫你起來,又要擔心,是以想叫你多睡會,怎麼又起來了?哭的眼睛都腫了。”手在月娥臉上摸一摸,見自己手上血跡濡染,他便不敢摸下去,只說道:“我這手還髒的,等我去洗了再來。”月娥聽得他在何處,伸手將他抱了,說道:“不許去!”
敬安方要起身,被月娥牢牢抱住,他便站住不動。他是自外頭剛回來,衣裳都沒來得及換,便進來看人。月娥醒來找不到人,惶恐大哭,敬安心底也是惶恐的,生怕回來看不到人,因此兩人情形雖有不同,心境卻是一般無二的。敬安哪裡便捨得離開她片刻?略一猶豫,便伸手將月娥抱住,說道:“怎麼了?”
月娥的臉貼在他胸前,冰涼一片,略帶溼潤,她先前自己摸摸索索,只穿了件貼身薄衣,如今蜷縮敬安懷中,他身上涼意沁來,雖冷,卻仍不願離開分毫,只說道:“不要你去,別離了我。”
敬安低頭看看月娥,不敢去大碰她,便只低頭,在她臉上輕輕吻過,極其溫存。敬安親了一會兒,漸又覺得腹中發熱,嚥了口唾沫,回身衝外說道:“去準備熱水,我要沐浴。”外面自有人答應去了。
月娥卻仍抱著敬安不動,敬安坐了,雙手將她環抱入懷中,說道:“我不去,只陪著你,自此之後,哪裡也不去的。你放心……”月娥閉著眼睛點了點頭,此刻嗅到他身上血腥之氣,忍不住又膽顫,伸手摸了摸他身,說道:“有無受傷?”
敬安說道:“不曾傷著。”月娥說道:“騙我?”敬安說道:“真的不騙,不信的話,我把衣裳脫了,你細細摸了就知道。”月娥蒼白的臉頰之上,略見紅暈,說道:“你真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