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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腿的認輸了。
“娘子何……”無奈的翻過身,正準備問她,不料。入眼的卻是一副迷人的景色。白遙的髮型仍如白日一般,只略帶鬆散。衣領可能因為姿勢而有些敞開,露的不多,可那精緻的鎖骨和白嫩嫩的一片已經成功的引起某個傻瓜的遐想。
臉上的溫度漸漸升高,不好,還真有些害羞了……
說是遲那是快啊,即墨兄轉眼就把頭鑽進了被子裡。一遍又一遍的唸叨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夫君,你這是作甚?”白遙不解的去拉被純情小孩蓋在頭上的薄被。豈料根本拉不動。沒辦法,只好坐直身子,假裝生氣的道:“夫君若不待見白遙,白遙這就去客房歇息。”
“別……”白遙一驚,不是為這聲悶悶的別,而是為不知什麼時候從被窩裡伸出抓住自己的這隻手。
“那夫君還不出來?”
“哦。。哦。。。”即墨咬著下嘴唇彆扭的鑽了出來。可還是把頭別了過去。不敢去看白遙。
“看來夫君確實不待見白遙。”輕嘆,掀開被子,準備起身離開。這下即墨兄可沒心情耍彆扭了。主角要是走了,那還怎麼溝通交流啊?當下不管不顧的就給餓狼撲羊的撲了過來。活生生把要起來的白遙給壓在了身下。青絲交纏,雙目對視。一個呆愣一個焦急。而即墨顯然是在裝傻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急忙忙的盯著白遙迫切的說道:“娘子忘記,我沒你陪,睡不著的畫了?”
說到那幾幅畫,白遙心裡還是開心的。那算的上是百里即墨送給自己的第一份禮物,不管是為了什麼,自己夫君送的禮物,做妻子的總是會高興的吧。何況,很有趣……
“但夫君以前從不需白遙陪伴。”這是在抱怨?她對前主有那意思?光這麼想想,即墨同志不樂意了。假裝無辜的道:“那是以前,以後我就要你陪。”笑話,我還不信,我個五好青年會比不過那個敗家子。
“……那夫君還要睡在床邊嗎?”白遙看著上方那個目光灼灼言辭懇切的男人,不知怎的就笑了起來,不是應付亦不關禮節,而是真真切切的因為他想笑。
“啊?”即墨摸不著頭腦的往床邊一看,又想了想,上床的時候自己在耍彆扭沒敢和她靠太近,就翻身背對著她了,難道自己翻到床邊了?所以她才一直叫自己?
GOOD!即墨同志你總算明白了。做人不可以這麼蠢。尤其,是面對這麼個美女的時候,要把握機會啊。這樣才能近水樓臺先得月啊!
“夫君?”
“啊?哦,我錯了。第一次和娘子同床共枕,有點不好意思。哈。。。”乾笑,摸摸後腦勺,這是真話,雖然是夫妻,但頂著個男人身和一個女人同床,還是覺得有些佔別人便宜哈。(那你現在壓著別人算什麼意思?)
“白遙明白,那夫君可以躺好了嗎?”溫柔的可以滴出水的聲音。感覺不對,狐疑的低下頭。裝傻充愣的某人終於正視自己此刻是‘壓在’娘子身上的,這不,被說穿了吧。只好假裝自己也嚇了一跳,當下一蹦三尺高,於是撞到頭了。
“痛痛痛……”捂著頭頂,蹲坐下來。白遙感慨的嘆氣,只得又如下午般的伸手,細細為他揉著頭頂。
“夫君,白遙並無怪你的意思,你無須那麼驚慌……”
“不是……我就是,怕壓到娘子,我很重吧?”藉口,都是藉口。你丫的就是在為自己的無恥行徑圓謊。
噗嗤一笑,白遙當真是哭笑不得的看向面前之人:“夫君要還重,那魁梧的男子豈不是能壓死人?”即墨黑線,那些肌肉狂還不能壓死人誰能壓死人……
“……娘子。”
“恩?”
“我以後會對你很好的……”
“知道了。”
“那你,那你……”
“什麼?”
“沒,我們明天就回家吧?”
“全聽夫君的。”
“回家後,我要送東西給娘子。”
“莫不是畫中所畫之物?”白遙柔笑,即墨難得老臉又紅了一次。口是張了關關了張的好久才滿懷抱負的說了出來。
“那不是靠送的,是要靠做的。而我要送給娘子的,娘子日後就知道了。”
回家 。。。
睏倦的睜開眼,聽門外敲門聲不停,白遙剛想應聲,一見自己身上多了一條胳膊一下屏住了呼吸,等看到身旁還在熟睡的即墨後,才放鬆了下來,輕輕推了推即墨,看他絲毫沒有反應。又實在不想吵醒他,只